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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融(2 / 2)

那些曾经跟张诺有关系的丫鬟,都被愤怒至极的张夫人给发卖出去,奶娘也被张夫人偷偷害死,这让苏桃心有余悸,尤其在她看张曦时,时刻小心着,生怕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然而被她时刻看着的张夫人并未有何异动,反倒是身子健壮的张延突生重病,重金请来的大夫都说活不过月余,要准备后事。

苏桃闻言几乎感觉天都要塌了,这是她在张家的依靠,也是在古代中给她温暖与爱意的人,哪怕当初两人都不单纯,但时间长了,如何能半点感情都没有?

苏桃望着容颜苍老了数十岁的张延,只觉得仿佛在噩梦之中,期望自己快些醒来。

现实不曾给苏桃一次醒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延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下不来床了,等整个张家都被张夫人给控制住的时候,苏桃才惊觉此事恐有别情,张延的病情并非真的是急症。

但这时她已经见不到张延了,甚至连曦儿都被抱走,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伺候她的人,神色中带着惶恐。

苏桃面色憔悴,虽不曾与丫鬟们一样慌张,实际内心却无时无刻的在想法子,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这个局面。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指望自己跟张延的事能瞒住张夫人了,下人们的嘴一开始可能还会紧,时间长了为了在张夫人面前表现,不一定能说出什么话。从曦儿被抱走的那一刻,苏桃已经有预料了。

正当苏桃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见一个丫鬟从门外匆匆忙忙的进来,张口说道:“少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张葵回来了?苏桃直接站起来,抓住丫鬟的手连忙问:“你是说在京城做官的大少爷回来了?情况属实?”

丫鬟连连点头,她道:“奴婢亲耳听到的,现在已经过去看老爷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桃有些许放松,张葵回来,哪怕是为了争夺财产的,也比被张夫人掌控要好得多,她见不到张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而张葵就是突破口。

另一厢,张葵不顾张夫人在外的阻拦,直接进房间,看到曾经温和强大的父亲垂垂老矣的躺在床上,一时间心中悲痛,难以克制。

“父亲!”他心痛的呼唤了一声张延,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若非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都以为他已经死去。

张夫人脸色惨白的站在一旁,用帕子擦拭眼泪,然后悲痛的说道:“老大,人你已经见到了,先出去吧,不要扰了你父亲的休息。”

张葵眼神冰冷的垂下眸,不去看张夫人,他跪在张延的床边,对张夫人道:“夫人若是劳累就去歇着,我身为父亲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自该守在他身旁。”

此言一出,张夫人的脸色僵硬起来,她自知这个继子脾气冷硬,但多年未见,早已不将他放在心上,哪知这一回来竟然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但张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事情她早已布局好了,再者张延进来已经是话都说不出来,于她已无威胁,哪怕是张葵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张夫人冷着一颗心出去,回到房中,听见孩子的哭闹声,心中烦躁的说:“怎么还在哭!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少爷的!”

下人们跪着解释,但张夫人半句话都不想听,她看着被奶娘抱住的张曦,看着他肖似那个贱人的侧脸,暴虐的怒意就从心底里升起来!

该死的贱人!张夫人保养得极好的手紧紧握住,恨不得现在就将苏桃给砍死,但为了顾全大局,她只能将苏桃给软禁进来,不让她出去,等老爷去陪着诺儿,她自会好好的料理这个女人的。

另一边张葵屏退下人,一个人侍奉着张延,见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心神复杂。等擦到手的时候,就见父亲里面的手握成拳头,等他擦过来的时候,手指慢慢伸开一个纸团被塞进张葵的手中。

张葵悄悄将纸团收进怀中,默默叹息。

张葵的到来并没能解救苏桃的困境,她还是被张夫人给软禁在房中,半步都出不来。

随着张葵的到来,张家的局势哪怕是在封禁中的苏桃也能感觉出来,风雨欲来!

张葵回来不到三天,张延就撑不住了,这个曾经在苏桃心中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突然就去了。

苏桃难过得想要随他一起去了,但想到曦儿还在张夫人手中,她就打起精神,不让自己沉湎于悲伤之中。

她随着众人在张夫人的安排下,跪在灵堂上,看着张夫人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苏桃心中苦笑,看来还是被她知道了。

张夫人表现的十分痛苦,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苦楚都给发泄出来,她几次昏阙过去,倒在灵堂上。

张葵面不改色的吩咐下人将张夫人带回房间,好生侍候着。苏桃悄悄瞧了他一眼,只觉的冰冷的气息从那里吹过来,让她整个人都给冻住。

到了夜里,苏桃都跪在灵堂,她穿得单薄,身体瘦了很多,有些地方几乎能看到骨头。

但两年处尊养优的生活令苏桃整个人都变得精致脆弱起来,明明还是两年前的那张脸,却愣是比从前更多了一分柔弱感,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走似的。

张葵望着这个父亲死前都无法放心的女人,心中漠然,但在触及到她精致柔美的容颜时,又移开,不愿再看。

下午的时候,苏老太当着一家子人的面宣布了这件事,当即就遭到了一群人的反对。

最先就是苏三寿的婆娘刘氏,她先是朝苏桃的方向狠狠的剜了一眼,接着就大声吵吵道:“娘,当家的少了伺候,我去就是了,为什么叫三丫去?”

