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钦下了早自习去办公室交作业,跟杜棱宁擦肩而过,杜棱宁停下脚步,问:“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克谦说:“哪有味道?”
杜棱宁擦擦鼻子,笑了一下,没说话。
克谦鄙夷地看他一眼,“这是学校,你别在这发情。”
杜棱宁回头看了眼钟钦,插着兜走了。下午放学,司机站在车门旁等他上车,杜棱宁嘴里叼了根烟,看见钟钦推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出来,一身校服穿着板正,这么多人,就他把扣子系到最上面。
杜棱宁低头看了眼自己,操了一声,再抬头的时候钟钦早就走远了。
司机请他上车,说夫人在家等他。杜棱宁靠在椅背上,点出毛片,看了几个雏儿被爆的视频都不过瘾,右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怎么着都没反应,还没等他撸起来,司机就说到家了。
杜棱宁无动于衷,上下撸动着几把,想着钟钦那张白嫩嫩的脸他就莫名兴奋,还有那张嘴,用来口交肯定很不错,这么想着,一股精液射在皮质座椅上,杜棱宁抽了口烟,打算明天就把他搞到手。
杜妈在家等他,一见到他就说:“儿子,我给你欧洲买了套房,什么时候过去住一住?”
“再说吧,”杜棱宁仰头喝了两大杯水,“给我点钱,我要追人。”
杜妈让助理拿了张支票,给他签了500万,“够了吗?”
杜棱宁夹在指尖,狡黠一笑:“谢谢妈。”
第二天钟钦去上体育课,老师单独叫他去器械室拿器材,器材室堆放的东西很杂乱,空气又不流通,气味难闻,钟钦被闷得难受,打开灯,低头找东西。
“砰——”门忽然被重重关上了。
钟钦愕然回头,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反锁了门,皱了皱鼻子,“什么地方,这么脏。”
钟钦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杜棱宁换了个表情,看着他走过来:“不过在这干你也够了。”
“……什么?”钟钦后退一步,被杜棱宁抓住手腕,摔在旁边的瑜伽垫上,杜棱宁说:“干你啊,还能干什么。”
“你——!”钟钦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他拼命挣扎,杜棱宁按了两下,烦的很,扇了他两耳光,钟钦被扇得晕头转向,接着两只手就被绳索捆了起来,尾端绑在铁架上。
“啊……放开我,别这样,我求你……!”钟钦恐惧地喊。
杜棱宁仿佛没听见一样,脱了他的内裤,挂在他脚腕上,掏出一管润滑剂,这玩意儿是克谦塞在他口袋里的,他才不稀罕用,扔到一边,拉下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得发痛的几把抵在钟钦屁股眼,挤进去。
“啊——啊啊!好痛!好痛!!”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抚弄,他就这么硬上,钟钦痛得颤抖,不停地惨叫,听起来凄惨又可怜。
但他越喊杜棱宁越兴奋,他也被夹得疼,可他就喜欢这感觉,喜欢看钟钦痛到求饶的样子,等他全部的几把插进去的时候,钟钦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他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叫啊,刚刚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
钟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杀了你。”
“哟,”杜棱宁狠狠顶了一下,“操你一回,让我把命都给你,这交易不太划算吧?”
钟钦顿时冷汗直冒,下半身痛得麻木,杜棱宁这畜牲挺动着臀部,用那根东西死命在他里面搞,钟钦脑子一团浆糊,嘴唇发抖,正面的体位,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根东西是怎么羞辱他的。
插了两下,杜棱宁发现出了血,有点不耐烦,“你忍着点啊,等会就好了。”
钟钦绝望地被他分开腿,方便杜棱宁操得更深,他的两条腿分别挂在杜棱宁的腰两侧,身体本能地尽最大的努力把那个洞张到最大,以便吃下怒涨的性器,减轻自己的痛楚,杜棱宁的汗滴在他脸上,几把快速的抽动,囊袋打在他屁股上,那架势恨不得把他吃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他压着干还不够,把钟钦翻过身,从后面进,硕大的龟头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水声淫靡,钟钦听着他忘情的喘息声,身下是薄到几乎无感的垫子,在这种地方承受着暴力性爱,最下贱也不过如此。
杜棱宁操舒服了,一低头,“哭什么?你不爽吗?”
