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以人为媒介的法门更是闻所未闻。
沈入忘低声说道:“跟上去。”
两人相视一眼有了计较,起落之下,不远不近地坠在那几人身后。
“你说,福王真的有在做这事儿?”
秦纨摇了摇头,但还是说道:“即便此事和福王本人没关系,想来也和他豢养的客卿有关,在邪道之中,人体是极好的媒介。”
“以人练法,本就是邪道之中的邪道,数百年前就已经禁绝了。”
“但架不住有人受不了诱惑的。”秦纨下了个判词,沈入忘咀嚼了一二,顿时也没有反驳。
可就在这时,前方便传来了那几人的怒骂:“妈了个巴子,都是谁泄露了消息,人都走得一干二净了,当真晦气!”
那几个人纷纷骂了娘,倒是有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大哥不用介意,晚些来便是,这些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哥几个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几个人纷纷应声开口,那为首的人方才咽下一口气。
“前几日听说城中的春熙阁,来了一批外地的新娘子,早间无事,我们不如上门瞧瞧。”
“大白天的,秦楼楚馆怎么会开门的?”
“以大哥在城中的面子,那些丫头片子敢不笑脸相迎?”
“说的对。”那被称作大哥的男人仿佛很是得意,已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往箱子外,大步走去。
“跟不跟?”秦纨试探性地问道。
沈入忘倒是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不好跟的,上去瞧瞧,听听他们到底如何说的。”
两人相视一眼,已是落了地,且装作一副寻常路人的德行,他们换了衣衫,看上去颇为华贵,倒是没人敢轻易上前冒犯。
两人跟着那几人左拐右拐,已是到了一处阁楼面前,那大门上正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
那几人与门口的龟公随便交涉了两句,已是抬腿往里头迈了进去。
沈入忘紧随其后,也一副白闯的德行,秦纨急忙回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而后绕到了一侧的弄堂之中。
“你拉我作甚?”
秦纨有些头疼地看着他。
“大白天的,你又不是什么流氓,这么直闯青楼?怕不是要被人打出来了。”
沈入忘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们去得,我如何去不得,我便是要走正门。”
“他们若是发觉,我们俩跟着他们进了门,恐怕也会心生警觉。”
“这不行,那不行的,你便给拿个主意。”
沈入忘也算是极烦了,不过,他往日里便没有来过这等风月之地,一则秦纨在一侧管束极严,想要做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就会扭送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