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故技重施,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司柏齐在被他的牙齿触碰到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将手退了出去。
alpha任由身体的信息素释放,埋首在白溧的脖颈之间像是一条大狗狗似的不停地在白溧那块儿稚嫩的腺体上嗅着。
“之前我哪里是不愿意?我都在忍着呢。原本就已经忍了一年了,以为你回来了就好了,可是就你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吃上了肉,就又要忍,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忍得多辛苦吗?”
“什……什么?”
白溧忘记了挣扎,他眨了眨大眼睛,发觉自己有些听不懂司柏齐说的话。
“忍了一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知道我对信息素过敏了,又怎么会以为我会和别人上床?白溧,你是猪脑子吗?”
“不对不对,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所以你根本没和卫涵上床?那你为什么要避开我?还有你既然对信息素过敏,为什么我释放信息素你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完全就是在骗人啊。”
司柏齐动作一滞,他终于明白问题在哪里了。
他松开了白溧,手撑着床面支起了上半身,伸手去将床的那一盏古朴的床头灯打开。
床头灯发出的柔和光线洒在房间内,为这个充满暧昧和混乱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清醒。
白溧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睛,翻过身来面向司柏齐的时候,司柏齐已经直起了身体,动作干脆地脱掉了身上的睡袍。
健康的肤色上泛起的红色的斑块全都清晰地展示在了白溧的面前让他觉得格外的刺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而后别过了目光。
“你身上都这么多痕迹了,还跟我说你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司柏齐静静地看着白溧有些无奈:“这么大的一片一片的红斑,你以为是上床的痕迹?”难道不是?
白溧歪了歪脑袋。
还不等白溧回答,司柏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有开口问道:
“不对,看你这副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你之前就看到了我身上的红斑对吧?所以你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也是因为将我过敏性红斑误会成了上床的痕迹?”
什么?过敏性红斑。
司柏齐以极快的语速问出了这些话,嘴唇轻轻颤抖着,一股名为喜悦的情绪在他的身体里面快速地流窜着。
“所以小白你是吃醋了对吧?”
白溧还没因为把过敏性红斑误会成暧昧痕迹的尴尬找个地洞钻进去,司柏齐的最后这句话更像是给了他当头一击,打得他的脑子都嗡嗡的。
“吃……吃醋?我…… 才不会吃醋呢。”
司柏齐不介意他的口是心非,再次将白溧压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