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秋坐在床前抽烟,烟雾飘散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男人也不管烟味会不会呛到姜荔,女孩睡着了,不过她现在的手指还在颤抖着,她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头。
入夜,窗外的凉风吹得更盛,姜荔又做了噩梦,梦里还是那几个男人,他们蹂躏她欺负她,哭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他们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的身体,肏她还掐住她的脖颈想要掐死她。
“呜呜…哇…呜…妈妈…”姜荔缩在被子里哭,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踹到景桓秋,男人冷幽幽睁眼望着她,他本来睡眠不好,现在肏爽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她踹醒,他没有喊醒她,而是看着她在噩梦里没办法出来,过了会她自己惊醒过来。
姜荔睁眼看见景桓秋,窗外的吹的风很大,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是不应该的,女孩呆滞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男人望着她的散落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她闪烁的眼眸,昏暗的房间里,姜荔轻声喊,“哥哥?”景桓秋不咸不淡的回应。
“我妈妈呢?”姜荔一开口就是要她的妈妈,景桓秋眼眸晦暗,他甚至比不上景宏茂,她还问他叔叔是不是能跟着一起离开,能不能呢,这真是个好问题。
景桓秋不想给他们离开,他甚至不想给他们过得那么好,姜荔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袖,这是他的衣服,长袖很长,不过她穿起来还挺合适,起码能当裙子穿着。
姜荔想要离开,即使这是半夜她也想要离开,女孩扯了扯被子又问了一次她的妈妈在哪里,她要去找她的妈妈,景桓秋望着她,“那个婊子有什么值得你为她做那么多?她害你被那么多人仇恨你不恨?”
女孩不喜欢听到这话,“我妈妈不是婊子,我为什么要恨我妈妈,伤害我的是你。”
…
姜荔被景桓秋抱在怀里,女孩的小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狼毫笔,两人跟前有一张很大的白纸,男人正抱着她在这张纸上写字,每一笔画都要摩擦着小姑娘的穴内壁,刺激的酸痒感在小穴里蔓延出来。
姜荔从来不知道【景桓秋】这三个字会写的那么煎熬,穴口正在颤抖着往下滴着水渍,男人白皙的手指揉着她的稚嫩的小穴,被这种程度的刺激摩擦,女孩再一次喷出一股水渍,喷在跟前的白纸上。
“呜…哥哥…”
景桓秋在抱着她写【景】字中间这一点时故意把狼毫笔插入小穴的深处,摩擦着酸软的壁肉,姜荔求着身后的男人放了她,男人问她,“不是说伤害你的是哥哥,既然哥哥在你眼里是恶人,那就恶到底。”随着狼毫笔的整根没入,小姑娘绷紧身体,腿根已经颤的不成了样子。
记仇又小气的男人。
被身后的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并不好受。
姜荔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可以去折磨她的身体,小穴写字这种调教方式很羞耻也很羞辱人,等写完字她被景桓秋抱到床上,白纸上【景桓秋】这三个字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穴中的狼毫笔他没有抽出,而是拿出手机边拍边揉着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