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听了父亲的这番话,也点了点头,同样,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木承松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手,池中天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看来,你所说的那个木老头,一定是他的弟弟了,只是我很奇怪,木老头的弟弟怎么会和那帮贼子有了交集。”池远山又沉思般地说道。
池中天道:“连木老伯都多年没见过他弟弟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池中天听了父亲的一番话后,心里也觉得是误会木承松了,对木承松的称呼也变回了木老伯。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这江湖上到底要掀起什么风浪啊!唉!”池远山似乎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弄的头晕脑涨了,心里也很是烦恼。
“爹,这些事我们先别管了,咱们还是先去把古伯父救出来吧!”池中天提醒道。
经池中天这么一说,池远山也恍悟了过来,连连点头,而后便开始了安排
池远山的安排,精密而谨慎,想的很是周到。
他先是安排战鹰带领十个寒叶谷弟子,牵着饕犬,一路追踪。
其次,他安排池中天和傲霜雪以及武阳三人随后跟上,找到地方之后,并不和战鹰等人会合,而是单独另有安排。
最后,池远山和赵秉容以及许重还有剩下的寒叶谷弟子将会乘着承齐侯准备好的马车,最后赶到。
这么安排,看起来好像毫无道理,反正都是自己人,何必安排三路呢?
池远山这么安排,究竟有什么深意呢?
“教主!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一个面容妖邪的男子,正跪在地上,双肩轻微地抖动,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绣着一条小龙和一只雄鹰的红袍,脸上还带着金光灿灿的面具。此时,他正在背着双手的站在前面。
“该死?该死应该怎么死?你说个死法,我成全你。”红衣人口中缓缓说道,语气不怒自威。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妖邪男子更加害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妖邪男子,自然就是西索纳德了,而这个红衣人,正是当初在燕京城里出现的那个红袍首领。
而在红衣人左手下方,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和池中天打过很多次交道的禹成漠。
“禹成漠!”红衣人忽然喊道。
“属下在!”禹成漠赶紧应声回答。
“去把西索纳德的左手给我砍下来!”红衣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啊!”听到这句话,禹成漠吓了一跳,而跪在地上的西索纳德心里也是叫苦不已。
“这教主,您还是三思吧。”禹成漠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