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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设老骑比镜镜大四岁，这个番外是同岁。水煎我写到一半卡文了就先写这个了orz
&esp;&esp;排雷：有微强制，介意勿看。
&esp;&esp;夏。
&esp;&esp;市叁中是一所普通高中，甚至有些破旧。
&esp;&esp;和一墙之隔、戒备森严的启明文武学校——那所“少爷军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sp;&esp;那里的学生非富即贵，但接受的是近乎残酷的军事化管理和封闭式教育。
&esp;&esp;十七岁的衔雾镜是市叁中的一名学生。
&esp;&esp;她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宽大的款式更显得她身形纤细单薄。长发用最普通的黑色皮筋扎成马尾，刘海下是一张过分惹眼的小脸。皮肤是常年缺乏营养的苍白，但五官精致得让人忽略了那种苍白，漂亮眼睛看人时像受惊的小鹿。
&esp;&esp;因为这份过于出众的容貌和沉默寡言的性格，她在班里没什么朋友，甚至偶尔会引来不怀好意的打量和孤立。
&esp;&esp;追求她的男生很多，但他们除了往她抽屉里塞各种他们认为好的东西……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任何实际的帮助，还为她带来了不少困扰。
&esp;&esp;她习惯了低头走路，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esp;&esp;她很缺钱。
&esp;&esp;父母亲不管她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把她的工资抢走，她只能在每个假期尽量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然后偷偷攒下来。
&esp;&esp;这天放学，班上一个家境富裕、平时几乎不跟她说话的女同学，塞给了她一个粉色信封和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
&esp;&esp;“喂，衔雾镜，帮个忙。”
&esp;&esp;她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把这封信交给隔壁启明学校的裴寂。他每周叁下午…放风的时候，会在他们学校后墙那个……嗯，有个缺口的地方出现，你塞给他就行。”
&esp;&esp;五十。
&esp;&esp;这对衔雾镜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支撑她省吃俭用快两个星期的生活费。
&esp;&esp;她捏着那张五十块钱，指尖微微发烫，心里挣扎得厉害。
&esp;&esp;她听说过裴寂的名字，是隔壁学校那种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传言他家庭背景深不可测，本人更是冷漠得可怕。
&esp;&esp;“我…”
&esp;&esp;她张了张嘴，想拒绝，但“不需要”叁个字在舌尖滚了滚，又被那五十块钱的重量压了回去。
&esp;&esp;她需要这笔钱。
&esp;&esp;“……好。”
&esp;&esp;她最终低声应下，飞快地将信封和钱塞进书包最里层。
&esp;&esp;周叁下午，阳光毒辣。
&esp;&esp;衔雾镜趁着自习课溜出教室，绕到两所学校相邻的后墙。
&esp;&esp;那里果然如同学所说，有一个被杂草半掩的破损墙洞，俗称“狗洞”。
&esp;&esp;她看着那个黑黢黢的洞口，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但想到那五十块钱，还是笨拙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
&esp;&esp;墙那边是一片荒废的小树林，杂草丛生，没什么人迹。
&esp;&esp;她刚拍掉身上的尘土站起身，就看到不远处一棵老榕树下倚着一个穿着笔挺校服的少年。
&esp;&esp;那是……裴寂。
&esp;&esp;他很高，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
&esp;&esp;只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是空的，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透着一股被长期规训和压抑的麻木与冷漠。
&esp;&esp;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身上，明明是该温暖的场景，却因为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而显得有些冷。
&esp;&esp;衔雾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沁出冷汗。
&esp;&esp;她攥紧了那个粉色信封，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距离他两叁米远就停住了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
&esp;&esp;“裴…裴寂同学？”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
&esp;&esp;裴寂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来，冰冷地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esp;&esp;他看到了她洗得发白的普通校服，看到了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尖，看到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esp;&esp;“…有事？”
&esp;&esp;他的声音也是冷的，没什么情绪起伏。
&esp;&esp;衔雾镜鼓起勇气上前两步，将那个粉色信封递过去，头垂得更低了：“这…这个……是别人托我给你的…”
&esp;&esp;裴寂没接，只是看着她那只递信的手。
&esp;&esp;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还在微微发抖。
&esp;&esp;他沉默了几秒才伸手接过信封，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的皮肤。
&esp;&esp;冰凉的温度让衔雾镜猛地一颤，猛地缩回了手。
&esp;&esp;他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了一遍那封充满少女心事的情书。
&esp;&esp;内容无非是表达倾慕，希望能认识之类的。
&esp;&esp;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看完后，随手将信纸揉成一团，精准地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esp;&esp;然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衔雾镜身上，这次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esp;&esp;“你写的？”他问，语气听不出信还是不信。
