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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黑夜降下帷幕(2 / 2)

&esp;&esp;然而直到这次任务结束回到伦敦,阿尔伯特也没等来他以为会有的审判,旁敲侧击隐晦问询也只得到一句淡淡的:“不重要。”

&esp;&esp;说出这话的管理官与记忆里凌乱落泪的少女判若两人,唯有那被他捕捉到、仅仅几秒转逝的眼神如出一辙,幽幽无奈的怨愁,无可奈何。她模样如此冷淡平和,好像面对的他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个不合时宜的错误。

&esp;&esp;“不·重·要?”阿尔伯特重复她的话,用唇与齿缓慢呢喃咀嚼,感觉脸仿佛被这句话重重扇了一巴掌。

&esp;&esp;“我冒犯了您。”他提醒事实——做了那种事,冒犯这么轻飘飘的词承担不起,是强迫、强/暴。

&esp;&esp;“不是出于你自身的意愿。”对方却也提起事实。

&esp;&esp;管理官善解人意、宽宏大度。

&esp;&esp;强烈的反直觉感再次冲击了他。

&esp;&esp;阿尔伯特眨眼,好像才今天第一次见她、认识她。惯以好恶看待外物的学生藏在窗外发现严厉苛刻的老师其实呕心沥血为他考虑周全,恍然醒悟世界和人原来都是多面立方体,他狭隘的目光将自己困在原地,误会良师。

&esp;&esp;“……我为此道歉。”

&esp;&esp;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冷淡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脸,拂去漆黑迷雾去亲眼看见她,诚恳谦卑而近卑微地表达他的歉意,自陈罪状。

&esp;&esp;可得来的仍是一句淡淡的:“无妨。”

&esp;&esp;管理官似乎看他实在在意那事,侧着的身子终于转正过来,一双绯色眼眸注视于他。眼尾泪痣悲悯如神像泣泪。

&esp;&esp;“倘若那晚记忆让你难受,我可以帮你忘却。”

&esp;&esp;柔软的唇吐出的话却如此残忍。

&esp;&esp;阿尔伯特嘴角弧度差点都要维持不住。先不说究竟有什么手段能精准地只消除某一晚的记忆,她这副像是随手划掉报告文书里一处错误记录的随意与漠然态度就很让他凭空生出一股怪异之情,愤怒不知何处来,如同那夜的火一样烧着他的头脑。

&esp;&esp;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想从里面看出一点讽刺,一点挤兑,一点被憋闷的怒火——可是没有,她冷漠冷淡地看着他,态度称得上温和。

&esp;&esp;管理官那种尖刺一样无差别中伤创死所有人的状态其实很少见,她更多是这副模样,这样一副、一副——

&esp;&esp;神明对人类低眸的姿态!

&esp;&esp;高高在上,不可攀,不可触,祂傲慢从容,即便自穹顶降落,也依然俯视着一切。

&esp;&esp;阿尔伯特意识到,他被从云端投下的目光注视了。

&esp;&esp;神不会记恨你泼污她的神像,捣毁她神殿,一把大火付诸一炬。神本来就不在那,那原也不是神的东西。神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因此受到伤害。

&esp;&esp;她不在意。并不在意。

&esp;&esp;管理官还在等着他的答复。

&esp;&esp;阿尔伯特缓缓眨了下眼睛。

&esp;&esp;掀起眼帘时,迷人的翡翠绿色一瞬间变得锐利,充满侵略性。他整理好思绪掩埋心情,没有对她的提议做出回答,只是走前几步跨过了他们之间客气礼貌的社交距离,站在了她身前。

&esp;&esp;很近,几乎是零距离。太过亲近,也太暧昧,不适合在他们这种冷淡的关系里出现,又唐突又冒犯。阿尔伯特跟他妹妹都不会靠这么近。

&esp;&esp;他低下头,她抬眼看向他,与他无声进行对视。如此亲密,可她眼里其实是没有他存在的。

&esp;&esp;想到这里阿尔伯特弯腰,做出了未经允许就擅自贴到一名女士耳畔说话的无礼行为,甚至将手也搭在了她肩上……再加上他说的话,被骂轻佻下流都算客气。

&esp;&esp;“……”

