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淡淡道：“想害我的人太多了，多她一个也无所谓。”

慕言：“……秦尚！”

见自家夫人真生气了，秦尚连忙又拉起慕言的手，轻声道：“这件事，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慕言道，“如果你不说，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自己去查，我不允许有人这样害你，而且还放肆到这种程度。”

“慕言，”秦尚伸手揉了揉慕言的头发，“这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有时候，灰色，也是很好的一种保护色，你能理解么？”

见慕言摇了摇头，秦尚便继续说道：“当初，我发现我的腿不对劲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所有入口的东西验毒，然而，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

“这显然不正常，因为医生说我的腿，就是因为中毒导致的，我自己多少也明白，有很多人明里暗里都想害我。”

“于是，我便开始暗中调查，一开始是一无所获的，直到有天，我用张清送给我的奶粉，喂了下当时养的鸟。”

“如你所料，鸟很快就死了。”

“从那时起，所有外人送来的东西，我都不会再入口，同时，我委托徐妄在星外调查，直到最近，才总算是掌握了一点证据。”

“但这点证据放在这个星球，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张清投的这种毒，以这个星球目前的科技，是完全验不出来的。”

“那可以去星外验啊！”慕言忍不住说道，“她张清就算再能耐，也不能把星外的验毒机构给买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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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尚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慕言一眼。

“我靠……”慕言只感觉背后一凉，“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验毒机构这一层还很难说。”秦尚这才说道，“而在此之前，张清自身就是搞医药研发的，所以她做出来的这种毒，可能所有星球都验不出来。”

“退一步说，就算能验出来，她背后支撑着她的势力，恐怕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败露。”

“所以就像你说的，可能到了最后，连验毒机构都拿她没办法，我们也因此掌握不了证据，反而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慕言闭了闭眼睛，“所以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故意做出身体很虚弱的样子，让张清以为有效果，继续给你投毒。这样可以避免打草惊蛇，也能避免他们会通过别的方式来害你。”

“对。”秦尚点了点头，“不过，这一招，可能用不了多久了。”

“因为你的野心露出来了。”慕言了然一笑，“他们恐怕很快就会明白，原来你一直都在耍他们。”

“没办法，”秦尚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现在是有夫人的人了，我要努力让我的夫人，跟着我过上更好的日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