苏三寿一见是刘氏最先开口,心里骂了一句“蠢货”,然后开口道:“你去,家里的旺哥儿和四丫你这个当娘的不管了?”

提起这对龙凤胎,刚出生时苏三寿还开心不少,毕竟老大已经被刘氏养得蠢钝不堪,要是老二资质不错,他就将铺子将来传给老二。

哪成想,老二还不如老大,起码老大虽不聪明,但还算得上老实,老二连老实都称不上,不仅长得跟刘氏很像,连脑子都跟刘氏一模一样,都是给人当棒槌的料。

刘氏自然不能不管孩子,她倒是想过把孩子一起接到镇上,可提了不少次,苏三寿都不同意。

“那……那也不能叫三丫去吧!咱家二丫不行吗?”刘氏刚说完就想起来,二丫年底就要成亲了。

她躲开二丫放光的眼神,装作那话不是跟她说的一样,苏老太狠狠的剐了她一眼,只觉得刘氏蠢不可及,连带着生出来的儿子都没有三寿那股聪明劲儿。

“二丫年底成亲,你就甭多想了!”苏老太直接了当的说。

刘氏愤愤不平,但确实家里能去的女孩数来数去也就三丫了,她瞅了瞅四丫,有些不满,要不是太小,还不如让四丫跟着去呢!

苏老太正当都没意见的时候,苏大福的婆娘吴氏说话了。

她说:“娘,您刚才说的我们都懂,三叔常年在镇上,一个人孤独,是该有个人照应着,若是弟妹帮得上忙,弟妹去最适合。”刘氏闻言感激的看了吴氏一眼。

接着吴氏又道:“只是弟妹又不能劈作两人,夫妻俩总是常年分开也不是个事儿,先前三叔总说铺子不挣钱,年景不好还得倒贴上钱去,既然这样,倒不如将铺子转出去,回到村里,一家人都在,何乐不为呢?”

吴氏说了一大通,实际上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让苏三寿买铺子,三房的铺子挣不挣钱她不知道,但苏老太补贴了不少钱,她是知道的。一想到那些钱还有他们一房的份儿,吴氏就对这个小叔子恨得牙痒痒,这相当于那他们的钱给三房开铺子,大房怎么能让。

但老太婆偏偏就是偏心小儿子,不能一碗水端平,使得吴氏不满的同时,一直想找个机会将铺子给卖掉,卖回来的钱他们大房也该分一份的。

再者,三丫这丫头本来就是为了留在家里做活的,若是走了,日后这些活计就会落到他们大房头上,她可不乐意做。

苏三寿心中冷笑,他就知道大房不会轻易放三丫走的,对他手上的铺子,他们也有想法,只是苏三寿怎么会让他们如愿,这个事儿他早早就跟苏老太说过了。

“哼!老大家的,这家里到底是你当家的还是我当家的,你是老大家的,不是老三家的,整天惦记着小叔子那点家底做什么,没事多照顾照顾老大,你看看老大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苏老太说得很不留情,躁得吴氏脸都红了,心里却恨不得砍死这个老太婆,连本是向着吴氏的苏大福都露出凶狠的眼神,打量着吴氏是否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吴氏简直想要敲碎苏大福的头,明摆着老太婆耍赖,给她破浑水,可她这个男人却不向着她,还不信任她。

吴氏觉得自己一颗心全喂了狗,自己多嘴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大房,现在被老太婆这么一说,倒成了她自己的私心了!

