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和b市一南一北,原来孟家早就整个搬离,怪不得打听不到一点消息。
无所谓,现在妈妈喊他回家,他能回家了。
和路秦川说这事,路秦川比他还积极,物质意义上的,路秦川一口气给他订来一堆补品工艺品礼物,让他别空手回家。
孟礼点点头,是啊,现在他也算混出来点人样,不算空手回家吧。
路秦川很体贴,知道有些事他注定要一个人面对,没说要陪他去s市,只是说联系好仟夢在s市的分部,到时候给他派车派司机,稍微方便一点。
送到机场,路秦川逗孟礼:“挺住,下回我再陪你上门。”
“别闹。”孟礼笑一下。
送到贵宾候机室,孟礼两手拎满进去,路秦川一直看着他的身影直到看不见。
边上严田问:“您真的不陪着一起过去看看?”
“不了,”
路秦川脸上有点惨淡,“他家里不认他,我负全责,什么脸上门?等他先回去缓和缓和吧。”
严田不明白:“就算是年轻时有些忤逆,到底是至亲骨肉,总不至于永远拒之门外。”
“没那么简单,”
路秦川神情沉重,“孟礼小时候是爷爷带大,和爷爷最亲,以前经常听他说起爷爷,现在一句不说,我怀疑人已经走了。”
严田惊讶:“和、咳咳,和您有关吗?”
“我不知道,”
路秦川苦笑,“孟礼不说,我敢问?我回国前两年听说身体不很好,一有假孟礼总往国内跑,后来我俩和家里都断了联络,再也没听说消息。你说我敢问吗。”
“您是担心因为您的关系,孟先生没能见到长辈最后一面吗?”严田问。
路秦川叹口气避而不答:“走吧。”说完径直坐回车里。
严田坐到副驾,扭脸对后排的路秦川说:“不和孟先生联络,这是他父母的决定,如果因此导致一些信息没有及时传达,似乎并不是您的过错,您不必过度自责。”
“不是这个道理,”路秦川不愿多说,转而问,“s市那边安排好了?”
严田回答:“都安排好了,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