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老了的应星像一株顽固的蒲公英,风吹过就一副要散不散的样子,但其实很牢靠。不过,发量对比年少的巅峰时期,少了约一半。
和前不久寿终正寝的白珩比,他的白毛掉的算少了,至少不会像白珩一样留下一大堆diy材料,还不忘托他的妻子缝制成两个玩偶摆在床头护他们夫妻俩的梦。
“你们小时候都喜欢这个。”那时候还能动弹的白珩指挥镜流梳下自己尾巴上的浮毛,好像有一点恨铁不成钢地看勤勤恳恳收拾毛毛的女人,“不像镜流,是一点不沾。”
镜流不对上白珩的视线,看向别处正在空气里飞舞的浮毛。
狐人的极速衰老到死亡往往会花费几天到一周,在白珩还口齿清晰的时候,她唠叨着来床前守她的朋友们要一个更大更好的星槎做棺材,还会戴着老花镜监督玩偶做工,虽然主要是提醒后辈注意视力。
应星看妻子在白珩面前总是嗯嗯啊啊地回应,回家了还是手上的功夫不停,愣是赶在白珩驾星槎西去前把玩偶完了工,更是在半夜叁更,背着他和玩偶飞檐走壁,潜进白珩家把她吵醒了。
守在白珩家的镜流也不顾是在白珩眼皮子底下,撸起袖子就抄了白珩新买的拐杖揍人。
她不擅长diy,但非常懂拳脚。应星被连带着上蹿下跳,却也没受伤,妻子一边被抽得嗷嗷叫,一边把他在怀里捂紧挨了比强娶应星时多两倍的打。
刚结婚的应星可以拎起叁千磅的刀剑,也可以和妻子平分镜流的毒打,夫妻二人晚上互相数着淤青上药,应星的那份毒打甚至比妻子实在几分颜色。
垂垂老矣的应星仍旧可以被青春靓丽的妻子抱起。她一边心疼自己瘦的像只老猫,一边被镜流骂“我看你今天就要变成死猫!”。
最后关头,还亏了姗姗来迟的加班狗景元带着饮月来看戏,才让应星可以从妻子怀里出来,让双腿接触下大地。
因为攻击转移到看戏二人的身上了。
“更年期的女人好可怕哦。”“是啊是啊。”妻子和白珩凑一起说着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小话,又在镜流充满杀意的视线里悻悻闭嘴,说起别的。
“喏,超级可爱的我和应星拟狐小玩偶!”妻子把做好的小狐狸玩偶递给已经是满脸倦意的白珩,看她紧紧把它们抓在手里。
应星看着白珩不输年轻时的握力,想起结婚后被她抓着耳朵教训的事。
他和妻子的这门亲事在当初受到二位女性友人兼长辈的反对,镜流打一顿就差不多消气了,白珩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会随机选他们中的一个揪着,补习寿命论的相关知识。
白珩提问:“如果你死了,另一半该怎么面对剩下的后半生?”
这是道诛心题,好在夫妻二人道心稳固,反向教育狐人前辈:“如果白珩早死,我们会很难过的。”
现在过了几十年,白珩也不说这种话了。
她在死去前还抱着俩只小小的玩偶,阖眼熟睡前嘱咐起其他人:她这辈子玩得老高兴了,所以你们要比她过得更高兴才行。
镜流送她上星槎,下来的时候没有忘记妻子做的狐狸玩偶。奇怪的是,不只是那俩情侣款,每个人都有份,只不过比起那俩只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