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抽不开身,顾不得太多,全顺着男人说什么都好,她都一一应了声去。
就连无法做到的都答应了。
“你这话我都听腻了,也不知道皇弟怎么看好你的。”长公主道:“这次就算了,你最好不要在这节骨眼上给我惹麻烦就行。”
要说麻烦,她自己都没点自知之明。
明明做了不少错误的事,要不是有皇帝袒护一二,怕是没这胆量横行霸道。
曲敬悠腰酸累得想休息,没有出口再说什么话来,随便着她来指责,没有在意这些事。
她想着腰酸的原因,还不是男人要得太多了。又因为穴内的液体有流出的迹象,内里湿得难受靠紧了双腿。
曲敬悠缩着身体,脑袋不由自主的混混沌沌,困得脑涨头疼,就放下心来也不管母亲如何说她了,她现在只想睡会。
她想,这些时日越发难过了。
感觉他们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黑脸,不过是换种法子为难她。
她和母亲不好相处,谁来了都不好使,不会去试着相处看看。
另旁的长公主再次看到缩在角落里熟睡的人,细如柳絮般的眉目不免染上韫怒,却也罢了,最终眼不见心为静移开了目光。
算了,说再多都没用。
马车停靠在长卫门前,除了先皇特许的权利,来者,前方禁止马蹄踏进宫中,纵使长公主再多得宠,她也不得不弯腰下了马车。
道路长远,逐一延伸到紧闭的高门。
城墙旗帜飘扬传出猎猎飞声,雕刻的双龙缠身戏珠石门被侍卫推开。
曲敬悠对这些见怪不怪,跟在身后不知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