钟钦咬着牙:“滚!”
“你他妈的,”杜棱宁抓起他的头发,“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聋了?”
钟钦没说话,又一行眼泪掉下来,杜棱宁骂了一句,放开手,“我不跟你计较。”
瑜伽垫薄,杜棱宁跪得膝盖疼,解了绑在铁架上的绳子,把他抱起来按在墙角操。
“撅高点,”杜棱宁把他的腰压塌,“会不会做?这都不会?”
钟钦不甘心被他摆布,马上又站直,但杜棱宁顶得太凶,快感层层累积,他站不住,夹着腿直往下滑,杜棱宁一把把他捞起来,“不知道靠着我?笨死了。”
小小的穴口被干得通红肿胀,一个紧闭窄小的入口开发到容纳他的尺寸,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细细的腰经不起一握,杜棱宁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扇了两次,受到钟钦的怒视他就更来劲了。
钟钦不记得做了多久,印象中上课铃声都响了两回,杜棱宁第一次射在了他肚子上,第二次射在了他里面,他还想来第三次的时候,器材室的门响了,钟钦剧烈地发起抖来,杜棱宁把他抱得紧紧的,对外面说:“别吵,吓着他了!”
“杜少爷,”外面的声音有点无奈,“两个小时了,人还活着没?”
“你少管。”杜棱宁说,“让司机等着。”
外面没声音了,钟钦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都是汗,警惕地缩成一团,杜棱宁忍了忍,到底没再插进去,要不是今天还有事要忙,他指定要做个爽。
钟钦一被放开就软倒在地上,小穴里的精液快要夹不住,他一动不敢动,杜棱宁走了两步,回头看到他这样,嫌弃地把他抱起来,“你是垃圾吗,不知道很脏?”
“那也比你干净。”钟钦嘲讽说。
“嘿,”杜棱宁还真没生气,要是换其他人他早就一拳上去给人家打个半死了,但这话从钟钦嘴里说出来他还觉得挺好玩的,他色情地从钟钦的乳尖一路摸到他的泛肿的后面,把后面流出来的精液往他身上抹,“被我干成这样,骂就骂吧。”
钟钦拍开他的手,这点力气在杜棱宁看来跟猫挠似的,被他顺势一拉,下身往顶了顶:“还想来?”
“我都忘记了,”杜棱宁看到他的嘴,“还没让你给我口。”
钟钦胸口起伏,眼里有害怕,有抗拒,但他就是不开口,说点好话也成啊,犟得跟牛一样,杜棱宁没等到,也懒得再吓唬他了,捡起一旁的裤子给他穿上,“下回再口,记着啊。”
内裤被撕破了,杜棱宁说:“怎么办,要不你穿我的?”
钟钦一把抢过,低着头把校裤的裤绳系好,因为脱力太久,系了好半天都系不上,杜棱宁把支票拿出来,塞到他裤子边上,“拿去买点好吃的。”
钟钦动作一滞,随后反应过来,想也不想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
“这他妈是五百万!”杜棱宁吼道:“五百万你都不要?!”
钟钦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嘲弄道:“五百万又怎样?”
“有意思,你清高。”杜棱宁留下这句话,理了理裤腰,走了。
克谦问那男孩怎么样,杜棱宁说:“爽。”
克谦无语:“我问的是他,他还好吗。”
“他肯定也爽啊,”杜棱宁打了个哈欠,“性子挺烈的,支票都撕烂了。”
车开到半路,杜妈紧急电话打来,让他去警局一趟。
“什么?”杜棱宁坐起身,“怎么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别怕,你爸爸打好招呼了,走个过场。”杜妈说。
杜棱宁一脸烦躁地进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坐在审讯室里的钟钦。
“你娘的,敢报警。”杜棱宁被气笑了,一屁股在钟钦对面坐下,“你信不信我在这干死你?”
钟钦身上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杜棱宁伸手掀了扔地上,“洗过澡没?你这样就跑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才被人操过?”
