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笑,让原本底气就不多的林毅轩更加没底。
“如果你需要时间思考,多久我都等你。”他说,总比现在就被拒绝好。
“你这人特别有意思,明明有更容易的路,你却总是要挑着最难的那条走。”
从军是这样,选她,也是这样。
这男人好像天生跟安逸有仇一般。
“林毅轩,你了解我吗?别急着回答,今天下午,我让你见到一个最接近真实状态的我,如果你见识到那样的我还坚持现在的想法,我们再来谈。”
林毅轩蹙眉,今天下午,她有两件重要的事。
一件是跟张水灵谈盘活食品厂。
一件是件随身听厂的厂长。
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件。
锦书留下悬念,安心睡去,留下林毅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真实状态的小锦,是什么样的呢?
锦书这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她起来时,林毅轩已经从医院回来了。
孙英的状态不错,再观察一天,如果没问题,明天就能出院回家。
她筹划了数日的局今日要收尾,按说应该以饱满的状态应对。
托林毅轩这个不知疲惫大牲口的福,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块被拧干水的海绵,浑身酸疼,身体跟要散架差不多。
考虑到她正在备孕不能吃药,否则锦书一定会吞一颗去痛片再出门。
不吃药根本无法缓解肌肉酸疼,从家到音像店短暂的路程,她硬是走了快半小时。
林毅轩本想背着她来着,锦书抵死不从。
搞那么明显,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昨晚干嘛了?
随身听厂的厂长拎着两瓶茅台,早早地守在店里。
昨天来店里找茬的男人也在,看到锦书过来了,找茬男忙迎上来。
“这是我们厂长。”
厂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很精明,带着h省的口音。
“于老板,我是连夜坐火车过来的,求你给指点指点,我们的产品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锦书笑而不语。
“只要你能解决我们的问题,钱好说。”
“不是钱的事。”
厂长试探地问:
“于老板高风亮节不要钱,那我给你分红行吗?只要你能降低我们厂的损失,每台给你三块钱的净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