&esp;&esp;被以下犯上的对象静静看了他一眼。

&esp;&esp;眼神没变,表情没变,只是沉默地往后退了一步,视线朝四周转了转、像在找什么东西——但没找着,于是她又往后退了一步,抬起手,狠狠——看来是用尽了力气、往他左脸啪地甩了一巴掌。

&esp;&esp;然后毫不迟疑拂袖离开。

&esp;&esp;阿尔伯特:“……”

&esp;&esp;他眯着眼睛,绿眸深沉。表情似笑非笑。

&esp;&esp;明明一开始……只要是这个反应那一切就简单了。成年人的利益谈判,成年人的心照不宣,这些才是他更擅长的处理方式。

&esp;&esp;他忽略了妹妹的忠告,忽略她本质是个温柔的人,然后被一次意外的触碰困在原地。

&esp;&esp;真糟糕,要觉得烦人上司可爱迷人、光芒万丈了,真糟糕。

&esp;&esp;——于是他从中再次看见她。

&esp;&esp;看见一个心肠柔软的仁善者,娇气骨瓷般脆弱的易碎品,宽容怜悯弱小的母神,警惕着人类又轻信人类的傲娇的猫。

&esp;&esp;美丽……可爱的……充满慈爱,会让人得到抚慰和救赎。

&esp;&esp;……哪怕是他这样的人。

&esp;&esp;莫里亚蒂伯爵心里想着她,面上露出不自知的渗人微笑。

&esp;&esp;【9】

&esp;&esp;阿尔伯特捡起落在地上的属于白夫人那件厚浴袍,把怀里怕冷的少女又裹了一层,免得害她生病,然后又招来妹妹一顿骂。

&esp;&esp;接着单手抱着她站起身,另一只手拿起小圆桌上的烛台递给她。

&esp;&esp;极近的火光照出少女昳丽精致的面容。似是被惊扰,她抬起眼帘幽幽瞪他一眼,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倦容更甚,一点也不愿搭理他。

&esp;&esp;“……”阿尔伯特失笑。双手被束缚的状态下还要拿一盏沉甸甸的金属烛台,好像确实强人所难了。

&esp;&esp;烛台放回桌上,他将火光吹熄。

&esp;&esp;在黑暗中的休息室走到门口对阿尔伯特来说并不是难事,屋内的布局他了然于心。

&esp;&esp;“信。”怀里忽然响起轻柔的嗓音。

&esp;&esp;很短促,只是一个提醒。

&esp;&esp;“……”他的心脏却在这瞬间因为这忽然的一声狠狠悸动,肾上腺素狂涨,他甚至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他想不管不顾就在这里将她抱得更紧融入骨血。

&esp;&esp;喉结上下一动,阿尔伯特克制心情,低声说:“现在晚了不方便,明天再拿吧。”

&esp;&esp;虽然没听清,但他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

&esp;&esp;“……”回答是沉默。

&esp;&esp;阿尔伯特也不在意,只是稍微遗憾不能在黑暗里听到她的声音,抱着人离开回房。

&esp;&esp;他再次穿过走廊,经过夜雨敲打玻璃的窗,雷声终于击穿厚厚云层抵达人间,轰隆——轰隆——仍是很沉闷的巨响,但此刻他心情良好,察觉不到那份夏日的苦闷。

&esp;&esp;推开房门,没有点灯,阿尔伯特将怀抱里的少女放在他漆黑颜色的床铺上,是他的床。黑暗里最熟悉的路当然也是回自己房间的路。

&esp;&esp;目不能视时人的其他感官就会比平常更敏锐。阿尔伯特也躺下时将沉默的少女又继续抱在怀里,她似乎从细微不同的气味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轻易得出了不是她自己房间的判断,虽然没有尝试挣扎反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手指却暗自抓紧了披在身上的浴袍,纤细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要变成坚硬的壳把自己保护起来。

&esp;&esp;天真得可爱。惹人疼怜。

&esp;&esp;他翻身,双手支撑在她身上。二人之间的体型差异能让阿尔伯特将她完全覆盖。

&esp;&esp;他低头想要吻她。她再次躲开了,一双被捆缚的手臂挡在他们中间。阿尔伯特无可奈何,亲爱的白夫人不喜欢亲吻,讨厌亲吻,每次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或无力反抗时,他才能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

&esp;&esp;浴袍散开,他摆正她的身子与他面对着面,无光的环境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和眼里的情绪,也就不知道现在是对着他厌恶还是恼怒还是淡漠无情……不过没关系,无论露出什么表情她都很可爱。