苏三寿见吴氏被苏老太怼得说不出话,心里痛快很多,有了吴氏的事儿,大家都不敢再多嘴了,毕竟苏老太的嘴可是出了名的不饶人。

当晚,苏桃就知道了自己要收拾东西,明天就跟着苏三寿去镇上。

太好了!苏桃兴奋不已,要知道从穿越过来后,她还没出过这个村呢!至于镇上,只听人说过,从来都没去过。

而且去镇上能躲开苏老太和老苏家的其他人,哪怕还是要伺候苏三寿,起码伺候一个人跟伺候一大家子人要好上许多。

当天晚上,苏桃就收拾好去镇上要带的东西,只等着明个儿一早就跟苏三寿离开。

苏桃本以为自己的苦日子即将来临,谁曾想在停灵的第四天,因“过于悲痛”而被送下去休息的张夫人竟然中风了,情况十分严重,口眼歪斜,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这个她曾经以为能压倒她的大山就这样骤然崩塌了。

苏桃是张夫人的儿媳,自该承担起照顾婆婆的重任,她忍住心中的喜悦,借着张夫人的病,吩咐下人将孩子抱回自己的院子。

苏桃白日哭灵,晚上照顾张夫人,一两天下来本就单薄的身躯更加消瘦,如同纸片人一般,仿佛风一吹就能将人吹倒。

张延去得太快,张葵的夫人和女儿是在下葬那天才赶回来的,跟着张葵身边的管事进来的。

张葵的夫人余氏出身显赫,其父为朝中重臣,深受皇恩。她是家中嫡女,深受父母宠爱,连夫婿也是任自己挑选,选中当时的探花郎张葵。

两人相敬如宾,成亲十余载只得一女,名为张玥。

碍于丧事的缘故,余氏进门声势不算很大,但也不堕其京中贵女的身份。十余辆马车停在张府,哪怕张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也轻易难以消受。

怪不得她进门后,余氏从未回来,张家也未曾提起过这个大儿媳,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因着余氏是长嫂,待人进门后,苏桃便去见余氏。

还未进门,只见余氏带来的下人们条理有序,哪怕是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丝毫不显纷乱。

她跟着一个年级约有四十来岁的嬷嬷进去,只看那嬷嬷眼神精亮,应该不是普通的下人。

“二夫人,您随老奴过来。”嬷嬷带着苏桃走进门,入眼可见是一个优雅傲然的女子,女子五官端正、容色平平,身边跟着一个与她容貌肖似的女孩,两人见苏桃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余氏出身京城,又是官家贵女,见识自非苏桃所能比拟。对于小叔子成婚她早有耳闻,只是碍于两人都在京中,不能赶回来,故而初见苏桃,见她生得貌美,有所诧异。

在余氏与张葵成亲前,余家早早就为她探知张家的情况,她自然知晓张夫人非张葵生母,而张诺也非张葵一母所生的胞弟。

尤其是张诺自小痴傻,令余氏心中放心,哪怕张府曾来信告知张诺成婚,她也不放在心上,能将女儿嫁给张诺那样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余氏见苏桃晚,自然不知她刚入张府时只是普通的清秀模样,靠着张延两年多的浇灌与呵护,才养成娇美如花、楚楚动人的一个美娇娘。

两人互称了一句“嫂嫂”“弟妹”后,余氏又叫张玥叫苏桃“婶娘”,几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开了。

苏桃离开后,余氏见张玥疲惫,先令她回去休息,留下奶娘黄氏与她说话。

“夫君此番要守孝三年,回去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余氏眉间忧愁道。

黄氏劝道:“姑娘莫要想那么多,只肖老爷还在朝堂上,姑爷的前程是不愁的。”

余氏摇摇头说:“您想得简单了,父亲纵是待我再好,那也是比不得哥哥们,夫君此次耽误三年,日后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算了,事已成定局,又岂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余氏无奈道。

黄氏说:“姑娘您就是想太多了,朝堂上都是他们男人的事,该如何行事,想来姑爷也是有打算的。您倒不如想想,接下来的守孝该如何度过,尤其是管家权可在那位身上呢!”

余氏心想,奶娘说的是,苏氏出身低微,她又是长嫂,这府上合该她来掌管才是。

见余氏思索,黄氏又说:“再者那位身下可是有位小少爷的,如若不将管家权弄过来,日后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黄氏的话又让余氏心梗,她本已寻来一个得子的方子,谁知就要守孝三年,再过三年她恐怕身体更不能生了。

本来已有人说闲话,话里话外叫她为夫君纳妾,连娘家都透出意思来,说是借腹生子,只是余氏不愿才拖到今天,如今后院里大多都是些年级大的,稍有鲜嫩的余氏连近身都不让。

听闻苏氏一举得男,余氏又是心酸又是嫉妒,将那酸楚的心思说与黄氏听。

余氏的到来将整个张府都带来震动,张葵在第二日就将张延的遗愿和张府的财产分出来,之后就约束家中之人,发卖懒散偷闲的人,精简府中,让整个张府都安静下来。

因着张葵的动作,余氏也不敢明着夺管家权,两房各安其事,互不干扰。

张延逝世后,张夫人不及半年亦随其而去,前后两场丧事让张家门庭冷落,满门都因守孝之故紧闭家门。

而后,张葵又发卖了家中多余的仆从,一番喧闹了几日,张府彻底平静下来。然而暗地里的波澜也随之展开。

苏桃身居二房,又因两房不同母之故,张葵成为家主后,两房各安其事,但私底下已隐隐朝着大房偏去。索性大房无嗣,二房有张曦在,尚有些人在两房之中犹豫不定,保持中立。

因着张延的遗愿,张葵曾发话不得薄待二房母子,加之张曦乃张家下一代唯一男嗣,故而慎之又慎,时常叫到跟前教导。

张玥得知父亲时常教导张曦,心里分外不悦,视张曦这个堂弟为‘眼中刺肉中钉’,恨不得不存在才好。

她常常跟身边人说:“只恨我不为男身。”

