闹剧结束,薄吴看了一眼景弘义,“人老了,这种小年轻的事我很难参与进去。”
景弘义瞥了眼自己那个躺在地上的废物儿子,“死了就死了,没有价值废物死了也没什么好惋惜的。”
薄吴暗暗啧了声,这老人真够无情的。
…
姜荔咬着手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肏的实在太狠了,哥哥就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入她的小穴深处,好像要把子宫口肏开,女孩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男人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两颗小乳一晃一晃的,男人捏着乳头问她为什么不叫,女孩看他,“你不是说不准哭的吗?”
她怕哭了叔叔跟妈妈又会受到伤害。
“我说肏狠不准哭你那么听话,怎么我说不准和陌生男人接触你不听话?”
“你没说。”
景桓秋不悦,“我没说?”
男人再次用力撞入女孩的小穴里。
“呜…哥哥轻点…我以前没听见你怎么说过,你只说那些男人看不上我。”
景桓秋确实没怎么明确跟她说过不准跟陌生男人接触,他每一次都是冷嘲热讽她,说那些男人看不上她,说她妈做鸡的。
姜荔很困,想睡觉,闭眼好几次都被景桓秋阴沉沉的喊醒,她实在困得撑不住了。
女孩牵着哥哥的手指,屈起双腿,“睡一会就好,哥哥别生气,让我睡一会,不要喊醒我。”
被子好暖和,好累好困…
景桓秋这次没有再喊醒她,女孩睡了。
男人干净整洁的长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额头的伤口印子,景桓秋抽出阴茎把液体都射在外面,刚才忘记戴套,这会只能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