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就好。”她匆匆低下头去，讷讷道。

&esp;&esp;说罢，气氛变得安静了起来。

&esp;&esp;“那个……”

&esp;&esp;“蕴娘……”

&esp;&esp;两个人同时开口。

&esp;&esp;“你先说……”季蕴一惊。

&esp;&esp;“你先说……”曹殊道。

&esp;&esp;又同时开了口，一种诡异的气氛萦绕在二人之间。

&esp;&esp;“蕴娘，还是你先说罢。”曹殊嗓音温和。

&esp;&esp;“没什么，明日不是便要比试了，我就是想问问你，紧不紧张？”季蕴心中紧张万分，胡言乱语道。

&esp;&esp;她说完，便感到十分懊恼。

&esp;&esp;她这是在说什么？

&esp;&esp;曹殊轻笑出声：“要我如实回答吗？”

&esp;&esp;季蕴抬眸，有些没反应过来。

&esp;&esp;曹殊笑道，“多少有点紧张罢，如若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摆在我眼前的机会只有这一个，无论输赢，我都会全力以赴。”

&esp;&esp;“曹哥哥，我明日会过去的，你加油。”季蕴笑道。

&esp;&esp;“我会的，且放宽心。”曹殊含笑道，“你就别替我紧张了。”

&esp;&esp;“我哪有。”季蕴小声否认道。

&esp;&esp;“明日记得来。”曹殊道。

&esp;&esp;“你也放宽心，我定会来的。”季蕴笑道，“对了，曹哥哥，你还记不记得知州大人？”

&esp;&esp;“你怎地突然提及他？”曹殊笑意微敛。

&esp;&esp;“我只是觉着他对你有敌意，先前在公堂时他多番针对于你，明日比试你千万要多加小心。”季蕴神情关切地说道。

&esp;&esp;“你知晓了什么是不是？”曹殊问。

&esp;&esp;“没，我能知晓什么，只是觉着知州大人不像传言那般，总之你一定要小心。”季蕴道。

&esp;&esp;曹殊的神色变得沉重起来，他抿起一丝浅笑，点了点头。

&esp;&esp;“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季蕴笑道。

&esp;&esp;“好，你慢走。”曹殊颔首道。

&esp;&esp;季蕴同曹殊话别之后，迎着晚风回了书院。

&esp;&esp;她心不在焉地走进青玉堂时，云儿已在院中的石桌上摆上了晚膳。

&esp;&esp;她瞧见了季蕴，急忙迎了上来，她笑道：“娘子回来了，快来用晚膳罢。”

&esp;&esp;季蕴正满头的官司，闻见云儿的话语，她应了一声。

&esp;&esp;主仆二人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待用完晚膳，季蕴则是去洗漱一番，早早地回了卧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