&esp;&esp;猫猫性子高傲,不愿意黏人,但猫猫能逃出人的手掌心吗,她不能的啦。

&esp;&esp;更何况他已经被纵容着做了很多,是,很多很多……但他贪婪地还想要更多。

&esp;&esp;将少女的双手压至她头顶位置,他单手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脯,手指缓缓抚过她的面容,向下是脖子,锁骨,胸乳,薄薄的一层皮肉轻易就能摸出肋骨的形状位置,随着肺部的呼吸有节律地一涨一缩。他摸到她的心跳和脉搏,血液静静地流淌在血管里,证明她和他一样是有血有肉也有欲望的活着的人,可她却能如此平静,冷眼看着他深陷在情欲的浪潮里。

&esp;&esp;阿尔伯特经常想说些什么,说他实实在在的感受,悸动的心情和汹涌的本能,说他抚摸到她身体美好的每一处,告诉她当他怎样做时她会有哪些诚实的可爱的反应,关心她体贴她,想要她也得到最真实最极致的快乐……可她太沉默了,像一颗石,一尊瓷器。

&esp;&esp;起初她还会用一迭的词句骂他,他一直没告诉她那些话语好像来自地狱的吟游诗,每一句修辞都像诗篇优美,从她嘴里用娇软动听的嗓音念出来时,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在骂他什么。可惜后来她连骂也不再骂了。

&esp;&esp;做爱对她而言似乎就是单纯的肉体媾和。

&esp;&esp;她化身石像,在床底间的没有主动的表现,不给他任何回应,似乎这样就能使他感到无趣,继而不再在夜里纠缠着她做这种事。可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散发着多大的吸力,宛如一颗黑洞,而他已然被她牢牢捕获。

&esp;&esp;阿尔伯特用手和用嘴爱抚她的身体,逼她沉默的喉咙哀叫出声。他把手指一根又一根放进她身下的蜜穴里,模仿性器抽动,抵着敏感的肉壁狂攻不止,逼得她不得不喘息获取氧气,为他的进攻扭腰颤抖,控制不住溢出哭吟。

&esp;&esp;将她双腿左右打开,他掐住少女的腰不让她逃,一手扶着胀痛的肉根顶开花穴涂满水液的入口,毫不停顿地直推到底。他忍耐了太久,憋得头脑都有些发昏,透明的先走液涂满了大半棒身,就这么顺利的全插了进去。

&esp;&esp;但顺利不代表不会疼,阿尔伯特听见她发出一声痛呼,很轻,很轻。

&esp;&esp;他控制着慢慢地动起来,刚抽出一点又迫不及待送回去,高潮过好几次的肉穴又湿又滑,热情地绞杀着他,方才塞进三根手指都还有余地的甬道换成性器就变得连单纯含着都十分勉强,吸得紧紧的,肉与肉贴着摩擦痴缠,那滋味简直蚀骨销魂。

&esp;&esp;两具身体连在一起,耻骨贴合,腿根交迭、相撞,阿尔伯特动作幅度渐渐加大,摆胯的速度也加快,有黏腻的液体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滴落,每次抽出肉棒,上面凸起的筋脉都会狠狠蹭过肉壁层迭的软肉,令她颤抖不止,快感像潮水拍打着小腹深处,越变越密集,连绵不绝,仿佛永无止境。

&esp;&esp;她难以忍受地想要摆动腰身逃走,可腰间的手像穿透蝴蝶翅膀的昆虫针将她牢牢固定,无法挣脱,双手十指扭动握紧,想抓着点什么、却只有徒劳地攥紧空气。身体也变得热起来了……

&esp;&esp;屋外屋内仿佛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冷冷的雨夜,一边连空气都变得躁动难安。

&esp;&esp;他很快射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她的身体,塞在甬道内的性器硬得顶端都翘起了弧度,他猛烈地抽插着,肉棒顶到花穴尽头,在内壁紧致颤缩中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esp;&esp;射完后他也没有抽出来,深埋在她体内。属于男人低沉的嗓音喘息充满磁性。他吐出胸腔里的浊气平复呼吸,同时用双手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esp;&esp;阿尔伯特扶着她腰的手移到后背,手指按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摸,指腹擦过蝴蝶骨,摸到脖子,还有几缕发丝。她沐浴时挽好的发髻已经变得松散,阿尔伯特想也没想地抽掉了她发间用于固定头发的发簪,长发瞬息如瀑布散落,披在她身后。