钟钦不说话,盯着面前那杯水出神,杜棱宁把他从警局带走,扔进酒店,让他乖乖待着,自己忙完了再来收拾他。
欧林中学出了件大事,原因是有个学生失踪了,这个学生叫钟钦。警方介入调查无果,校方大方赔偿一百二十万,一笔带过,从此钟钦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钟钦坐在宽大的飘窗台上,抱着腿看窗外的风景,管家带着女佣在修剪花草,一个女佣敲了敲门,把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在小案上,退出去了。
两辆黑车缓缓从大门驶进来,管家去门口迎接,杜棱宁下了车,一身黑西装,不过十九岁,身体不似中年男人那般成熟,仍显青涩,但肩宽腿长,一切都在朝那个方向成长。
他往楼上看了一眼,径直上楼,进房间,钟钦光脚踩在地毯上走过来,给他解领带。
杜棱宁掐着他的腰,微微抬起下巴,钟钦的动作很轻,力气也小,杜棱宁就喜欢他这副乖顺的模样。
那天他办完事回酒店,临时改了主意,既然喜欢钟钦,就要一次性玩个痛快,把人带走关在这里,放出失踪的消息,到今天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钟钦已经学会怎么取悦他,以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解了领带,钟钦要给他脱外套,杜棱宁按住他的手,钟钦颤了颤眼睫,把自己的睡衣解开,单薄的蚕丝睡衣叠在脚边,杜棱宁一把把他抱起来,钟钦两条光洁的长腿就挂在他腰上。
杜棱宁一边亲他一边解裤子,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钟钦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会出水,甚至不用做前戏就能容纳下他的尺寸,杜棱宁整根捅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走前要做一次,回家做一次,睡前也要来几回,只要他回家,二人就没有穿着衣服的时候,钟钦也大部分都配合他,除非实在受不了了,撒撒娇服个软他也不是不答应。
总之钟钦的身体太适合和他交合,情到深处,杜棱宁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死在他的床上也值得。
啪啪水声极尽淫靡,杜棱宁下身用力挺动,顶得钟钦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他覆着钟钦的身体,腰间一送,抵着最里面射了出来。
钟钦腿间满是黏腻水液,杜棱宁抱起他,摸到他小腿和膝盖上的青紫:“怎么还没好,没擦药?”
上回钟钦下楼接他结果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有裂痕,对他的伤格外上心。
钟钦说:“擦了,还有点疼。”
“听话。”杜棱宁亲他的脸,捞起他的腿去洗澡。
钟钦坐在浴缸里,说:“我想回家。”
杜棱宁头也不抬:“为什么。”
“奶奶生病了,我想带她去看病。”
“这样啊,”杜棱宁撩了撩他的头发,“我让人安排,你就不用去了。”
钟钦点头,杜棱宁漫不经心道:“你怎么知道她生病了?”
他掰过钟钦的脸,没什么表情:“你跟他们还有联系?”
“没有。”钟钦否认:“奶奶的药一个月换一次,这个月也该换了。”
杜棱宁笑了一声,“这么贴心。”
洗过澡,管家说夫人来了。杜棱宁正给他擦头发,问他:“想不想见她?”
钟钦说:“不想。”
“那就不见。”杜棱宁低头吻他,让他自己吹干,出去了。
钟钦吹干头发,回到床上躺下,看了眼紧闭的门,从床头柜的缝隙里掏出一个小包装纸,从里面取了一颗白色药丸吃了,再原封不动地塞回去。
杜棱宁理了理皮带,下楼:“妈。”
杜夫人说:“我想见见他。”
“他累了,在睡觉。”杜棱宁说,“下回吧。”
杜夫人打量了一圈,铺满的地毯,适宜的温度,随叫随到的佣人,以及春意盎然的花园,是杜棱宁一手为钟钦打造的专属温室,她说:“你太娇惯他了。”
“这有什么,我爸比我做的更好吧。”杜棱宁说,“再说他是被我强迫的,对他好点又不会掉块肉,您也别对他有意见,我看着呢。”
杜夫人往楼上看了一眼,转身走了。杜棱宁叫来管家,让他把今天钟钦在家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他听,还有伺候过钟钦的佣人,也一并到跟前汇报,听的多了,就会发现钟钦每天的活动都大差不差,最喜欢待的地方是飘窗,天光好的时候愿意去花园里走走,其余都没什么分别。
杜棱宁听完,若有所思地道:“他没想过给我打电话?”
