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人,”眉眼秾丽的女子斜倚在梳妆镜前,托着腮,慵懒地望着唇红齿白的冷面书生:“青楼女子的闺房,可不是随便进的地方。”
纪行止关上门,板着脸道:“你倒是轻松自在,亏我还担心你。”
“这是说的什么话?”花绝故作迷茫地挑了挑眉,摆出一副纯良表情:“我怎么听不懂呢?”
纪行止抿了抿唇,上前几步,站到了她身前。花绝仰起头瞧她,身体顺势向后躺,柔弱无骨地倚在了及腰高的桌沿上,青丝如瀑,她倦懒地眯起眼睛,涂了艳丽唇脂的红唇微微勾起。
好像妖精一般惑人。
若不是这人就是她同床共枕的妻子,纪行止都会有片刻的恍惚,认为她真的是一个名叫花绝的魅惑舞姬。
姜菱已经变成狡猾的大人了。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忽然有些怀念从前那个又乖又好骗的小姑娘。
素白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伸了出来,滑进姜菱柔顺的黑发里,解开了系在脑后的搭扣。华丽的金色面具被纪行止取下,她不悦地蹙着眉,控诉道:“我不喜欢你给别人抛花。”
之前被面具覆盖着的那半张脸终于显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瞧起来还是她熟悉的温柔模样,纪行止心下稍定,越看越觉得比另外那半张要好看不少。
姜菱忍不住笑了下,伸手勾了下她的腰,便把人勾到了腿上:“那是给你抛的,可惜你坐着一动不动,花自然就到人家手里咯。”
“我动难道就能抢到吗?”纪行止恼火地戳了戳她的胸口,不满道:“又是膀大腰圆的大汉,又是大腹便便的富商,还有几个瞧起来年轻力壮的公子哥,你魅力不小嘛。”
“我魅力越大,越容易吸引贼人不是吗?”姜菱抓住她乱戳的手,温声道:“你交给我的任务,我肯定很快完成。”
纪行止不满:“也不知道还要再跳几次?”
姜菱眉眼弯弯地瞧她:“怎么,你不想让我跳了?”
纪行止沉默了下,当真凝眉思考起现在突然把姜菱带走的可行性。
“唉,”姜菱瞧着她纠结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的下巴:“当初非要我来,现在又后悔,姐姐的心思真是难猜。”
说完,她掀起眼,端详了一番纪行止,忽然问:“今晚怎么打扮成这样来了?”
“当然是怕被认出来。”纪行止啧了声:“也是来看看你的情况。”
“不难受吗?”姜菱伸出手,指尖在她胸前点了点,纪行止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很快点了点头:“有点。”
姜菱哦了声,拨开纪行止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白布。白嫩的肌肤被深深地勒了下去,边缘都泛起了红,姜菱蹙起眉,心疼地抚了抚,摸索着帮她解开了绳结。
纪行止一愣:“你现在解开,一会儿还要缠上去……”
“缠什么?”姜菱抬头咬住她的唇,喃喃问:“姐姐今晚还想走吗?”
纪行止下意识低头,对上她妖艳的半面妆,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妖精盯上的猎物。
裹胸的布料落在了地上,白色长衫也褪到了肘弯,姜菱顺着她小腹往下滑,探进裤腰,捏住那绵软的肉物揉了几下,纪行止就低吟一声,往她怀里栽。
“姐姐倒是很有精神,”姜菱笑着,抚摸着掌心逐渐翘起的肉茎,很快就揉出了满手的湿液,纪行止抓紧她的肩膀,哼哼了几声,紧绷腰肢,忍不住要射时,却被姜菱用指腹按住了顶端的小口。
她一怔,茫然地望着姜菱,睫毛染了水汽,湿漉漉的。姜菱捧着她的脸亲昵地吻了下,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人明明要三十了,结果看起来和她也差不了多少,嫩的快要出水儿了。
兴许是这几年过得闲散舒适,她吃好睡好,不再像从前那般骨感,脸上也长了些肉,看起来更年轻了。
“姜菱……”纪行止有些难耐地扭了下腰,想让她松手,蹭过姜菱膝上的衣物,那薄薄一层红纱就落了下去,露出她光裸的大腿。
她这身衣服,当真是哪儿哪儿都露,比起包裹严实的纪行止,看起来更不正经了。
但不正经的美艳舞姬却牢牢把着怀里的漂亮书生,笑吟吟逗她:“姐姐等会儿……喝了这么久的张大夫的药,总该效不是吗?”
纪行止红着眼瞪她:“你放开!”
“不放。”姜菱说着,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金色链子,再慢条斯理地解开搭扣,穿得少,脱得也方便,纪行止低头,瞧见她腿间翘起的粉白性器,脸蛋一红,情不自禁地缩了下小腹。
穴口翕合,流出滴滴答答的水液,很快就浸透了单薄的衣料,姜菱感觉到腿上的潮意,脸上笑意更深,她将纪行止的裤子再往下扒了扒,等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便扶着肉棒蹭过去,挤在绵软的花瓣里,慢条斯理地滑动起来。
“唔……”纪行止抖了下,穴口收缩得更厉害,湿腻的蜜液渐渐淌了出来,沾满滚烫的柱身,将它浸得水光发亮。
在她忍不住启唇喘息时,身下女人忽然抬眸望着她,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纪行止心里一跳,感觉有些不妙。
灼热的肉棒慢吞吞挤进去了一个冠头,在柔软甜蜜的吸吮下,姜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俯身凑到了纪行止耳边:“官人……”
纪行止蓦地眸光一颤,睫毛慌乱地眨了眨,听见她软着声音道:“奴家要肏你了。”
噗嗤一声,白嫩的柱身尽数没入泥泞的小口,纪行止呜咽着闭上眼,穴肉剧烈地痉挛收缩着,竟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