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女孩子。”
不管怎么问。回答都只有这一个。
在千篇一律的问诊室内,徐之远见了一位又一位所谓的权威专家,他们冷静克制地指出他所作所为的错误,试图用循循善诱的心理疏导来打开他的心扉,找到根本原因。后来,他们对他的冥顽不顾感到厌烦愤怒,徐之远坐在对面,可以想象他们心中会骂他的话:人渣、变态,或许还有更难听的。
于是,他们决定进行实质治疗。他们告诉他母亲,说他的症状已经很严重,需要采取针对性的治疗。经过多番讨论研究,厌恶疗法被认为最有效。他们希望在患者接触儿童时给予能造成身心痛苦的刺激,经过多次反复,形成条件反射,从而改变他恋童的行为模式。
徐之远知道,他的行为给徐成均和安雅带来沉重的打击。徐成均根本没脸带儿子去治疗,一直以来都是安雅为此访遍名医。纵使安雅再怎么心疼儿子,她终究不愿好好的孩子成为世人唾弃的恋童癖,一旦过界,那就是犯法。
所以,当安雅和儿子提出接受治疗的建议时,徐之远注视着母亲鬓间的一缕白发,毫不犹豫地应下了。他不忍心告诉她,那是没用的。
罪恶深入骨髓,除了碎骨重造,别无他法。
直到遇见许若樗,他意外发现了另一条可行之道。只是,他能看见宽敞的路口,却不知路途的长度和途中的阻碍,以及最重要的,这条路的尽头是否会“此路不通”。
徐之远抬起脚,犹豫着是否要踩下。
在他身后,命运之神急不可耐地推了他一把,恶劣地哈哈大笑。
幸好,许若樗的确带给他诸多惊喜。
徐之远重新燃起希望,就像将死之人突然得到了一枚灵药。
他愿意一赌,如果输了,他会拖着给他假药的人一起下地狱。
徐之远跪在许若樗的两腿间,嘴里“滋滋”地喝着水。吸得越起劲,水就流得越欢唱。他的双手摁住许若樗不断发抖的腿,如果没有徐之远的支撑,许若樗早就摔下来了。
许若樗闭上眼睛,脑海里依然浮现出镜中淫乱的画面。
柔软的触感离开那里,许若樗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要结束了。谁知,另一个熟悉的东西冲进去,目标鲜明。
多少次的鱼水之欢让徐之远对许若樗的身体了如指掌,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哪里能让她动情,哪里能让她高潮,他都一清二楚。
徐之远找到花蕊,不停地揉捏,许若樗脑海里飞速地闪过一道白光,血从脚底逆流而上,她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下洪水泛滥。
这些水没有流进徐之远的嘴巴,他把手放在下面,水全被握在手里。徐之远站起身,将手递到她面前。只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淌着黏稠的淫水,有的缠绕在指身,有的缓缓流下,有的欲坠不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许若樗看着他湿漉漉的手指说不出话来。她一想到自己刚才如同失禁一般的喷水,还都被徐之远盛住,她的脸就烫得像是发烧,恨不得原地消失。
徐之远邪笑的面容引起她不祥的预感,光给她看还不算,他的手越来越靠近,说:“言言,张开嘴,你的东西很好吃的,快吃吧。”
好吃?许若樗觉得徐之远的味觉大概已经是异于常人的,她蹙眉不语,嘴巴紧紧地闭着,以示不愿意。
他喜欢吃她管不着,反正她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