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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她得有多痛啊高H略虐(1 / 2)

“嘿,他们在干嘛?”

墙头上冒出来两个鬼鬼崇崇的金色脑袋。

小姑娘端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地里忙活来忙活去,而对面的厨房里烟云缭绕的。

“闻起来像是中药的味道。”阿尔弗雷德扒在上面,使劲嗅了嗅鼻子。

“哦兄弟,中药我知道,就是草药茶,是吗?”唐森拿胳膊捅捅他,“原材料是现成的?我是说,从这边的地里面直接摘出来,送到那边的厨房去,最后加工成……噢!草药罐子!”

他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嚷,指着院子中心石桌上的草药罐子。

“不是,那是中药罐子!草药茶的主要原料是茶,而中药不一样。”

“汪呜?”小黑狗趴在墙根底下似乎也受不了这股味道,它向上疑惑的叫了几声。

“你们在那边干嘛呢?那边有门,光明正大的不进门,非要去那里待着?”阿桃跟着问。

“真好看啊。”阿尔有些着迷地盯了又盯,她落落大方的起身,脸蛋上晕出了一层红润的光,两手抱着箩筐,一颦一笑之间皆是风情,站在阳光下笑着朝他们招手的样子,真的太好看了。

连灰头土脸的小黑都变得好看起来了。

“你花痴病又犯了?”唐森吐槽,“别傻兮兮的向她挥手,我靠!琼斯!哪里来的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

他张大了嘴巴,直接被王耀的美貌震惊到了,反过来又开始替阿尔弗雷德担忧。

他惊恐:“完了,那种古典美的长相,而且形貌昳丽,气质矜贵,你这种走美/国甜心路线的男人可能会被比下去啊!”

“滚滚滚!”被打扰的男人非常不开心的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

“宝贝!”只留他一个人继续趴在墙头上摇着尾巴。

“只有他一天到晚都在冒傻气,”王耀从厨房里出来,身上却没有沾染了半点污渍。

他哼了一声。

“下来呀!”看到唐森不知道为什么消失在了视线范围之内,阿桃冲他比了个飞吻。

“甜心!”晕晕乎乎从墙上跳下来直奔这边的阿尔弗雷德捉住了她的柔荑,“你知道嘛,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你们的古典文学。”

“是吗?”粼粼若星辰入汪洋的眼眸一弯,顿时勾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对对对,我刚才是在模仿《墙头马上》哦?”

“那么你就是那个千金?”

“哎,不对,我应该扮演的是骑在墙头上看你的那个女性角色,可是我现在是男性啊?”

“那么请问《墙头马上》的作者是谁呢?”

“是白朴!”青年骄傲的一挺胸。

“他和曾朴有什么关系呢?”

“咦——”

“好啦,能让他看一些咱们国家文化的书都已经很不容易了,”王耀说,这个男人的气息在炎热的夏日就像一阵清风吹过,光看着他就让人凉快。

“什么啦,我可是非常喜欢历史的哦?”

“别指望他了,”男人端起几个小碗,招呼在大门口犹犹豫豫的另一只金毛进来,“尝尝,消暑的。”

“明明已经入秋了,可是我感觉还是好热啊!”小姑娘叼着勺子,嘴巴一鼓一鼓。

两只金毛一看到碗里漆黑的东西都不太愿意尝试,在那里手舞足蹈,几轮剪刀石头布之后,可怜巴巴的唐森才伸手去拿。

“阴历上是入秋了,因为天气会逐渐转变到凉快的,不过天气热,温度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来的。”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屏气凝神的唐森吃了一口,直到那股奇妙的感觉滑入胃中才反应过来,“是草药茶味的黑色果冻?”

“龟苓膏啦。”阿尔弗雷德尝了尝,对这种味道还是有点不适合地皱起眉头。

“是仙草冻啦!”阿桃纠正,“龟苓膏的味道比这个难吃的要多。”

“啊是吗?”

