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沈婧发现,走反方向了,这边的电梯隻供政客,且是特殊走道,隔着三道防盗门,安防严。
俨然不知道自己闯到哪里,甚至还看到手持衝锋站岗的安防,对方眼神闪烁了下,似看到什么东西,诚恳建议她往回走,后面才有其他电梯。
行。
她转身,措不及防撞到一堵冷硬似墙的躯体,脸贴着质感紧厚的黑色西服,前方视线尽然被遮挡,一片阴影。
瘦小的她彻底被堵,心绪几番波澜,无从可言。
男人不过散淡盯着她,“着急见你的情郎?”
她揉了下额头,并未直视他,“又怎样。”
“早移情别恋了,我早和他在一起了,住酒店,熬夜,就是这样,出来参加峰会当旅游,怎么了,你要管我吗,还是说,又想像上次一样把我打包丢回国,还是觉得我不配出现在你面前。”
她越说,变得又急又气。
分明,瞧见她泛红的额头,周律沉毫无怜惜感,掐她腰,狠力推她到墙上。
将她困在冰冷的墙与他之间。
“呃——”
后背火辣辣的吃痛,腰被厚实的大掌控制住,她宛如被死死钉在墙上,任眼前高不可攀的总裁摆布。
前身,后面,她如同被挤压在夹缝里,密不可分抵着她。
用尽全力挣扎不开,又哭又闹的,似乎越这样,男人越贴越近,混乱气息交缠,周律沉掐她腰肉更狠,腰骨引起阵阵酸胀。
“呃…”
嘤咛出来,变绵了。
周律沉冷嗤,多了点嘲讽,“走哪都喜欢发浪吗。”
深知逃脱不掉,沈婧倔强的抿紧唇,不语。
可再看眼前人居高临下的气势,沈婧理直气壮地辩驳,“我什么时候浪了,明明是疼了。”
周律沉算不得会怜香惜玉,自顾问自己的,“为什么带他来。”
她尽量大声,非得是说话大点声才显得自己没那么狼狈,眼底要涌出的泪才忍得回去,“曼哈顿是你的吗,有签证谁不能来啊。”
抬手,周律沉微凉的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痕。
最讨厌她哭。
在拐角,从她开口说出‘祁晏’两个字的语气,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在床上和她动情至深,她难受的时候会顺从他,柔柔腻腻地叫他小叔,才会有这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