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的眼睛鹰隽般盯着许淮的表情,一但发现不适和别扭就立即停下。
但许淮没有。
他的腰被江川两只大手握紧,固定住,双腿打开,紧抿着唇,额前碎发被汗水沾湿,眼前白花花一片也不喊停,甚至主动迎上去。
这其中有许淮性格直进的原因,又或许是破罐子破摔,打算一鼓作气结束这难熬过程。
长驱直入的时候,不知道是擦过哪一点,许淮狠狠抖了一下,然后脱力般任由江川施为。
现在是几点来着?已经没有人关心了,人在忙碌的时候是感知不到时间变化的。
许淮被翻了个身,180°旋转,他闷哼,双腿控制不住痉挛地颤抖,无力跪着,只有腰部被江川固定,成为最重要的支点。白皙指节变成粉色,抓着床单,漂亮得惊人。
这个姿势许淮的脸蒙在枕头里,很多声音江川都听不见,撞击的动作停滞下来,江川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窒息一般的亲吻。
许淮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起伏不定。
阳台花朵上的最后一滴露水随着太阳升起蒸发干净,许淮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直接昏迷。
江川亲了亲他的唇,柔声道:“睡吧。”
“等你醒来我们再继续。”
混乱疯狂的三天最后以一个标记结束。
许淮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眼睛和唇瓣红肿,倒在床上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被江川哄着张口喝水, 吃了点能恢复体力的流食。
江川模样比他好上太多,只有精壮背脊上十来条红色抓痕, 被汗水浸到后火辣辣地痛。
他神色饕足, 眉眼惬意, 不仅没有感到疲惫,反而精神抖擞,帮许淮洗干净后还收拾了湿掉的床单和被子去洗。
捡起地上掉落的枕头,衣服,开了一点窗通风。
江川这次并没有直进生殖腔,因此也没有完全标记, 没有避/孕/套的情况下,这是他给自己立下的最后底线。
过程中他差点失控, 幸好强大的理智在最后一刻将他挽回。
他回房看了下许淮,摸摸额头, 幸好没发烧, 许淮后面有些肿了, 江川去药店给他买了药回来涂。其间许淮就算熟睡中也敏感地一颤,呓语:“不要了……”
江川沉默, 感觉自己这次确实过分了。
学校已经给假条批过, 之前为了以防万一, 江川请了五天假, 时间足够, 难免放肆一些。
他像是被信息素操控,又像是出于本心, 把许淮狠狠折腾一番。现在理智回来了,只是坐在床边,手指轻柔地抚平许淮紧皱的眉,安抚他睡去,眼神温柔。
许淮醒来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瘫痪了,惊慌地想要叫江川,喉咙却一阵剧痛。
许淮痛得流眼泪,好在江川及时进来了,先把他扶起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