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贴着我就行。”
王季驰发话,刘幸锦不敢再反对了。
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听到心脏的跳动,有些快了。
因为他太重了吧!对方很一定很费力。
到了马车上,刘幸锦率先拿在手里一个手炉,暖了暖,刚才手脚都冻僵了。
想起来王季驰,他抱着自己的时候,他的手可是一直露在外面的,于是赶紧去暖他的手。
“大人,感觉如何。”
刘幸锦的手还贴在王季驰的手掌上,察觉不对,他放开了手掌,被王季驰又贴了贴。
“我暖和吗?”王季驰道。
刘幸锦红了脸,他不会认为,自己让他暖吧?
“暖和。”
“想不想一直暖?”
两人一直暖就是风月了,刘幸锦摇头,并且抽回来手。
“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今日多谢大人。”
又是谢,这字眼十分生分。
两人一路上无言,王季驰把手炉放在一边去看书,英俊的眉眼透着冷意。
刘幸锦蜷缩在一边,一是暖自己,二是害怕王季驰生气,万一把自己抓起来怎么办。
到了摄政王府后,王季驰率先去了前院办公厅,让人送刘幸锦去休息。
刘幸锦回到小院后,亲手做了暖身的汤羹,让人送给王季驰。
他悄悄地跑到王季驰的卧房,去收拾乱的衣柜,并且在里面翻找一番,但没有锦盒的影子。
刘幸锦不敢停留太久,又要找个去卧房的理由,于是给王季驰准备了药浴后,还撒了些花瓣。
几个下人送完花瓣后窃窃私语,刘幸锦准备鸳鸯浴的话传开了。
刘幸锦还不知,路过床塌的时候,莫名看到一道屏风,后面隔着珠帘,珠帘后面通着耳房。
这两间房是通着的。
刘幸锦把屏风推开,打开珠帘后,还有一道屏风隔断,直通耳房的浴室。
刘幸锦脸一红,他平时沐浴的话,王季驰岂不是都能听到?
不过,以后他能偷偷的钻进卧室了。
刘幸锦正在猫着腰做贼般钻进耳房时,衣服被勾住了,正巧挂在镂空屏风上。
刘幸锦只好返回来拉扯衣服,没用,衣服卡住了,只能解开衣服去拽。
当王季驰端着姜汤进来时,只听到屏风倒地,衣服撕扯的声音。
只见刘幸锦衣冠不整,一脚踩在了屏风上,强势打通了两个房间的连接。
原来他这么想和自己在一起,其实不必这么麻烦…
刘幸锦身湳讽穿亵衣,外袍撕裂,总算脱身了,尴尬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