&esp;&esp;“……”内心一闪而逝的念头被身体诚实地反应出来,刚射完肉棒再度变硬,胀大,将可怜瑟缩流着精液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esp;&esp;少女的脸就贴在他胸前,他清楚感觉到她皱起了眉。

&esp;&esp;阿尔伯特无声笑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

&esp;&esp;随后解开怀中人双手的束缚,帮她揉了揉手腕,接着手掌张开握住她细痩的腰,将她抬高一些后猛地往下压,身下青筋虬结的肉棒再一次将湿透的肉穴狠狠贯穿。

&esp;&esp;“啊……别……”少女哭音颤颤,好听得他头骨都酥软了,耳朵麻麻热热的,像被毒针扎了一下。她的声音实在太美妙,犹如天籁,光是听到她动情的嗓音都勾得他不能自已。

&esp;&esp;刚得到解放自由的双手这会儿就不得不抱住阿尔伯特的脖子,她的手臂攀附依靠他的肩膀,想要撑起身子让穴里的东西退出去。

&esp;&esp;女上男下的体位使性器进的更深,只一下就顶到了藏在蜜穴最里面的子宫口,对她来说,被又硬又长的性器肏进孕育的胞宫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那种被侵犯的痛苦混合灭顶的快感齐齐从小腹涌来的感受太恐怖了,还不如让她死了。

&esp;&esp;“呼、呼,别走,别走,别怕……”阿尔伯特安抚般地亲了亲她的脸,嘴唇一路游移,吻过额角鬓发又吻过脖子和锁骨,亲着圆润的肩头时他连牙都伸了出来,又咬又啃。

&esp;&esp;形状姣好的双乳在两具身体中间被抛动弹跳,挺立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蹭过男人绷紧发硬的胸肌,颜色涨得深红,像两颗石榴籽,被他含进嘴里吃,用牙齿磨,咬的几乎破皮渗出血来,实在是可恶的一张嘴。

&esp;&esp;“呜……啊,啊啊……呜……哈啊……啊……”少女抬手落在阿尔伯特汗湿的额头,像是轻抚又像是推拒。

&esp;&esp;她被顶得小腹酸麻大腿发软,呻吟和蜜一样甜,夹杂着几声的呜咽。

&esp;&esp;阿尔伯特没有听出刚才那声哭吟里轻微的哀恸。他沉浸在情动里,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呢喃,叫夫人,叫亲爱的,我的birdie,还叫管理官,甚至含糊地喊了一句姐姐……喃语中混杂着许多语意不详的单音节,不知是字词在反复挺冲的动作里被撞破碎了,还是他已经爽得意识不清。

&esp;&esp;他安抚她说没事的没关系的很舒服的会让你快乐的……然后挺腰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用力,抽送不停,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狂乱插穴的响亮淫糜水声,粗重喘息几乎盖住她的低吟。性器抽出来时,硕大狰狞的棒身粘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白浊和滑腻的透明淫液,湿的发亮,噗嗤一声又被少女股间的穴口吞进去。倘若房间里有光,这副淫邪画面中少女纤细的腰身,雪白印着红痕的臀肉都和她身下肌肉结实紧绷的属于男人的大腿、时隐时现的深色肉柱形成强烈的色情视觉冲击。

&esp;&esp;阿尔伯特抱紧少女怀中人的腰肢,生怕她凭空消失似的用两手手肘合抱将她死死禁锢,两只手在她长发覆盖的后背动情乱摸,不知分寸的又揉又掐又捏,脑袋埋在她颈窝性感低喘,把她白嫩的锁骨和肩膀啃咬出一连片的糜艳红痕。

&esp;&esp;就这样他还犹不知足,两牙紧咬着把少女柔弱可怜的身子往下砸,腰上掐出了一对儿的红色手印,残忍又色情。

&esp;&esp;被他蹂躏的美丽女子挣扎不得,两手不住地推挤他胸膛,修剪整齐的指甲抓挠他的脖子后颈和前胸,留下道道细长的红痕。两肩颤颤,腰背向后弓起漂亮的弧度,头往后仰,露出一张晕红双颊的脸。她咬着唇又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嗓子眼里又哭又骂,一双眼睛泪落不止,泪痣盈盈欲坠,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美得惊人。

