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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1 / 2)

「什麽!?」穆郁琴听到这话惊的目瞪口呆,一时愣在原地

「是,我们怀疑这名郡主和男子,都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只是当时史料可能没有记载这件坠崖案,不过郡主坠崖身亡在皇室里应是件挺轰动的大事,怎麽我们去查史料却全无结果?」文安照有些疑惑

「依姊姊她们的说法,我认为这两人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电话那头的邵语心大声说

「怎麽说?」冷沐泠在一旁冷冷的问

「既然史料毫无记载,那表示这件事情可能根本不存在!也就间接代表这两人的不存在。」邵语心不疾不徐的回答

「可否容我发言?」一直在一边没出声的姑姑争取发言

「姑姑请说。」文安照让姑姑说话

姑姑轻描淡写了一句:「照我看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怎麽说呢?」穆郁琴好奇的问

姑姑轻咳了一声:「有以下几种可能:第一个,当时的王爷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所以掩盖证据,也就没有任何人记载。第二个,有可能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林儒殷喃喃的道

「是的,没有人知道。那男子可以设计陷害郡主,那就一定有办法让这件事情不为人知。」姑姑头头是道的说

温舒书思索了一下:「依姑姑的看法,那麽这场梦里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当然有可能。」姑姑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线索不就断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纪录可以查阅。」冷沐泠不抱希望的说

「不!还有机会!」许久没出声的余冰心突然说:「如果这场郡主坠崖事件真的是在林同学的前世所发生,那麽请问林同学,你除了经常做这个梦之外,可有其他怪事发生?」

「嗯……」林儒殷想了一想:「有了!我从小就常常头痛,而且是痛在後脑勺处。」

「除了这样,还有什麽特殊的事?」余冰心继续问:「像是说这头痛是很有规律的发生,还是不定时发作的?又或者你做完梦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这可奇了,我每次总是不定时的头痛,一痛就是一整天,不过做完梦之後倒没有什麽特别的。」林儒殷歪着头想:「不过,我母亲曾带我去算过命,算命先生问了话之後惊慌失措,直说林小姐的命太特殊了,小人可不敢算我母亲一听,只得把红包放着,拉着我走了。」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嗯……我没有注意过农历的时间,但是国历的日期年月日我都有记下来。这样可以查出什麽吗?」林儒殷好奇问道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咳咳…」文安照用几声乾咳提醒邵语心别这样对林儒殷说话:「那个,如果你有带着纪录,那就请你告诉我们。」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

她说着就要念了起来,文、余、邵三人忙阻止了她:「这个…林同学,我们明晚再继续谈好吗?夜深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先去睡吧!」

温舒书一把拿过了电话:「是,姊姊,劳烦你们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姑姑也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姑姑大声说:「别叫姑姑啦!真是,都把人给叫老了,我也才十二而已欸!」

温舒书赶忙回道:「是的,请问要怎麽称呼?」

那「姑姑」笑了笑:「叫习君姊姊就好啦!我给你们叫的像长辈一样,明明我还很年轻……」她还想继续发表阔论,马上给文安照抢过了话:「好了,小温,你们快去睡吧!姑姑,你别再说……」

喀拉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

这可把温舒书点醒了:「殷殷,你又做噩梦了?」

林儒殷还颤抖着,全身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温舒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你知道郡主的名字了?」

林儒殷缓缓点了点头,穆郁琴按捺不住,急急的说:「快说!」

冷沐泠摇摇头:「你说错了,是快写。」说完,立刻递了纸笔给林儒殷。

林儒殷流利的写下了郡主的名字。

「赵蒲蓁?怎麽没听过这名讳?」温舒书斜着头,不解的道。

「殷殷,你还知道什麽?」冷沐泠赶紧问:「像是这事情是在哪位皇帝在位时期发生的之类。」

林儒殷她哑着声:「先…给我水再说。」

温舒书俐落翻下床给她倒水,林儒殷喝了水後,才缓缓启唇:「徽宗皇帝,一定是。」

冷沐泠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宋…宋徽宗?不会吧?怎麽是他?」

林儒殷苦笑:「由不得你不信,还真的是,而且是私生的。」

「什麽?私生!」穆郁琴本来打算继续睡去,却给林儒殷这句话再度叫醒。

林儒殷苦涩的点头:「真的是,我还知道了事情缘由。」

「快说。」温舒书着急了起来。

林儒殷清了清嗓子:「徽宗皇帝和一名g0ngnv有了个孩子,这nv子一怀就是三年,生下来的nv婴虽然面貌秀美,也和寻常的孩子一样会哭叫,但皇帝不放心,想把nv婴放水流走。g0ngnv苦苦哀求,但皇帝坚决要杀了nv婴。正好三皇叔的小妾难产,生出来时孩子已断气。那g0ngnv便买通太监,拿一团锦布假冒成nv婴放水流走,暗地里派人不要把王爷小妾难产的事张杨,於是nv婴就给了王爷扶养。」

穆郁琴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温舒书笑了笑:「也难怪史料全无记载,家丑不可外扬啊!更何况是皇室的事情。」

冷沐泠想了片刻:「不对,殷殷,你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啊?」

「我也不知道……」林儒殷低着声音说:「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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