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浑身上下都是甜滋滋的,奶子是流出来的水也是。
阮月显然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她勾住文颂的脖子,呼吸交错中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而后,软嫩的舌尖去舔弄对面那人的伤口,交错、纠缠最终唇齿相连,水声从两人连接处频出,偶有吃不下的涎水便从嘴角掉落到阮月的胸脯,晶晶莹莹色情又缠绵。
文颂矜重的面具彻底粉碎,他的内心秩序被扰乱,又被更低等的生理渴求再度拉低下线。
他终于抑制不住,文颂口中卖力吮吸,极尽所能的裹吮着那片小舌,粗暴的撷取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和芳香。
他吻的又凶又猛,周遭的空气都随着这个深吻远走,阮月窒息的厉害,对呼吸的渴求令她下意识去推离面前人。
“不喜欢吗?”被推走的文颂没有生气,只是学着阮月刚刚的样子,嘴唇紧贴她的耳朵,扰的她耳膜一阵水黏的涌动。
阮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从没想过深陷于情欲中的文颂会是这副模样,床下的好好先生,床上的豺狼禽兽。
尚未等她回话,阴蒂再度被人覆上,他的掌心温度很高,指尖的纹路都可以烙印在她的私处。
花蕊上的搓揉按弄令阮月脚背紧绷,她享受欢爱,可架不住作劲儿又上了头——身体主动权被迫交付,令她丧失了胜利者的滋味,她不服。
为了赢下这场战局,她毫不避讳的往面前人心口上戳:“哥哥在摸我的阴蒂,我的亲生哥哥在摸我的阴蒂。”
果不其然,文颂的脸鲜少黑了一瞬,手上动作顿了顿,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人。
似是在泻火,文颂无情揪起阴蒂往外拉扯,圆润的小豆被拉成一条直线,直到拽不动了才被悬在半空。
还不够。
他再度埋上了胸脯,口中的奶头同样被迫拉到了高处,声音干涩:“还乱不乱说?”
上体下体的双重疼痛引得阮月身体战栗,快意的火焰烧满她的全身,嘴唇开合之间又为这场饕鬄性事添了一把火:“哥哥在咬我的奶子,还在玩儿我的逼。”
下流至极的情色话像是戳中了文颂的某一点,他望着那双写满狡黠的鹿瞳,那么明显的激将法,却偏上了钩。
充血变得红肿的小豆归位,不等阮月松口气,小穴迎来了除她之外的第一位侵略者。
下面紧闭的小嘴大开,上面那张嘴适时的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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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