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要是不走,方明宴可能会上手拽。
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云王看着两人离去,如梦似幻。
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纪若萱去后院和云王家的女眷说话去了,尚且不知道这一幕,要是知道了,还不知是什么反应。
姜云心一直沉默着和方明宴走到了云王府外,上了马车,这才全面垮塌。
刚才挺直的腰身一下子塌下来,几乎在马车起步的一瞬间同时开口。
“大人你知道刚才自己在干什么吗?”姜云心难得如此语气对方明宴说话:“明天起,你就上了我这条贼船了,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方明宴云淡风轻。
“还记得之前我们之前怎么说的?”
姜云心点头。
方明宴淡淡说:“那有什么问题?”
姜云心瞪大眼,当然有问题,此一时,彼一时。
方明宴平静地说:“所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哪样的人?
姜云心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明宴道:“无事的时候,一切好说。遇见事情,转身就跑吗?”
“……”
姜云心总算明白了,方明宴没有在和自己谈感情,他在和自己谈,义气!
致命贺礼,私了
姜云心捂住脑门叹气,这叫什么事儿啊。
方明宴正色道:“今天这些流言,我估计是马家放出来的。”
马修能的死,对马家的打击很大。
虽然其实这事情跟姜云心半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这笔账,马家是记在姜云心身上的,真是何其冤枉。
特别是在知道姜云心不能嫁给儿子的灵位后,这种记恨就达到了新的高度。
如果是以前,那么姜云心的继母也能干出这种事。但现在,只剩下一个马家了。
方明宴说:“我知道你是个豁达性子,但名誉对女子来说何其重要。此事你若全然不管,任由发展,重总是不妥。”
姜云心当然知道,但是,这事情怎么管?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这种事情的麻烦程度,别说是现在,就是再过几千年,别说是个人,就是国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甚至有时候,辟谣等于又将谣言传播了一遍。
大家只愿意看见自己想看见的,至于真假,会伤害谁,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