管家愣了一下,说:“没有,少爷。”
“行了,走吧。”杜棱宁挥手,差人把钟钦奶奶送去医院治疗,临了把情况告诉他。
他回房间时钟钦已经睡着了,新换了一套睡衣,半蜷着身体,黑发软软搭在眼前。杜棱宁想起女佣说钟钦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这话果然没错,天还没黑他就睡了,还睡得这么沉。
杜棱宁扒下他的睡裤,他没有穿内裤,他的手指轻而易举摸到湿热的暖穴,一被抚弄就流出水来,杜棱宁的手指很快被润湿,他掏出性器,跪在钟钦两腿间,插了进去,塞满。
钟钦急促地喘了一下,杜棱宁抱着他躺下,拥得很紧,闻着他颈间好闻的沐浴露香,心旷神怡,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得到温暖的照拂,逐渐发硬,钟钦动了一下,杜棱宁揽住他,“想要吗?”
钟钦没回答,杜棱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抽一送,把钟钦骤然逼出一声呻吟。
钟钦彻底醒了,但药物的作用还没过去,头脑昏沉,不怎么会回应杜棱宁的动作,连手都乏力得抬不起来,杜棱宁抓他的膝盖干得卖力,钟钦的屁股都被他撞红了。
杜棱宁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嘴里,钟钦舔弄起来,像含着一块好吃的糖,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但杜棱宁还没抽出去,他就不敢停下,杜棱宁的手指摸过他的齿牙,在舌根上一按。
钟钦一顿,干呕了一下,咳嗽起来,杜棱宁俯下身跟他接吻,吮他的舌头,舔他的口水,把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射了出来。
钟钦躺在床上,杜棱宁还插在里面,撕了个避孕套戴在钟钦的性器上,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射吧。”
像人上厕所必须在马桶上尿一样,钟钦想射精只能戴着避孕套射在避孕套里,然后扔掉。如果钟钦擅自射了出来,会落在杜棱宁身上,落在床单上,接着就会被性爱惩罚,杜棱宁说的是,“如果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射,我就给你上锁精环。”
钟钦忍了很久终于可以释放,杜棱宁把避孕套打个结扔在地上,夸他一句:“真乖。”
下楼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钟钦走在杜棱宁身后,差点又摔下去,杜棱宁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稳稳当当放在地上,皱眉:“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扫过一帮佣人,佣人吓得头也不敢抬,杜棱宁冷笑一声:“你们怎么照顾的人,连他容易摔都不知道?”
“跟他们没关系。”钟钦拉他的衣袖,说:“先吃饭吧。”
杜棱宁指着管家:“叫医生过来!”
管家急忙去找医生,钟钦沉默坐下,小口喝粥。对于钟钦身体总是不够健康这件事让杜棱宁有点烦躁,他坐在钟钦旁边,忽然握着钟钦的手腕,“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钟钦的手一抖,勺子掉回粥碗,他说:“没有。”
杜棱宁放开他的手,语气平淡:“如果你骗我,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半晌,钟钦重新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杜棱宁让医生不必来了,钟钦吃完这碗粥,被杜棱宁抓着手推上车,去杜家的私人医院。
钟钦始终沉默,披着杜棱宁的外套坐在轮椅上,由护士带着他去做检查,杜棱宁站在门外吸烟,跟一个外国医生交流。
最终的检查结果显示钟钦只是有点缺钙,又不常活动,才会导致频频摔跤,钟钦缩在毛毯下的手蜷了蜷,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低估了杜棱宁的疑心病,第二天杜棱宁早上出门办事,照例压着他要了一回,钟钦任他摆弄,杜棱宁走后在床上躺了一会,撑起身体从墙头柜缝隙里掏出药吃了。
不到一个小时,管家就说杜少爷回来了。
昨天做检查时杜棱宁就让人在家里各处装了摄像头,卧室也有,钟钦毫不知情,就这样让杜棱宁抓到了把柄。
“这个是什么?”杜棱宁手里把玩着那些白色药片,语气还算平稳。
钟钦说:“安眠药。”
“谁给你的。”
“……”
“我问,谁给你的。”杜棱宁抬起钟钦下巴,捏得他有些疼。
钟钦不答,默默跪在杜棱宁面前,他的衣服在杜棱宁进门后就被脱掉了,赤裸着身体,脊背薄而瘦,好像经不起任何折磨。
杜棱宁说:“你不说,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他从衣柜最顶层抽出一根戒尺,宽而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你说不说。”
钟钦只盯着面前的皮鞋,大概什么都没想,瞳孔有些失神,突然一声利器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剧烈的疼痛从他背后炸开,钟钦被打得往前一趴,发出难忍的痛叫。
“啪!”
