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帧,那你,真的会娶我吗?”
宋锦悦听着二人的对话,宋锦夕说完这句,宋锦悦明显听出了宋锦夕心下的惶恐来。
可是贺元帧没有说话。
宋锦夕也没再追问,巷子里传来女子低低呜咽之声。
宋锦悦扯了扯唇,翻了个白眼。
贺元帧这个渣男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负责?宋锦夕怕是已经看出来了,这才慌了神,哭的是自己的处境罢。
“大姐姐,你放心,五皇子妃的位置,我不会同你抢的,我不稀罕。”宋锦悦三两步走了进去。
正巧撞见宋锦悦正缩在贺元帧怀中,二人正拥在一处,瞧着情真意切,甚是感人,
可二人瞧见她来,身子本能地僵硬,贺元帧推开宋锦悦,往后退了一步。
清了清嗓子,扭过头去,将这难堪的场面丢给了宋锦夕来处理。
“那我就祝大姐姐同五皇子早日修得正果,不必再这般藏着掖着来私会!”宋锦悦特意咬重了“私会”二字。
宋锦夕惨白的一张小脸顿时爬上了一抹羞愤。
她想要辩解,可又想到宋锦悦早知了她同五皇子之间的那点子事,如今寻了机会撞破,这摆明了就是让她难堪。
一时,宋锦夕默默合上了唇,再未多言一句。
她垂着头,看着那被双手绞着地帕子,默不作声。
宋锦悦浅浅笑着,再看了二人一眼,淡淡道:“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二位继续。”
说完这话时,宋锦悦走到宋锦夕跟前,蹲下身子,从宋锦夕脚边捡起了一枚雕着双鱼的白玉玉牌,将那玉牌缓缓收到手中。
缓缓起身,再未多言一句,转身出了巷子。
宋锦夕正要追上前去索要那玉牌,贺元帧却拉住了宋锦夕,让她算了,莫要声张此事。
赴宴
“可是,那东西……”
宋锦夕眼中写满了担忧。
贺元帧摇了摇头,道:“寻个机会拿回来就是了,你且回府去罢,莫要惹恼于她,此事若闹开,咱们就都完了。”
宋锦夕这才作罢,转身从门房回了国公府。
宋锦悦拿着那玉佩回了明筑轩,一进了明筑轩,宋锦悦便吩咐人将大门给锁了起来。
屋内,宋锦悦将那玉牌交给秋韵,嘱咐她贴身保管好。
这东西,万不能丢了。
今日她原本只是想去听听墙角,谁知竟还有这般大的收获。
这东西,若不是她认识,又怎会知晓,贺元帧还真是大方,竟将亡母唯一留给他的遗物送给了宋锦夕。
这东西,前世,姨母本意是让贺元帧送给她的。
可那时,贺元帧只说东西丢了,只能以别的东西来代替。
谁知,东西竟是到了宋锦夕手中,而不是贺元帧口中所言那般,丢了!
如今,这东西兜兜转转到了她得手中,并不是她想要,见不得贺元帧将东西送给宋锦夕。
而是这东西日后是证据,指不定还能帮上她大用处。
她料定了宋锦夕不会来同她讨要。
坐再屋内烤着炭火,袁嬷嬷这时走了近来,说道:“二小姐,明日就是赵大人家的寿宴,您看是穿那件衣裳前去赴宴?”
袁嬷嬷手上端着两件衣裳,一件青色,一件浅紫色。
这衣裳料子皆是出自宫中,袁嬷嬷先前已将衣裳浆洗熨烫好,又用了香料熏过,现下才端了来,好让二小姐挑选。
宋锦悦看了一眼,随手指了指那件浅紫色的衣裳,“就那套吧,对了,嬷嬷,派个人知会小祖母同婳姐姐一声,莫要错过了明日的时辰。”
“是,老奴亲自去一趟,派旁的人去,老奴放心不下。”袁嬷嬷说着自己的担忧。
宋锦悦便应了此事。
袁嬷嬷前脚才走,后脚章府便派了人来传信。
外祖母因着年纪大了,京城中的宴会大多都不大参与,舅母谢氏因着要入宫陪着皇后,故而只有章定芝一人前去赵府贺寿。
章定芝思来想去,便想着同表妹一道儿前去赵府赴宴。
可宋家姐妹多些,章定芝便说让宋锦悦同她一道儿坐上章府的马车,宋国公府的马车便留给旁人去坐。
宋锦悦没多想,应下了此事,正巧,她也不愿同宋锦夕同乘一辆马车。
等袁嬷嬷来回话时,晚饭都已做好了摆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