“我们要去给大家发一发消暑的物品,航空队如果吃不惯的话,会少发一部分,其他的给老百姓们。”

她慢悠悠的舀着仙草冻,再慢慢的嘬进嘴里,垂落的睫毛在面上投下一小块翳斑,略微一颤像蝴蝶在扇蝶翼,看得阿尔直捂胸口。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他的心似乎也被她吸进去了。

“咳。”王耀不紧不慢地咳嗽了一声提醒阿尔弗雷德不要在外人面前失态。

但他的右手食指也在不经意间动了动。

但是他的提醒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甜心太可爱了!”金毛快步上去,不管不顾的把她抛起来,再接到怀里:“么么么——”

他狂亲了好几口。

“好热啦!快放开我,而且你勒的这么紧,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暑热把你的脑袋烧坏了么?”王耀的脸色不好看,看见两个人在那边黏黏糊糊的,就一阵牙酸。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丫头说他是渣男之后就不配合他了,往往做了一半拍拍屁股就想跑。

小女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刚刚哭过一场,欲说还休地侧过去脑袋,半俯贴在被上,臀部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然后慢慢分开膝盖,右手摸索着绕到穴口,手指轻轻向外拉,边拉边委屈的掉眼泪,“屁股被你打肿了,里面也肿了。”

大腿根部浑圆紧致,看起来极富有弹性,又是那样白花花的一片接着一片,令人血脉喷张。

纤细的指尖微微陷入,显得蠕动的穴肉更贪吃了些,本来是粉色的穴肉被人为弄成了香艳的红色。两瓣雪臀在愈加炽热的视线中变得不安起来。

女声在撒娇,抱怨,也似哭泣:“可是,真的好痛。”

王耀自觉靠近她,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

完美贴合上了屁股上他留的掌痕,倒不如说,严丝合缝。

入手的触感腻如膏脂,又弹似绸缎,手放在上面,不小心就会滑下去。

小兔子怯懦地望了眼,眼尾是晕开的胭脂红。

“揉揉我嘛。”

男人的指尖在穴中搅来搅去,搅得水液四溅,阿桃哀哀地叫着,张着的小嘴露出小截舌头,眼睛一直在看着他,“肚肚痛……”

她把小屁股往王耀手里送,软声低语:“轻点嘛。”

他俯上来,就像雄兽侵犯雌兽似的,手法愈加粗暴和凶恶,在青年凑上前时,小姑娘嘟着唇怪他,“你每天都在想这事!”

“趴好。”

少女就顺从的摆回刚刚那个姿势,渴望极了,舔舔唇瓣,用口型道:“要精液——”

“你自找的。”

“哎呀,不行呀,我好像来月事了。”

这个话让王耀摇摇欲坠的理智回来了些,他一摸,确实是有血液涌出来。

“嘻嘻。”阿桃笑得狡猾。

“……”王耀知道这妮子还在生气,没有多说。

怪不得今天这么主动呢。

他毫不客气撞了过去,将自己嵌在了温暖的身体中,小丫头的眼睛瞬间就蒙了层雾,但没有说话,放松身体,让男人在菊穴里进入更顺畅。

“还没消气?”

“哼。”

“气性真大。”

“怎么会呢,客官,我怎么敢朝您发脾气啊。”她阴阳怪气。

青年的表情有些懊恼,掐着丫头的腰,阴茎往里送去,动作很慢。

“你在路上说你可喜欢阿尔了,看把那家伙开心的,说话都不会了。”

阿尔弗雷德对她的直球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的脸几乎马上爆红了,蓝色眼睛也不敢看她,差点同时同脚起来。

“我喜欢你,阿尔。”

湛蓝色的颜色先是凝固了些许,随即里面冒出燎原的大火,燃烧了她的心防。

“啊,我也一样。”他郑重其事的回。

“没有我们在,丫头会不会每天每夜的流着一屁股的水想要被插入?毕竟不插你你就不会睡得很香甜。”

“流了水,又如何呢?我不会自己找个按摩棒么?”小姑娘的表情很是冷淡。

他额上流了汗。

“你的性子为什么这么别扭?”

性器缓缓将腹部捅出了形状。

“那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故意!”她哽咽,“你故意这样对我的!故意扭曲我的意思,故意给我擅自做主,故意的……”

“知道怎么受孕吗?”