又是一记,钟钦雪白的后背被印上两道交叉可怖的鞭痕,透着点点血色,经不起一碰,钟钦跪不住倒在地上,刺痛像游走的蛇在他体内留下毒液,杜棱宁居高临下道:“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用。”
他转身要走,“我等会再来收拾你。”
钟钦抱住他的腿,“不要,不管他们的事。”
杜棱宁掐他的喉咙:“要不是他们纵容你,你能拿到这个东西?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特别是你!”
“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钟钦哭得满脸泪,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的,一个劲地攀他,杜棱宁骂了一句,钟钦被拖回床上,杜棱宁粗暴的插了进来,钟钦已经顾不得背后的疼,尽力的讨他欢心,平时十分抗拒的玩具都要叫着用,杜棱宁发泄完后钟钦瘫在床上,身体上是各种痕迹,乳头都被夹变了颜色,充着血泛肿。
杜棱宁最不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惩罚除外,因此更让这些青紫触目惊心。
钟钦高烧一天一夜,浑身又热又疼,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半梦半醒睁眼时,杜棱宁总在床边,要么握着他的手,要么给他量体温,体贴地问他要不要喝水。
杜棱宁擦他的脸,“怎么又哭了。”
“别再骗我了,好吗?”
他的手放在钟钦下巴上,轻轻一扭就能将他脖子扭断:“答应我。”
钟钦沙哑地说了一个好字,杜棱宁用嘴渡水给他喝,拍拍他的脸,“乖宝宝。”
克谦听说这件事,说杜棱宁做的太过了。杜棱宁想的很简单,做错了就要受罚,跟对他好不好不冲突,更何况他才打了两下,那些佣人可是挨了二十下,相比下来,杜棱宁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心慈手软了。
克谦说:“你把钟钦当你什么啊?下属还是性奴?”
杜棱宁说:“我喜欢他。”
克谦摇头:“你喜欢他把人家打成那样?你像你父亲,又不像。”克谦不止一次从杜棱宁房间的窗户爬进去,带着一身的药给杜棱宁用,杜培闻,杜棱宁的父亲,动起手来杜棱宁要么进急救要么在医院住半年,能用药已经算轻微伤了,杜棱宁完美继承他的暴力,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但杜培闻可从来没打过他妈。
杜棱宁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喜欢钟钦,所以给钟钦种花,给他带礼物,给他用不完的钱,还有极致的欢爱,他做了这么多,钟钦却还要瞒他,还不肯毫不保留地爱他,如果他纵容下去,钟钦还会想离开他,他不允许,他要杜绝一切可能性,即便只是一颗药而已。
钟钦趴在枕头上,浑身赤裸,杜棱宁正在给他后背涂药。药膏冰冰凉凉,敷在火辣的伤口上正好。
杜棱宁说:“你奶奶已经入院治疗了,她顶多还能撑一年。”
钟钦坐起来,和他对视:“我想陪着她。”
“看你表现。”杜棱宁说。
钟钦主动凑上去吻他,杜棱宁搂着他的腰,压下去,啃咬他的唇,呼吸沉重,做完一场,钟钦卷了卷被子睡了,杜棱宁穿衣服出差,过了两天,管家打来电话说钟钦突然吐血,现在已经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了。杜棱宁第二天落地回来,钟钦住在icu病房,插着呼吸机,头歪在白色枕头上,安静地沉睡着。
“怎么回事?!”杜棱宁攥着管家的衣领,吼道:“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个医生拦住他,“先生,病人在休息,请不要大声喧哗。”
杜棱宁松了手,问他:“他什么情况。”
医生说:“我们在他后背发现了两道伤痕,请问这是怎么来的?”
