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处,累上加累,她自是不肯。
不过遭他整日揉搓,话都说不上来,由得他放不放人出门,抱起吹灭蜡烛,都要在一处榻上的。
曲敬悠想起那几夜过得好苦,又觉得她不动的话他就要为难人了,她费力抬手想要够到男人的肩来借着点力气,“父亲…”
宋溪泽缚紧手中的腰衿,见人因累才抬了一半的手就上不来了,他低下身体,给人碰到了肩。
空间太狭窄了,后背是案木,前身是男人,两处都困着她,挤得她要退也退不了。
曲敬悠没由来的呼吸都不好了,她低喃又喊了一句父亲,改由此抓他衣肩的侧边。
宋溪泽没止动作,把人上身“推”到案上,他接着亲人,“好孩子,父亲这下有时间陪你玩会。”
“嗯…父嗯父亲…不要寻我开心了…”曲敬悠仰在案上,男人也随之压来,她起不开,双腿虽还缠着他,却因此举松开了些许。
宋溪泽吻着吻着不够兴,感知手上腰衿的软,解开来就抱起人绑缚双手,闻尽少女的泪声,心里缠意更重。
发觉她怎样都能勾引人,更勾他牵肠挂肚,这次他将她按躺在案上。
这案木之前还是砚墨作文章,哪知这一刻就不再是字来,而是人来。
“敬悠,我什么时候寻你开心了?”
“你想我寻你开心吗。”
曲敬悠想摇头,于腰上的腿松了,也被男人缠上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