&esp;&esp;这样一通毫不节制的狂插猛肏中,脆弱的子宫口很快就被攻破城门,打开了口子。

&esp;&esp;她身体痉挛着收紧阴道,穴口一缩一缩,颤抖不已,摇头抗拒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不行……不,啊,不准碰唔……啊……啊,出去……”

&esp;&esp;然而对阿尔伯特来说大餐都快吃到嘴里了,怎么肯被撤盘。

&esp;&esp;他紧紧抱住怀里少女,手臂肌肉都兴奋地鼓起,硬邦邦的像是铁块,抬头找到她的唇咬住,一个吻,湿热的长舌舔了舔被她自己咬出牙痕的唇瓣,抵着唇缝挤进去,被咬了也不放弃,硬是吻的满嘴血腥。

&esp;&esp;她被吻的气都快喘不上来,颤抖着嗓子也要骂他,叫他滚。

&esp;&esp;阿尔伯特舔了下嘴角,黑暗中露出一个邪性的笑,却拥着她在她肩上委屈地蹭蹭,压着声音边喘边哀求,诱哄她放弃抵抗,接受命运。可她还是摇头,身子抖得厉害,高潮了不知几次,下面的穴泛滥成灾,既不应允他,也不肯示弱,都没什么力气还对他又打又骂。

&esp;&esp;阿尔伯特心里想着,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求求他,别那么倔强,柔软一点声音唤他的教名……但事实没有一次如他所愿,哪怕在性爱中刺激得昏迷过去,她也没有一次低下过头,依然高高在上。

&esp;&esp;他明明要的只有这一点点,一点点请求而已……

&esp;&esp;性器无视少女微弱的反抗硬插进了阴道深处的第二个穴口,兴奋的马眼吐出先走液,被龟头顶着涂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激起一阵电击般的快感。

&esp;&esp;蜜穴痉挛着紧紧咬住体内粗硬的肉棒,迎来了今晚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esp;&esp;她根本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呻吟哭喘顿时压抑不住,喉间发出一声尖细高亢的惨叫,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几乎昏死过去。

&esp;&esp;阿尔伯特顺势将她放倒躺在床上,而他伏身压下,双手抬起她两腿腿弯将她身子折起,就这么自上而下地插着她。

&esp;&esp;狂风骤雨般地肏干了数百下,腰眼一麻又射在了少女体内,小巧的子宫被粘稠浓郁的白浊液体喷的到处都是,仿佛本就是属于他的精液容器……

&esp;&esp;她被高潮和凶狠的射精唤醒,可也已经无力抵抗了。阴道不顾主人的意愿剧烈收缩,裹缠着棒身像是要再从里面吸出精水。

&esp;&esp;阿尔伯特拥着她亲了又亲,性器埋在她体内蹭着蹭着又硬了。于是他将她翻转过身,肉棒随着动作从花穴里拔出,带出几缕丝絮状的精水淫液。

&esp;&esp;柔软的乳房和潮红的脸都埋在被间,少女纤细的手指下意识抓着被面,这充满隐晦而淫靡暗示的一幕都被一双早已适应黑暗环境的绿眸尽收眼底。

&esp;&esp;他跪在她身后,伸手捞一把她的腰,窗外打雷闪电,转瞬即逝的亮光足以让他看见此刻伏在身下的她,布满红痕、充满凌虐感的美丽叫人难以自持……阿尔伯特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那道滴着水、被他操得软烂靡红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又一次插了进去。

&esp;&esp;夜还深,他的渴求也还未结束——

&esp;&esp;【10】

&esp;&esp;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esp;&esp;阿尔伯特抱着人进盥洗室打理事后,热水清洗时,怀里的女子发出微弱的吟哦,撩拨他情事刚歇的敏感神经。

&esp;&esp;他将手指探进湿热的甬道,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两手虚弱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仍是抗拒。

&esp;&esp;“没事,没事……不弄你。”他讨好地低头蹭她的头发。方才开灯后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惨烈,她白皙的皮肤布满红痕,好似被一夜暴雨龙卷摧残遍地零落的玫瑰。腰间指印交迭,叫人不忍直视。柔弱无骨的身子缩在他怀里,经不起再一次欺凌了。