&esp;&esp;“不……不是！”衔雾镜连忙摆手否认，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是……是我们班同学写的…我……我只是帮忙送过来。”
&esp;&esp;裴寂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esp;&esp;看着她因为窘迫而泛红的脸颊，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唇形漂亮的嘴唇。
&esp;&esp;一种极其细微的、久违的波动，在他死水般的心底漾开一圈涟漪。
&esp;&esp;这个女孩，和他平时接触到的那些要么谄媚要么畏惧的人都不一样。
&esp;&esp;她像一只小动物，纯粹，脆弱，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引人摧毁……或者说…占有的美感。
&esp;&esp;特别是，当他想到那封情书可能是出自她手，那些倾慕的词句如果是她内心所想……
&esp;&esp;一种扭曲黑暗的兴奋感悄然滋生。
&esp;&esp;“下次，”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让她自己来。”
&esp;&esp;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朝着树林深处走去，背影挺拔而孤寂。
&esp;&esp;衔雾镜愣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长长呼出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esp;&esp;任务完成，她捏了捏口袋里那张五十块钱，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esp;&esp;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esp;&esp;然而，下一个周叁，周婷又塞给她一封信和五十块钱。
&esp;&esp;理由是，裴寂没回应，需要再努力一下。
&esp;&esp;衔雾镜想拒绝，但周婷又加了一百块，金钱诱惑让她再次妥协。
&esp;&esp;于是，她又一次爬过那个令她羞耻的墙洞。
&esp;&esp;裴寂依旧在那个地方，看到她似乎并不意外。
&esp;&esp;衔雾镜低着头，把信递过去。
&esp;&esp;这次，裴寂接过后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口袋。
&esp;&esp;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爬墙而沾了尘土的膝盖和掌心上。
&esp;&esp;“你很缺钱？”
&esp;&esp;他忽然问，问题直接得让衔雾镜无所适从。
&esp;&esp;她脸一白，手指绞着衣角，说不出话。
&esp;&esp;裴寂走近一步。
&esp;&esp;他身材高大，靠近时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混合着淡淡的男性沐浴露的清冽气息，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冷硬气场。
&esp;&esp;“以后，”他低头，看着她发顶柔软的发旋，声音低沉，“每周叁这个时间，过来。”
&esp;&esp;衔雾镜惊愕地抬起头。
&esp;&esp;“带过来帮我处理掉。”他示意了一下口袋里的情书，语气不容置疑，“一次一百。”
&esp;&esp;一百……！
&esp;&esp;每周一百，一个月就是四百……
&esp;&esp;她可以不用那么辛苦打工，可以……偷偷存下一点钱。
&esp;&esp;巨大的诱惑以及对他那种命令式语气本能的畏惧，让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esp;&esp;从那天起，每周叁下午的“交易”，成了衔雾镜和裴寂的秘密。
&esp;&esp;她每次都小心翼翼爬过墙洞，把同学或者其他不知名女生托付的情书交给裴寂，然后从他那里得到一张崭新的一百块钞票。
&esp;&esp;裴寂的话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地接过信，有时会当着她的面撕掉，有时则随手塞进口袋。
&esp;&esp;他偶尔会问她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比如“今天上课学了什么”，或者只是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
&esp;&esp;她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贪恋那笔稳定的“收入”。
&esp;&esp;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
&esp;&esp;关于裴寂制服袖口磨损的程度……他阳光下睫毛投下的阴影……他偶尔看向她时，那双冷漠眼眸深处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esp;&esp;时间一晃过了两个月，初夏进入了闷热的盛夏。
&esp;&esp;这天周叁衔雾镜有些低烧，头重脚轻，但她还是强撑着去了。
&esp;&esp;一百块……她舍不得放弃。
&esp;&esp;爬墙洞的时候，她因为头晕而差点摔倒。
&esp;&esp;裴寂依旧在老地方等她。
&esp;&esp;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如果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能看出心情的话。看到她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样子，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esp;&esp;“不舒服？”他问。
&esp;&esp;“没……没事。”
&esp;&esp;衔雾镜摇摇头，把今天的情书递给他，然后等着他给钱。
&esp;&esp;然而，裴寂并没有掏钱。
&esp;&esp;他接过信，看也没看就攥在了手心，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esp;&esp;他的手掌很大，力气也大，指腹带着常年训练的薄茧，硌在她纤细的腕骨上有些疼。
&esp;&esp;衔雾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
&esp;&esp;“裴…裴寂同学？”
&esp;&esp;她惊慌地看着他，因为发烧，眼睛里水汽更重，雾蒙蒙的，看得人心头发痒。
&esp;&esp;裴寂没说话，只是拉着她朝废弃已久的旧器材室走去。
&esp;&esp;那地方平时根本没人去，门窗都破败了。
&esp;&esp;“你…你要带我去哪里？钱……钱呢？”
