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薛青扬看薛燕歌快急哭,嘴上说着嫌弃,弯腰将兰君当作米袋一手扛在肩上,走几步路将人卸到床上,力度之重连带床榻都震了下,薛燕歌学乖了不敢再向薛青扬动手,骂了几句话,这些话对听惯蛮人挑衅的薛青扬不痛不痒才怪!
薛青扬可是满肚子委屈,谁知道薛燕歌半夜不睡觉在玩这种名堂,想起她上回深夜与谢衍之事,心情更躁,想回骂个几句,话全梗在喉腔中,怎么也吐不出,满肚子窝囊气的,带着怒意阔步离去。
百花床上的兰君发出声沉痛哀号,墙边巨鹰奄奄一息。
薛青扬气走了,薛燕歌才意识到自己胡乱撒气,可现下她最担心的还是兰君,她在床边守了阵子确认他脱离险境后,不断看正在治疗的孙先生欲言又止,“孙先生我”
“去吧没事的”孙先生向薛燕歌投个安心吧的眼神。
薛燕歌小跑出去,然后折回将墙边巨鹰抱到兰君身边放下,提醒道:“孙先生还有牠。”
孙先生迟缓的点了点头,“嗯”
薛燕歌在室外绕了几处也没找到薛青扬,问了几个下人才知晓薛将军回主屋,还轰走一干下人,谁也不能靠近,最后一名滚出来的下人说,薛将军大发雷霆,砸了好些东西,快把屋顶掀翻似的。
薛燕歌走近主屋时,动静已然消退,却听见男人喘息声,原先以为是哥哥气到发喘,谁知走近时听清楚后,那喘息声中夹杂着情慾流动。
薛青扬是气,不是气燕娘,是气自己,当他发现自己竟像个男人,忌妒燕娘对那没根的太监上心,他气自己噁心卑劣。
然而复水难收,他发洩式砸便眼前所见之物,依然难平心头之火。
他颓坐在地,也不在乎碎瓷是否会刮伤自己,屈起腿看那跨间突起之物特别厌倦。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
他对燕娘有慾望,男人与女人的慾望。
薛燕歌发誓自己只是好奇,做贼似从窗櫺交接的木缝中探出半颗头,窥视屋内。
满屋子像遭贼抢过般凌乱。
薛青扬单膝曲着,一手搭在膝上,另手圈住两腿间狰狞丑陋巨物。
那物黝黑发紫,勃起时有婴儿小臂粗长。
他乱无章法套弄着,不似纾解情慾,更像折磨自己,手法之粗暴,薛燕歌看着都替他感到疼痛。
只是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疼统,套得越发卖力,嘴里嘟囔着一个名字,薛燕歌八卦心大起,秉住呼吸,想看哥哥得相好是何许人。
直到那声燕娘清晰传入耳中,再看忽然抬起头的薛青扬,吓得她摀住自己的嘴,赶忙蹲下身。
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哥哥怎么可能会喊她的名字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