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一吻即离唇,不管曲敬悠之前的话如何寻死觅活,重心全放在别处文章作墨,不闻她一句苦过。
“嗯…呵…嗯好…好难受。”曲敬悠手全扒在男人身上,身下物越发凶悍,她颤然大动哭出来,人和心思全然软来,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
宋溪泽向来有手段,就看他要不要使,一使就可劲对着她来。
该说不说,给用穴温着肉棒就好难到天黑出书房,曲敬悠度秒如年,想什么时候能完事都不知道。
她抓着男人的长衣,因在他的怀里坐。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这些围住,想不在意衣料都难。
衣裳尚滑,她数次抓数次滑下。
“父亲…我好难…”曲敬悠这次再抓就坚持了会就放开了,她仰头见他专心看向案木,定是提笔写着字来,“不要了…嗯…”
她想让他看看她,拉起来就放一边,真的待不下去了。
“父亲…好久了…”
怎么还没有完啊。
她在这边依依叫唤个没完,偏生声音细软,常唤难受,仿佛要他来上心弄几下就不成事了。
“你扰我?”宋溪泽听着她的难,略感口干舌燥,他重重掠下毛笔,案上剩有一盏凉掉的冷茶,都被一把移开喝下。
他的目光往下来,看着她冷言道:“今日本不想动你,让你干坐着就行。”
“真这般难受?”
笔重掠的声音连带着杯砸向案木。
曲敬悠死不吭声,她怕说了要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