&esp;&esp;他被躲开亲近也不气馁,硬要凑上去亲她的脸,把她右眼眼尾的泪痣舔了又舔。

&esp;&esp;同时手下不停,两指并拢勾出穴里残留的精液,手指的硬茧时不时刮蹭内壁,激起一阵无助的战栗,费力地绞着体内不安分乱动的东西,穴口一缩一缩,想把异物排出去。

&esp;&esp;不多会儿,烂熟的花穴吐出大波透明淫液,混杂着丝缕稀拉的的淡白色精水,转瞬融于热水里。她呜咽着落下热泪,纤细手指掐着阿尔伯特的手臂缓过甜美的高潮,留下几个浅浅的指甲印。

&esp;&esp;他把她身子翻转,让她坐在自己腰腹上,捧着她的脸细细品尝她的唇瓣。眷恋又深情。

&esp;&esp;做完清理,阿尔伯特将疲倦陷入昏睡的人儿抱回她的房间,替她换上新的贴身长裙,放到床榻上。

&esp;&esp;她看起来就像个沉睡在玫瑰和荆棘丛里的精灵。

&esp;&esp;很美丽,也满身棘刺,难以接近。

&esp;&esp;“……”

&esp;&esp;安静的空间让人窒息。阿尔伯特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慢慢爬上了床,成年男子的重量使床铺下陷,带来莫名的压迫力。好像一只夜袭的吸血鬼,不请自来的恶鬼恶魔。

&esp;&esp;他就这样整个人挪了上来,在她身边侧躺下。

&esp;&esp;当阿尔伯特伸出手缓缓搭上她肩膀时,沉睡的精灵睁开雪白的眼睫,静静地看着他。

&esp;&esp;对着这双无悲无喜又无欲无求的眼眸,他禁不住重重疑惑,向神明呢喃发问。

&esp;&esp;亚伯要献上他豢养的羔羊。亚伯拉罕要献上他亲生的儿子。得到神的青睐,承受神的考验,都是为了使神愉悦,让神高兴——那请问、请问。

&esp;&esp;他要为你献上什么的祭品?

&esp;&esp;他要给你什么、支付什么代价,才能使你满意?

&esp;&esp;“不是我想要什么。”她的眼神出奇冷漠,眉眼悲悯如神像模样。

&esp;&esp;“是你。”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甚于惊雷。

&esp;&esp;“是你。”

&esp;&esp;“你想要什么。莫里亚蒂。”

&esp;&esp;“……”

&esp;&esp;阿尔伯特陷入长足的沉默和无言。

&esp;&esp;喉咙像被灌了铅水,脖子收紧绞刑绳,发不出声音,呼吸都被钳制。

&esp;&esp;她的嗓音很温柔也很好听,先前连续的哭骂呻吟可能有点伤了喉咙,现在发出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即便这样一副被狠狠疼爱后的娇软嗓音,说出的话却没有丝毫柔软,冷得叫人心室结冰,血液生寒。

&esp;&esp;阿尔伯特难得不接话。他接不上话。什么社交辞令什么精妙话术,通通派不上用场,神的提问太尖锐,一把烧红的铁钉扎穿他肺腑,烙刺血肉,灵魂像被火炙烤般疼痛。他无言以对。

&esp;&esp;人会在要求什么却得不到的时候感到痛苦。

&esp;&esp;他只能慢慢收紧搭在她肩的手,将她拥入怀中抱紧。

&esp;&esp;【11】

&esp;&esp;环球贸易公司的一天工作时间从食堂拒绝提供早餐开始。

&esp;&esp;阿尔伯特拿钥匙打开他的办公室,端着一杯红茶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esp;&esp;不多久,门被敲响。

&esp;&esp;抬头,看见钱班霓拉着餐车——应该是从食堂借用的——然后用餐车拉着满载的文件进来了。

&esp;&esp;阿尔伯特也没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不如说早习惯了,还有心情问怎么今天用这个车搬工作文件过来。

&esp;&esp;钱班霓一边在工作日程表上写写划划,一边看了他一眼,“我刚为管理官送完早餐。”

&esp;&esp;“她看着精神很不好。好像昨晚着凉导致了风寒感冒。”

&esp;&esp;“……”阿尔伯特微笑。维持他的面具。

&esp;&esp;“真是太不幸了。”

