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密码的声音打破停止的客厅,推门进到屋内,余梓茵思虑着如何面对身份特殊的男人,可当进到房间,首次的屋内一片黑暗。
打开屋内的灯,白色光源照亮半拉着窗帘
的客厅,沉寂的夜晚发觉不出其他人的存在,迎面的玻璃映着她疑惑的神情,看对着显然无人的空房间,感到一丝困惑的余梓茵走进屋内。
“崔衍?”
她轻声呼唤,空旷的房子一声无人回应,窗外树立高层的都市呈现繁华景象,第一次面对深夜无人的情况,她狐疑地拨通电话,等待片刻,那边接通了手机。
夜间,掺和着海腥味的风灌进仓库,一声又一声沉重的敲击声闭合在紧闭铁门的仓库响起,铁棒隔着麻袋敲击皮骨的声音触目惊心的充塞在照射灯光汇聚一处,那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举着铁棒,在银色的寒光照于坐在木椅男人脚前的地板上,铁棒产生偏差的敲击在木桌,留下一道痕迹的震动被麻袋罩住上半身的男人。
喘了口气,铁棒抛下在地,鞋尖转移,站在圆桌旁,崔衍拿起桌上的干毛巾擦拭手掌虚无的血水,丢下毛巾的接过旁人递来的手机,目光扫过屏幕显示的姓名,他单手端起酒水,脚步沉稳地从被拉开的仓库门内走出,迎接海边萧瑟的冷风,道:“喂。”
“你没回来吗?”担忧着那未消除的黑色怒意,余梓茵压低声音,轻声问道。
风从侧面吹来,进入耳中的女声带着几分柔软地温意,漆黑无光地外界,浸在枯叶色液体的圆形冰块刺激着手掌,举起酒杯,面对黑暗海面的崔衍饮了大口,将那冰冷的液体在口中停留片刻的咽入身体。
“我现在熙州,明天会回去。”
隐隐地喘气声从手机那段传来,贴近耳朵的手机将开口前不知吞咽什么的声音在耳边放大,那声音通过手机过滤到耳边,黛色的眉头逐渐下沉,余梓茵走到沙发旁,扭头看向窗外高楼,在看到自己的身影与外面的城市交错中,问道:“你去熙州是因为……工作?”
敛着眉头眺望着波动的海面,身后开着门的仓库内,一个远距离的略胖的中年男人从助手手里接过铁棒,动作模糊的敲击那被束缚在木椅上只能做出一丁点反应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