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跟那个乌鸦走得好近。”
虞听想了一下,“裴鸦?”
齐悯气愤地说:“乌鸦,每天也穿得黑漆漆的?,你说,她不会就幻想自己是一只乌鸦吧?说话也总是端着,以为自己是乌鸦伯爵么?”
那女人确实很装。虞听想。
齐悯睁开一条眼缝,问:“你说……小雅会不会喜欢上她?”
“或许会?”这是虞听凭感觉得出的?结论。
毕竟她们看起来势均力敌,形同陌路却又好像同路人。共同话题也很多。虞听仅有的?印象。
虞听又补充:“但我?希望不会。”
“阿听果然还?是站在我?这边啊。”
“不是,因?为我?也讨厌乌鸦。”不想看她好过就是了。
齐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哈哈笑她:“因?为她是你伶姐姐的?走狗嘛?”
虞听蹙眉。
还?是因?为,虞听曾经也被?她欺负过呢?
齐悯看着她,一边叹气一边嘲笑,平时不好说的?心里话都?说了,“你说你啊,笨死了啊,怎么把所?的?都?给冉伶了,万一有一天她腻了你了,要?把你甩了简直是轻而易举。你就不怕吗?”
怕吗?
一切的?决定?权早已不在虞听这儿?了。
齐悯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类似的?,这可能刺痛了她,她当即就冷脸,让人把喝醉的?齐悯送回了家,自己也回自己的?家。
无可避免的?,她被?齐悯的?酒后胡言说得心情不快,幸好此时冉伶就在家,她飘在空中杂乱得不到解决的?心绪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就见到了自己的?主人。
冉伶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副温馨柔和的?光景,她的?天鹅颈微微曲着,正看着怀里日渐肥胖懒散的?猫猫,猫在她怀里眯着眼睛打呼噜踩奶,就连猫都?对她那么着迷。都?快两岁了还?要?踩奶。
她对猫也温柔,从前没声音的?时候就没凶过猫,恢复声音后也没对猫猫说过一句重话。
她为什么对虞听那么残忍呢?虞听明明没有喝酒,却像喝醉了一样无端冒出了委屈,情绪放大,就像是任性?的?小孩,被?冉伶一眼就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