&esp;&esp;牙白。感觉又要被表妹攥着肩膀的衣服一边问一边骂了。

&esp;&esp;满车的工作文件填满了阿尔伯特那张办公大桌的空隙,并且摞出了比昨天还恐怖的高度。

&esp;&esp;钱班霓拉着空了的餐车离开,出去前站在门口。

&esp;&esp;“r。”这位黑色短发的女士对着被工作淹没的上司突然说了一句:“我猜您应该不敢告诉您妹妹这件事。”

&esp;&esp;“……”沉默。

&esp;&esp;“威廉先生和伊文捷琳小姐明日上午就要来伦敦了,您最好节制,也祝您不被发现。”

&esp;&esp;“一个半小时后有月度会议召开,二楼。管理官说还是由您代为参加,请务必准时到场。”

&esp;&esp;啪,门关上了。

&esp;&esp;阿尔伯特:“……”

&esp;&esp;今天想必又是十分充实的一天呢。

&esp;&esp;上午。

&esp;&esp;批文件。

&esp;&esp;开会。

&esp;&esp;中午。

&esp;&esp;享用午餐。

&esp;&esp;休息半小时。

&esp;&esp;下午。

&esp;&esp;批文件。

&esp;&esp;汇报工作。

&esp;&esp;阿尔伯特推门进了管理官办公室。

&esp;&esp;她靠坐在一旁会客用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头微蹙。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恹恹的。精致面孔苍白没多少血色,长发披散,更添两分琉璃般的脆弱感。露在衣领外的脖子缠着绷带,似乎又厚了一层,七八月夏季燥热的天气里她却穿着长袖长裙,披一件长的针织外套。

&esp;&esp;看见是他进来,她神色也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稍微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走上前。

&esp;&esp;“有事说吧。”嗓音还是有点哑。

&esp;&esp;“钱班霓说您病了。休息后有感觉好一些吗?”

&esp;&esp;“……”

&esp;&esp;她看起来不想跟他闲聊。

&esp;&esp;阿尔伯特也不见外,自觉走到另一个会客用沙发坐下。他们之间隔着一面小圆桌,一个白瓷花瓶,仿佛昨夜共共休息室的情景再现。

&esp;&esp;今天花瓶里的花是向日葵和大波斯菊。花朵明亮的颜色衬得她似乎也更鲜妍了些。

&esp;&esp;他把带来的东西放到桌面,用手推到她那边。

&esp;&esp;一个信封,一副眼镜,一支发簪。

&esp;&esp;“……”她嘴唇动了动,看起来有点像是要骂他。

&esp;&esp;但没有。

&esp;&esp;有的只是淡淡一句不辨喜怒的:“出去。”

&esp;&esp;阿尔伯特选择性耳聋,就当没听见。

&esp;&esp;接着开口汇报起了真·工作,侃侃而谈。她不得不跟着转换到管理官的身份里,与他进行正常的工作流程交接,时不时还要给他个回应。

&esp;&esp;眼看她进入到状态,精气神似乎都好了一点儿。

&esp;&esp;阿尔伯特眼神睠注地望着她,嘴里是工作心里想的全是她。可对面的美丽女子却垂着眼,拒绝与他对上眼睛,视线一直落在桌面的某点上。

&esp;&esp;很快汇报差不多结束,阿尔伯特忽然中止工作的话题,转而关切地问了一句:“昨夜睡得还好吗?”

&esp;&esp;“夫人。”

&esp;&esp;“……”

&esp;&esp;苍白的皮肤一下被晕染成漂亮的绯色。

&esp;&esp;她终于抬起眼看他,绯红双眸仿佛酝酿着风暴。她面无表情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过没找着——桌上那个花瓶确实是个方便又称手的凶器。但以管理官的力气,单手应该不好拿起来。

&esp;&esp;最终她伸手一指门,叫他:

&esp;&esp;“滚!”

