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复问,“我弄的海鲜快冷了,你吃不吃。”
周律沉眉梢轻折,“命令我?”
“谁敢命令你。”沈婧依旧搂住周律沉的脖子,无辜的眼轻轻望他,“那…吃饭行不行。”
周律沉直接往她肩胛咬一口,动作十分粗鲁,可穿一身正经禁欲西服的他做起来,竟显得融洽无间。
咬下去,她一颤,‘嘶’声娇呼,周律沉这才满意地勾唇,笑容从他嘴角开始淡淡晕开,“我图你什么呢沈婧。”
究竟,她能给他什么。
什么都给不了他。
美色么,过往,周律沉身边漂亮的姑娘不少,并非只有沈婧。
可他就是没舍得让她一个人,没舍得放她去找别的男人。
分明,是他的囊中之物。
沈婧开玩笑,“图我独一无二。”
也许,就是了,周律沉这样想。
听到他没什么起色的两个字。
“吃饭。”
入夜。
法式复古的餐桌前,两个人面对面用餐。
小猫咪有佣人喂养过猫粮,白白一团躺在另一张椅子睡美觉,懂事陪着,不喵不闹。
沈婧煮的菜,确实不好吃,调料味太重,周律沉没吃几口,自阿姨用公筷夹到他面前的餐碟,示意他品尝。
尝第一口,周律沉频频皱眉。
估计没嫌弃到吐出来,已经很给她面子。
食不言,是周律沉向来的规矩。
偶有碗筷咂咂碰撞,主菜的味道实在不对,沈婧戳了戳碗里的米饭,端详周律沉几眼。
他矜雅地抬了抬手,朝阿姨拿冰水,用餐从不言语,举止冷贵。
这辈子,被权势金银骄生骄养的贵公子,绝对没碰过这么重口的海鲜。
果然,周律沉早就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慢条斯理擦手,端杯冰水,单手插兜上楼。
这令沈婧彻底笑出声,“好吃吗。”
周律沉手指点了点楼梯扶手,嗓音淡淡,“实在一般,下次别做了,脏手。”
周律沉还是那个周律沉。
留在身边的女人,向来不是弯腰给他做饭。
同样,沈婧也懒得再做,不是烧菜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