&esp;&esp;衔雾镜慌了，挣扎起来，但她那点力气在裴寂面前根本不够看，加上生病体虚，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带进了器材室。
&esp;&esp;器材室内光线昏暗，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杂乱的体育器材堆放在角落，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esp;&esp;裴寂反手关上了吱呀作响的木门，虽然关不严实，但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和外面的声音。
&esp;&esp;他将她抵在门板上，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esp;&esp;“钱…我会给你。”
&esp;&esp;他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喷在她的额头上，带着灼人的热度，“但不是现在。”
&esp;&esp;衔雾镜完全懵了，大脑因为发烧和恐惧一片空白。
&esp;&esp;她看着裴寂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稠的黑暗欲望。
&esp;&esp;“那些情书……”
&esp;&esp;他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esp;&esp;“写得不错。特别是……表达思念和渴望的部分。”
&esp;&esp;衔雾镜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esp;&esp;他……他一直以为那些信是她写的！
&esp;&esp;他那些古怪的问题，那些长时间的凝视……都是因为……
&esp;&esp;“不…不是的！那不是我写的！”
&esp;&esp;她带着哭腔解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别人…”
&esp;&esp;“不重要了。”
&esp;&esp;裴寂打断她，指尖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从你第一次为我爬那个洞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esp;&esp;话毕，他低头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esp;&esp;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咬和吮吸。
&esp;&esp;衔雾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
&esp;&esp;她的初吻，就在这样一个肮脏破败的地方…被一个她畏惧又陌生的少年……粗暴地夺走了。
&esp;&esp;因为发烧，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无力。
&esp;&esp;裴寂的吻虽然粗暴，但少年灼热的体温和唇舌间霸道的气息却像一种陌生的催化剂，让她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迷糊。
&esp;&esp;反抗的力气渐渐消失，身体深处甚至可耻地涌起一股陌生的酥麻热流。
&esp;&esp;裴寂察觉到她的软化，吻变得稍微轻柔了些，舌尖撬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
&esp;&esp;一只手探进她宽大的校服下摆，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esp;&esp;掌心滚烫的温度熨帖着她发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esp;&esp;“唔…不……”衔雾镜发出细微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esp;&esp;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来送信的，只是想赚那一百块钱……
&esp;&esp;裴寂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esp;&esp;他将她抱起来，走向器材室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旧垫子，将她放在上面。
&esp;&esp;灰尘扬起，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
&esp;&esp;“裴寂…不要……我生病了……”衔雾镜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无力的哀求。
&esp;&esp;裴寂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她潮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和虚弱无力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挣扎，但很快就被更汹涌的黑暗吞噬。
&esp;&esp;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
&esp;&esp;这次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带上了几分研磨和吮吸的力道，仿佛在品尝什么甜品。
&esp;&esp;他的舌头撬开她无力防守的牙关，纠缠着她怯生生躲闪的小舌，汲取着她口中因发烧而异常灼热的气息，以及那点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清甜。
&esp;&esp;“唔…嗯……”衔雾镜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呜咽。
&esp;&esp;发烧让她的感官变得迟钝又异常敏感，大脑昏沉，身体却像被点燃的干柴，在少年充满侵略性的亲吻和抚摸下仿佛要燃烧起来。
&esp;&esp;推拒他胸膛的手早已软绵绵地失了力气，只能虚虚地搭在他的胸口。
&esp;&esp;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等会带你去看医生。”
&esp;&esp;衔雾镜的校服被褪下，露出里面洗得发旧的白色小背心，发育良好的胸脯把小背心撑得鼓鼓的，顶端两颗小巧的凸起清晰可见，一看尺寸就已经不合适了。
&esp;&esp;裴寂的眼神暗了暗，隔着背心直接用手掌覆上了一边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esp;&esp;指尖偶尔划过顶端的奶珠激凸，引来衔雾镜抑制不住的轻颤和细吟。
&esp;&esp;“唔…不要……”她徒劳地抗议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使不上丝毫力气。
&esp;&esp;他无视了她的抗议，直接把小背心推到了她胸上，雪白饱满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