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则是抱臂对着他们说道,“就叫我阿帽吧,我在因论派是挂这个名字。”
“阿帽听上去只是绰号不是名字吧!”(注1)她摊了摊手,表情变得更奇怪了。
我在阿紫身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怎么,难道这个名字,我还不能用吗?”
说得也有道理。我又继续点头。
然后我就被阿紫弹了脑瓜,捂着脑袋被他从身后拎了出来。
派蒙伸出手朝我们比划着,开始问我们各种问题,他们居然还是什么特邀的什么员,看上去挺好玩的,我有些羡慕。
而没等我开口回答就又听见阿紫开腔了,“你们就算是风纪官也没用。我不回答的话你们能怎么办?”(注1)
我只好朝着旅行者摊摊手,表示我也没办法,他也回了一个我懂的眼神。
派蒙看上去被呛得有点儿生气了。感觉她好容易被人逗生气,有点可爱。
“哎呀哎呀,”我只好出来打圆场,把阿紫拉到身后去,“没办法啦,我们这次的目的要保密,反正不是什么坏事,但还是不能透露给你们。”
“那好吧,”派蒙一下子就被哄好了,又开始问我们加入因论派的原因
我就又把那件事翻出来说,并且着重突出了论文的难写和我上学的不情愿。
在我已经开始抱怨到我上课偷偷画画但阿紫不给我打掩护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我,“话就聊到这吧。比起我们,你们不如关心一下别人。”
“好好享受学院争霸赛吧,这是一段难忘的时光。”(注1)说完他就打发旅行者他们离开了。
“嘿嘿。”等他们走后,我突然笑出声来。
“怎么了?”
“把你刚刚那句话送给你,你也要好好享受学院争霸赛哦。”
“笨蛋。”
“随你怎么说,啊,是下午茶的时间了!”我直接拉着他往咖啡馆跑,已经完全忘了比赛这事了,等我端起咖啡的时候才想起这茬。
“迅捷飞蝶?居然是要找蝴蝶吗,真是会为难人啊。”我抿了一口咖啡上细密的奶泡,“如果你要找,能找得到吗?”
“你怎么也和小吉祥草王学激将法,我说过这对我没用。”他指了指我的咖啡,“奶和糖也加了太多了。”
“我又不是你,跟没有味觉似的。”我举着暖呼呼的咖啡,透过氤氲的雾气看他,“你觉得谁会赢?”
“我无所谓谁输谁赢。”他心不在焉地盯着咖啡里的漩涡,“如果你一定要刨根问底,我不否认他们在各自的领域有所成就,但谁能笑到最后,这更看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