杜棱宁咬着牙说:“我打的。”
片刻寂静后,顾医生迟疑地确认道:“你打的?”
杜棱宁的脸色很难看,顾医生说:“这次吐血跟后背的伤有很大关系,你别看他能吃能睡,其实命比纸薄,你这一打,快把他打死了。”
杜棱宁难以置信:“他有那么不经打?”
顾医生低头翻了下病历,说:“这里还有他以前的就诊记录,每次都是看骨科,持续了……两年,恐怕在此之前他就受了长期虐待也说不定。”
“那他身上怎么连疤都没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先生。”顾医生收起病历说,“还是亲自问问他比较好。”
杜棱宁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失控了,他万万想不到钟钦的身体竟然连两鞭都挨不住。他隔着透明玻璃墙看着钟钦,攥着拳,似乎还有些不相信,他问顾医生,发出前所未有的疑问:“他还能活吗?”
顾医生说:“危在旦夕。”
这四个字让杜棱宁僵立在原地,管家以为他会暴怒,但他没有,杜棱宁只是一直盯着钟钦看,随后道:“治好他,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钟钦睡着时很安静,杜棱宁在他床边坐了一下午,他连呓语都不曾有,医院的棉被盖在他下巴以下,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那轻微的呼吸起伏,杜棱宁经常看着呼吸机,要不是数字还在跳动,他以为钟钦已经死了。
高级监护室,一天烧的钱达五位数,杜棱宁眼都不眨一下。钟钦出院,杜棱宁给他裹好毯子抱着他上车,一路回到家放到床上才放手,钟钦柔若无骨,像水一样从他怀里流走。
药物作用,让钟钦昏沉得辨认不出时间流逝,但一直知道余光中总有一道白色人影,他只消轻轻伸手,就会被握住,钟钦彻底清醒后发现脚上有一只黑色脚环。钟钦会死,这个结论让杜棱宁沉思良久,他知道他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钟钦了,暴力会让钟钦走向消亡,因此他要隐藏起锋利的兽爪,以更温和的方式教导他学会乖巧。
钟钦说:“我听话。”
这个答案让杜棱宁满意至极,带他去见了奶奶。奶奶躺在病床上时日无多,杜棱宁没进来,在外面等,钟钦低头给她倒水,忽然说:“奶奶,你还能等我多久?”
奶奶说:“小钦,我等不到了。”
钟钦说好,知道了,相顾无言,半小时后杜棱宁敲门,钟钦眷恋地看她最后一眼,起身走了。回去的路上钟钦很沉默,杜棱宁转过他的脸一看,脸上两道湿漉漉的泪痕。连哭都那么安静,钟钦抱住杜棱宁的肩头,没一会儿,杜棱宁的肩膀被他哭湿,杜棱宁安慰道:“好了,想看我再带你来。”
钟钦还是哭的止不住,杜棱宁给他擦眼泪,抱着他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直到快到家了,还是没哄好,杜棱宁在这件事上耐心十足,其实只要钟钦乖乖的,不忤逆他,不违背他,他怎么样都是愿意的。
可钟钦不是宠物,他有感情,有理智,有道德标准,所有的乖顺只是为了活下去的伪装。杜棱宁把他扔到床上压上来的时候,钟钦闭着眼想,很快就结束了,杜棱宁情难自抑说爱他,下身挺动恨不得整天插在他穴里,趴在他身上爽得像一条种狗。
杜棱宁越来越过分,要求他在吃饭的时候脱了裤子坐在他几把上,让他一边进食一边吞吐他的性器,桌上的瓷器被扫落,响声引来佣人,被他们赤裸无耻的交合吓退。
钟钦被拎起来按趴在桌上,杜棱宁拉着他的手操他,痛快得浑身发抖,压着他射了一回不够,还要把他拉起来按在地上干,钟钦哭叫起来,没有人敢救他。杜棱宁把酒液抹在他们相连的地方,酒香飘起,钟钦感觉后面被火灼过一样辣,但他只能佝偻着腰抬起屁股让杜棱宁操到尽兴。
他的屁股里夹满了杜棱宁的精液,张开腿,一滴滴乳白色精液流出来,杜棱宁拥着他说:“奶奶去世了,节哀。”
他再次捅进去,钟钦的呜咽没在呻吟里。完事后杜棱宁抱他去洗澡,先帮他洗好,放回床上,自己才去洗,管家敲门,说钟钦想出去,被拦下了,但也不肯回来。
杜棱宁一听,抽了皮带就下楼了,钟钦站在大门前,杜棱宁冷冷道:“回来,钟钦。”
钟钦眼神飘忽,还在往前走。杜棱宁掏出一个按钮,按了一下,钟钦身体一软立刻倒在地上,左脚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刚一挪动,疼得冷汗直下。
杜棱宁走到他面前,“想去哪?”
