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缓过气来,她平静地接收着他的怒意。
“放我回去。”
在她身侧的拳头攥地发白,白止面颊抽搐,“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有什么可解释的。”
“谁允许你去替嫁的?”他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
“不用别人允许,白榕教我的,我学得还不错吧。”
她一脸无谓甚至是调笑的模样更是利刃般直直扎在他心头。他紧紧抓住她脑侧的手腕,对着她吃痛时脸上出现的异色强压下怒意质问:
“从一开始,你就只是为了利用我?”
“白止,我们已经结束了。”
手腕的力道更重一分。
“我可没同意。”
“我不爱你了,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白止被这话噎住,随即更加大力地将她从床上拎起,锢在怀中再一次吻住了她,也依然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
白榆实在经不起第二次临近窒息,只能顺着他的侵占调整呼吸,可慢慢的就演变成了回吻。
唇瓣在激烈纠缠中互相安抚着。
白止感受到她的情动,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松去。
他抚上她的腰背和后颈,摩挲半晌后游移至下面,钻进她的里衣,紧贴她的肌肤。
水声愈演愈温和。
她的腿心忽被伸来的两指揉捻起来。
“爱不爱我,也不是你嘴上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