他深深闭眼,“要像这样将肉棒插进子宫里,”

男人不禁联想到小家伙大着肚子挨肏的下流画面,她惊恐捂着小腹说不可以不可以,怀了孕不可以再做爱了,因为你们太大了,一定会捅到子宫里,那样会伤着宝宝,可是又说怀孕涨奶会痛,她不想涨奶,也不想要吸奶器,她要王耀吸通奶孔才行……

所以那个时候,他都会挑姿势去弄屁穴,不想让她和宝宝被伤到。

其实有没有宝宝无所谓,他对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甚至可能会羡慕孩子,因为孩子会夺走母亲的注意力,母亲和孩子是有血脉关系的,他和她没有。

男人脑子里陷入乱七八糟的奇异的旖旎幻想中,雪白臀缝间的穴口被撑到透明,沾着淫水,咬着一根又大又粗的鸡巴。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魔魅般响起:“然后,再把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这样才可能会受孕。”

“唔。”

“这么,哭得更厉害了?”心脏疼,好疼,青年见不得小姑娘哭。

把小身体板过来,他发现她难过的一直在哭,眼睛都睁不开,用手背抹了又抹,就是擦不干眼泪。

那样子令人恨不得多插几下。

小虾米还扭着身子不让男人碰。

“抱歉,可能是我对情感问题还是不太擅长,尤其是对你呢,我嘴巴笨。”

“对我来说,要安慰你的话,效果最快的就是做爱了。”

她感到害怕的时候,王耀就会和她做。

心情不好了,也是被弄几下就不会去想坏心情的事。

他不可能随时随地跟在她旁边,只要有机会就想做。

“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说话。”小女人哭起来的时候更漂亮了,有一股弱不禁风的美。

“你就是床上的话多!”

“你就是你见我就会精虫上脑!”

一句接一句的指责打的人措手不及,但有些道理。

说她错了么,也不算错,因为说的都是事实。

说对了的话……

“你想要我怎么样?”记挂着她来了月经,情绪容易低落,王耀暂且放过了她,把性器抽出来。

“你自己想去!”

阿桃把自己团巴团巴裹成粽子,不想理。

“起来换上干净的布子好不好?”

“哼!”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如果是我没有身上的超能力,我在古代也会沦落到妓女的地步的,”她幽幽道,“反正被你们骑和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来了月事还要被人上。”

“不要说了。”

“最后我的子宫会烂掉,整个人得了花柳病,皮肤溃烂成一块一块的……”

“不要说。”

“我非常悲哀的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古代现代,无论中西方,悲惨女性的命运都是这样。”

王耀是做过这样的梦的,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被扔在了暗巷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血痕,青紫的痕迹。

她瘫坐在地上,和污水肆流的地面,破败不堪的砖墙融为一体,脑袋耷拉着。

“她们得叫客人恩客,是的,她们也清楚,纵使自己多不愿意,但如果没有男人来找他们的话,她们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也没有了。”

“而卖艺不卖身,都是骗人的。”

衣衫破烂,几乎成布条状态的小姑娘奄奄一息,她张着腿,两个穴口一看就是被人故意弄裂的,阴唇缩不回去了,白浊混在血里,大股大股喷涌而出,下体很快滩出一大片精液,像煎鸡蛋时的蛋白缓缓铺开,她几乎整个人是坐在了精液里面。可能老鸨估摸着这种伤势是不会恢复的,她就被榨干了最后那点价值,后面也被人开了,扔在这里,由她自身自灭。

似乎过了好一阵子,她慢慢地看着周围,表情迷惘,脖子上的掐痕很是明显,就感觉死神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眼睛失去了高光。

呼吸困难。

而她背后的世界是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世界,那份喧哗和这里的寂静完全格格不入。

她被世界抛弃了。

王耀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在地上。

“听话了么?”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军靴踏在地上,扎扎作响。

“啧,一不小心差点把奶尖扯下来了,”金发碧眼的青年蹲下来,恶意地扯着奶球上的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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