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
……
禾婥紧咬着牙,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狼王。
玄逸刚到鸟族就被告知禾婥已经带着白若启离开,心急如焚,尚未来得及休整又继续赶路。
看着玄逸眼中的血丝,虚竹很是心疼:“王,您已经五天五夜没合眼了,休息会吧。”
玄逸揉了揉发痛的眉间,无力感油然而生:“必须尽快找到殿下,冰镜没有明确路线无法开启,只能这样一路赶过去。”说罢,化作一只灰狼往南奔去。
化身九尾
禾婥的飞行速度极快,仅用了一日便到了极南之地,南淮。
此处原是九尾狐的隐世之居,后因九尾狐灭绝,逐渐荒废了,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
本是晴空万里,蓝天白云,却因为白若启的到来,天空中忽然惊现一条长龙般的闪电直往白若启而去,禾婥连忙带着白若启闪身躲开。随后在一声声惊雷中,黑压压的云层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浮在上空。
天象异动,必有灾祸。
白若启浑身滚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身后的狐尾时隐时现。
“狐王,狐王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啊。”禾婥哭喊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女君啊。”
一声讥笑传来,禾婥回头看去,原来是禾堂最小的庶子禾川。他带领着一队鸟族精兵,身旁还跟着鼠王。
二人来者不善,禾婥立即挡在白若启的面前。
“呵,我们鸟族的女君可真是痴情啊,不知这狐王究竟哪里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向着他。父王视你如已出,你却偏帮着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父王为你选的夫婿。我瞧着这狐王天生女相,一副狐媚样子,是他的床第之术更厉害吗?哈哈哈……”禾川语气轻浮,极为侮辱。
鼠王年过四十,做禾婥的父亲都绰绰有余,但却妻妾成群,素来就爱搜罗各种美女,占为已有,禾婥更是他曾经一心想纳入后宫的人。只是她对白若启的心意,人尽皆知,教他拉不下台面。
“婥儿年龄尚小,受人蒙蔽也是正常,我看不如就给我个面子,之前的事就不与她计较吧。”鼠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禾婥。
禾婥一阵恶寒,脸上写满了厌恶:“禾川,你们待我如何还需要我当众说出来吗?鼠王,我敬你是一族之王,请你放尊重些。”
“哈哈哈哈……”二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
禾婥自认打不过二人,只能拖延时间。
远处铁骑的声音逐渐靠近,禾川脸色一变,迅速勾起双手,欲将白若启抓走。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一把飞剑重重地打在禾川身上,疼的他直咧嘴。
“禾川,这等好事,你怎能独占?”是马族的族王,希溯。
禾川冷笑一声:“希溯,先来后到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等我将这九尾狐杀了,分你一些心头血就是,何必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