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一双邪魅的瞳孔占据了横疏影所有的视线,强大的压迫感和身体内的虚弱感同时诞生,身体在恐惧中一片颤抖,颤抖中熟悉而刻骨铭心的“瘙痒”逐渐遍及全身的肌肤表面。
这“瘙痒”的出现更是加重了她崩溃的速度,像是刻骨的诅咒,像是恶魔施展在身体的魔法,像是知道这逐渐向身体内部蔓延的“瘙痒”会将自己拉入暗无天日的深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拼命压制蠕动身体的欲望,对着天神一般凝视自己的瞳孔,惶然的喊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走开,走开……”
一边喊一边歇斯底里的连连摇头,满头的乌丝随之凌乱的摇摆着,绝美的五官因为恐惧而微微扭曲。
一声冷笑,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坎上,她惊惧的抬头,虚空中恶魔无中生有的在她的视线中巍然成型,恶魔一步步向他走来,她想逃,却发现身体有一次违背自己的意愿不愿动弹分毫,恶魔看不清五官,唯有那双威严和邪魅的魄子跟虚空中那双占据整个世界的瞳孔一模一样。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恶魔走到身前,毫不理会她的挣扎求肯,拦腰抱起她的身体,倒转,干脆利落的将她按在自己的膝盖之上,另一只手掌高高举起,毫不留情的狠狠拍打在她的翘臀之上。
一个仿若雷霆般的拍击声,“啪~~~”,一个恐惧与欲望交杂的呻吟声。“啊~~”
“说。我是谁?”
虚空中再次传来一道威严的拷问。横疏影酥软在恶魔的身上,充满身心的“瘙痒”随着这一次拍打化作一股巨大的愉悦激荡在她的意识里,恐惧的五官马上变得春情萌动,眼睛里像是放进了一片雾,朦胧而水光四溢,然而身体虽然在愉悦中欢唱,内心的理智却像狂风中的飘摇的烛光,维持着意识的最后一丝光明。一丝抗拒。
“我是横疏影,骄傲的公主,我漂亮,我美丽,我的知识和专业技能在社会上首屈一指,人们仰慕我,赞美我,奉我为美丽与智慧的化身,我还有家世,有背景。我在…………”
维持最后清明的“烛光”在这长长的自我提醒、自我鼓励中壮大开来,身体内如潮水般的春情退开了一些范围。深入灵魂的“瘙痒”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不堪忍受,横疏影在狂喜中恢复了一丝力气,不由得在恶魔的膝盖上挣扎起来。
“说,我是谁?”
这次的询问就远没有之前的威严和压迫感,横疏影奋力挣扎,气愤不已的抬起螓首看着那双遍及世界的邪魅瞳孔,高声喊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我是谁,我是横疏影,我是不会……”
空中传来一个不屑的冷笑,一个轻飘飘的话语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一次性击溃了她所有的坚持和自信。
“你是个荡妇!”
“轰~”横疏影奋力挣扎的身体完全呆住,内心里,苦苦维持的清明在这雷霆万钧的宣判中溃散开来,只是稍微退却的春情欢呼雀跃的侵占她大片的意识和思维,深入灵魂的“瘙痒”以一种远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的程度爆发开来,意识在春情涌动的中昏昏沉沉,身体的渴望在“瘙痒”的肆虐中咆哮着醒来,在彻底沉沦之前,她听到自己一连串的呻吟声,这声音似乎在哭又似乎在笑,这声音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呢喃:
“你答应过我的,我不是,我不是……”
“对,我答应过你,你是荡妇,不过是我一个人的荡妇!”
最后一句宣告标准着她的抵抗彻底的溃散,身体早就在恶魔的膝盖是蠕动起来,喷火的身体曲线在从天而降的蒙蒙细雨中尽数展现,薄薄的睡衣紧紧的贴在她嫩滑的肌肤上,应以为傲的如玉身躯半隐半显呈现出来,双峰,细腰,翘臀,紧绷而笔直的长腿……身体各个敏感部位急需大力的爱抚和蹂躏来缓解这深入骨髓的“瘙痒”和内心的渴望,她开始在心里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