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今日也搭了一身黑,仅有挂链没和他撞上。都是他前男友了还非得跟他穿同款,像情侣装似的,知不知道很影响他重新择偶啊,“而且我要告你剽窃我的穿搭创意。”
褚晏清继续喝他那杯冰割,从容道:“只是你的穿搭和择偶一样品味差得很固定而已,也没什么难以捉磨的。如果这也算剽窃,以后谁家的葬礼都不能办了。”
程醒言当即起身,“办,怎么不能办。我这身参加你的葬礼还是很合适吧。”
不许摸其他狗狗的定位又关闭了,只在半小时前答应过他会晚些过来。程醒言打算换离褚晏清远些的位置继续等人,正要再催促一次,褚晏清便敏锐地掐住了他的下衣摆。
“心情放轻松,你就当是谈生意。”
褚晏清将转椅往前挪了几厘,略微仰头看他。眼睫真似一尾浓郁的鸦羽,连投下的阴影也是符合美学公式的,瞳仁却并非浓郁的黑,覆了层清透的冰壳,光斑晃动时似有薄冰破碎的声响,易令人产生心跳过速的错觉,“我现在希望向你推荐一款改良过的调酒,你以前喝完也觉得不错,为什么不再点一次呢?”
程醒言不慎踏上了那层冰壳,在原地顿了顿,“不喝,有毒。”
“保证无毒,而且可以给你带来很多好处。”
“比如?”程醒言警告道,“我可不需要你为我去死,别再提了。”
褚晏清对他循循善诱:“比如我可以给你争取更好的工作机会。你近段时间有没有想合作的导演?或者感兴趣的电影题材?”
“不需要,我在哪里拉磨都一样。”
“再比如我可以帮你做好规划,督促你定期执行。你明明说喜欢摄影,我们分手之后你的个摄账号却几乎没更新过。”
“这个也不需要,我懒是我的问题。”
“而且我相当的物美价廉,你不用向我支付多高的对价。”褚晏清继而道,“我如今只需要你安稳地活在我身边就够了。”
程醒言觉得非常没趣。他重新要了一杯纯饮,“你还是换个对象骗吧。如果真如你所说,我跟你从来都不会分开。”
褚晏清瞳仁黯了黯,仍在坚持,“所以现在经过改良了。”
“你看起来还是同一个死相,谁教你谈恋爱是做商品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