&esp;&esp;-f-

&esp;&esp;小剧场

&esp;&esp;-关于初夜姐姐的视角-

&esp;&esp;之前:略感尴尬。无奈。当没发生过。有点担心对方和她睡了会不会有伦理道德上的心理压力。

&esp;&esp;之后:白操心了。骂不愧是大英流氓。

&esp;&esp;-公司(i6)里知道办公室秘密的人-

&esp;&esp;钱班霓:承担了太多不该承担的生命之重。沧桑jpg&esp;只要上司能按时干完活就当不知道。但也从此避免出现在大小姐面前免得不知不觉被套话。

&esp;&esp;麦考夫:一点也不想知道这种恐怖故事但他这该死的被动技·全自动推理。不得不感慨这两家真是你不分我我不分你。并不想福尔摩斯成为两家人py的一环(划掉)虽然愚蠢的弟弟已经快把自己打包白给他们了(划掉)。能干别的工作绝不到贸易公司坐班。

&esp;&esp;邦德:前「the&esp;won」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对‘情人关系气场’太熟,一不小心就知道了。为在大小姐面前瞒住秘密主动接了美国方面的任务,好久没出现在莫里亚蒂宅了。

&esp;&esp;赫尔德:知道了。没这个意识,也不在乎。但时刻被钱班霓防着暴雷给大小姐知道,于是就好久好久没都和莫里亚蒂夫妇见过面了。

&esp;&esp;-当事人状态-

&esp;&esp;姐姐:解锁人生新体验:被强制爱。觉得麻烦。因为阿尔伯特的身份,事情变得复杂和棘手。而且对方还毫不掩饰他对她身体……不,对睡她这件事的迷恋。怎么看不会是能轻易解决的样子。有点担心妹妹知道这段‘不伦关系’后会伤害到她的身心健康。思索着不留痕迹和平结束的方式。

&esp;&esp;大哥:虽然crh好像不太愿意但没关系他会强买强卖。憋着很多坏心思,但不敢真的实施,因为管理官也真的会把他发配非洲有事回不来没事更回不来。难得的感性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但理性占领高地让他明白这基本不可能,路径依赖失败所以他只能重新摸索与她的相处模式。确实不敢让小妹妹知道这段关系,怕她受到打击大病昏迷然后两家都得经历原子弹爆炸级别的动荡。试图给妹妹脆弱的神经提前铺垫一下。

&esp;&esp;-关于慈善晚会-

&esp;&esp;替兄出战对线……啊不,为家族荣誉出席慈善晚会的你,不出意外听说了社交界暗自流传的「莫里亚蒂或将与德蒙福尔再定婚事」一事的始末,并且是经过多方转播、添油加醋,堪比21世纪无良自媒体编撰后的版本。不仅生动再现了阿尔伯特不得不以社交辞令与洛克威尔伯爵透露此事的起因经过结果,甚至给他补全了心理活动,伪造了二人的初遇、相识、争锋、对抗、动情、倾心、相恋、矛盾、爆发、分离……一共上演了一百零八场分分合合后终于有情人修成眷属的浪漫罗曼史。

&esp;&esp;你毫不怀疑过几天再参加一场舞会晚会什么的。就能听到你哥和你姐前世今生的情缘故事和私生子一二三四五的伦理大戏……

&esp;&esp;你:正所谓确实干过才能编的像模像样——你们带嘤贵族玩的真花啊jpg

&esp;&esp;你:发出长见识的感叹。

&esp;&esp;-关于晚会的结果-

&esp;&esp;妹妹参加了慈善晚会。

&esp;&esp;妹妹在晚会上听到了传言。

&esp;&esp;妹妹回来后拍拍美人大哥的肩,体谅他被长辈催婚的无奈与窘迫,不过做决定前记得和姐姐商量,不然大哥你看工作翻倍了吧。

&esp;&esp;妹妹很担心他的身(i)体(ao)健(tou)康(fa),也很担心哥哥姐姐的关系。

&esp;&esp;然后妹妹跟弟弟回达勒姆了。

&esp;&esp;阿尔伯特:……

&esp;&esp;妹妹你有点过于善解人意了。

&esp;&esp;-关于兄妹之间的差异-

&esp;&esp;阿尔伯特以为伊文捷琳听到的传言:哥哥姐姐要结!婚!辣!

&esp;&esp;实际上你听到的:高塔公主被觊觎美色的残暴恶龙强行掳回了怪石嶙峋的崖顶山洞,间略一百万字爱恨情仇掏心挖肾虐恋情深养胃剧情——重点:大哥是公主,你姐是恶龙。

&esp;&esp;大家都知道的,你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d

&esp;&esp;-关于大哥对姐姐低语了什么-

&esp;&esp;乖,好孩子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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