“奶…奶……”
“火化了。”杜棱宁说,“安葬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钟钦呆愣了一下,突然发疯似的扑向他,杜棱宁被扑得后退一步,肩膀一痛,是钟钦在咬他。钟钦泪流满面,巨大的悲伤使他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发泄自己的情绪,杜棱宁没用什么力气把他扛在肩头,带回去了。
杜棱宁难以理解,死了个人而已,他还帮着处理后事,买了最好的墓地立碑,钟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杜棱宁十分恼火,他掐着钟钦的下巴:“我他妈跟你说话,你聋了?”
钟钦眼睛一眨一行眼泪就下来了,杜棱宁操骂一句,拿他没办法,松开手,尽量语气平稳地道:“你奶奶又不是我害死的,你跟我耍什么德行?”
“你出去!”钟钦竟然对他发了脾气,把枕头扔到他身上,“出去!!”
杜棱宁下意识手臂一抬想还手,须臾后放下了,他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待钟钦,那他算得上是拿钟钦半点办法没有了,钟钦抹干眼泪倔强地瞪着他,杜棱宁狠狠摔门走了。
一走走了半个月,钟钦一开始在床上躺了几天,吃的东西也少,顶多喝两口粥,除了杜棱宁,没人会压着他灌,于是迅速地瘦成了纸片,杜棱宁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打电话回去大骂一通,第二天钟钦就被女佣搀扶着下楼,一左一右架着他,愣是在花园里逛了半个小时有余。
钟钦知道这肯定是杜棱宁的意思,做下人的听命令办事,他也不好为难,走累了在椅子上歇脚,忽而听见哪里有猫叫。钟钦的心思活泛了些,如果可以有只毛茸茸的小猫陪着他,或许就没那么难熬了。
他站起来循着声音找过去,女佣不明所以跟在后面,钟钦扒拉两下草丛,果然在里面看见一只奶呼呼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奶猫,身上湿漉漉的,只会一个劲地叫。
钟钦小心把它抱出来,女佣惊讶道:“呀,这是哪里来的猫?”
“也许是猫妈妈叼过来的。”钟钦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巾给它擦干净身上的水,小猫的叫声弱了下去,发出可怜的呜咽,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几天,前夜刚下了大雨,生命体征显然很微弱了。
钟钦神色复杂,微微叹了口气,抚平它身上的猫,良久,他才说:“我要养。”
“这……”女佣说:“钟先生,杜少爷不喜欢这些宠物,他回头看见了要生气的。”
钟钦淡淡地道:“连养一只猫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么。”
女佣相互对视一眼,说:“如果真的想养的话,还是提前跟他说一下吧,不能养倒是小事,瞒着他被他发现……连累这只猫就不好了。”
杜棱宁的控制欲有多恐怖没人会比钟钦更清楚,女佣也很聪明,知道钟钦最在意旁的人受他牵连,果然钟钦沉默几秒,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女佣说:“少爷现在在国外,不过可以打电话告诉他,家里的电话他很快就会接的。”
钟钦把小奶猫捧在手心上带回家,用别墅里的固定电话打给杜棱宁,响铃两声接通,那边传来杜棱宁淡漠的声音:“喂。”
钟钦直奔主题:“我想养猫。”
“……”
杜棱宁拧起眉,确定这是家里的电话,“什么?”