余氏听闻后,沉默许久,对黄氏提出来的“借肚生子”犹豫不决,只恨自己肚子不争气,不能给玥儿生个弟弟。

黄氏劝她道:“姑娘还是尽早下定决心,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张府都尽数归于二房不成?”

余氏许久后,终于点头同意了。

子嗣之事为之尚早,毕竟守孝三年,不是短时间就能过去的。

一年后,张曦再次被张葵叫到跟前读书。张曦不同于其父张诺,资质极好,记忆超群,堪称过目不忘,张葵见之心喜,加之膝下本就无男嗣,故而更加看重张曦。

朗朗的幼童声在书房中响起,除此之外还有个深沉的男性声音,此起彼伏,一学就是半个时辰。

张葵见张曦背诵熟练后,就领着他从书房里出来,为他讲解刚才学过的知识。

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到花园,此时正值盛夏,院子里的花儿盛开,在看惯了素白的张府里,是难得的一眼亮色。

沿着回廊走过去,熹微的日光照在两个人身上,让人不免产生一点热意。

穿过回廊,来到花园的亭子中,就见亭中已有二人。

“母亲!”张曦到底是小孩子,见到苏桃后,眼睛一亮,朝着苏桃叫了一声。

张葵抬眼望过去,就见亭中的苏桃站起来,素色的衣裙衬得她整个人清丽如仙,楚楚动人。

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苏桃的衣衫十分单薄,贴在身上,好似一用力就能撕破一样,哪怕是生育了一子,她仍纤细窈窕犹如少女,唯独鼓鼓的胸脯昭示着她已经成熟的气息。

哪怕不用靠近,张葵都隐隐能闻到那诱人的馨香,像是印刻在男人的骨子里一样,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面起,他就被牢牢紧固住,无法释怀了。

苏桃见张葵带着张曦来到花园,起身过来,朝张葵行礼,朱色的唇中吐出“兄长”二字。

张葵淡淡的朝她点点头,目视着母子二人的亲昵。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桃穿着寝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床间摸上了一个男人,大手探到下面,幽密的穴谷很快就湿了。

男人心里自得,极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又将苏桃扒光,腿间的巨物很快就插进去,一进一出的干起来。

兴尽之时,苏桃不由的吐出“兄长”二字,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加快征伐,却一言不发,抬起苏桃的大腿勾在身上,让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紧密。

快乐到极致的享受让男人忍不住闷哼,苏桃半阖着眼睛,看着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心里冷哼,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刚刚见过的张葵。

这个一身威严的男人,见着她不见半分温情的男人,此时痴迷着她的身体,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一个人。

张葵比之张延更为健壮有力,但他心性坚韧,未免性事太过频繁,叫人察觉,故而从不留宿,最多两次就从她身上离开,有许多次苏桃都能看见男人下面翘起来,向人昭示着兴趣未尽。

但张葵极为克制,他在床上做了两次后,就起身穿衣离开。离开前,他吻了吻苏桃的唇,克制的欲望让他的吻都沾染了别样的想法,能把人的魂给吸走。

待他走后,苏桃感觉到身体隐隐兴起的欲望,心里唾骂张葵不是男人。

她披上长长的寝衣起身,离开房间,走到隔壁,这里本是无人居住的,但苏桃一开门,身体就被人给抱住了。

“老爷走了?”抱住她的男人边吻着她边问。

苏桃承受着男人的湿吻,小声“嗯”了一声。接着男人就脱下她的寝衣,就着还湿漉漉的穴儿,抱着苏桃就插进去。

“嗯……”长驱直入的快感让两人忍不住发出闷哼的声音。

外面的月光照进犹如黑阁的屋子里,男人一步一插,抱着苏桃往床边走去,月光打在男人的脸上,映出他的面容,若是熟悉张府的人定能得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延曾经的小厮,如今被放在张曦身边的人。

床上的抽插声慢慢开始,接着还有水儿声和肉体之间接触的拍打声,苏桃在情欲的快感中不断丢失自己,沉迷其中,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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