“我捡到了一只猫,”钟钦多说了几个字,“我要养。”
杜棱宁听出这是钟钦的声音,似乎高兴了点,并且钟钦懂得问他意见这件事让他更加愉悦,他问:“为什么想养。”
钟钦说:“我喜欢。”
杜棱宁的确不喜欢猫猫狗狗这类不受控制的东西,但钟钦喜欢就行了,产生的羁绊越多,钟钦离开他的可能性就越小,他说:“这是你第一次问我要东西,养吧,只要你多给我点笑脸,鲨鱼我都给你找来。”
女佣把处理干净的小猫送到钟钦手上,钟钦亲亲小猫鼻尖,吃饭睡觉都抱着它,杜棱宁不在,小猫就睡在他枕头上,一人一猫,过的可安详。
杜棱宁几天后回家,从枕头上拎起那只猫的后颈,端详片刻,说:“它叫什么名字。”
钟钦说:“没有名字。”
杜棱宁说:“我给它取一个。”
钟钦没说话,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杜棱宁想了一会,说:“叫十九吧。”
“都行。”
钟钦把小猫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放回地上,拍拍它的屁股让它出去玩,杜棱宁压下来,“知道为什么吗?”
钟钦淡淡的:“不知道。”
“因为我们分开了十九天。”杜棱宁耐心地跟他解释,“以后我再也不走这么长时间了,睡不到你比死了都难受。”
杜棱宁扯他的睡衣,钟钦疲惫地偏过头:“你可以找别人。”
杜棱宁用手背拍了两下他的脸颊,“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钟钦眼神无波无澜:“为什么一定是我。”
“我喜欢你。”杜棱宁说,“虽然一开始做的有点过分,但我现在不好好对你了吗?你想要什么我难道没有满足你?”
钟钦不想惹他生气,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嘲讽道:“喜欢我,所以你强奸我,软禁我,要随时敞开腿给你操,一不如你意就要被打到半死,这就是你的喜欢。”
果然杜棱宁眼神一凛,放在他脸侧的手移到他的脖子上,大拇指按着他的喉结,收紧,钟钦喘不上气,两条腿在床单上蹬出两道褶皱,杜棱宁语气冷酷:“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意见这么大。”
钟钦憋得脸都红了,两只手没什么力气地扒他的手腕,杜棱宁猛然松开手,钟钦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杜棱宁拽着他的手拖下床,钟钦浑身发软跪坐在地毯上,杜棱宁解了皮带脱裤子,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在这里……”钟钦慌张后退,“不要……”
杜棱宁皱着眉:“过来!”
和杜棱宁心情好的时候做爱,钟钦会少受很多苦楚,至少从头到尾是在床上,做完不会手疼膝盖疼,还会被抱着亲,而杜棱宁生气的时候就会把那些调教的手段用到他身上,特意选在地毯上,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点变态的凌辱欲。
钟钦爬起来想往外跑,被杜棱宁从后一扑,反手一放,把钟钦撂倒在地上,钟钦破罐子破摔,手脚并用发了疯地打他推他,杜棱宁一股无名火直往头顶冲,右手高高扬起,“闹够了没有?!”
钟钦愣住了,杜棱宁伸手抓他的衣领,“老子是真想跟你好好过,听话一点,钟钦。”
“那你把我杀了吧,”钟钦麻木地开口,“苟延残喘,不如死了更痛快。”
“你想都别想。”杜棱宁的声音徒然发起抖,攥着衣领的手更加用力,“你死了我就把那只猫的牙齿一颗颗拔掉,拔完牙齿砍它的脚趾,我看你去死,你去死啊!”
钟钦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管家说它有先天疾病,寿命最多两年,才两年,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