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江柳蝶也放下筷子,发出瓷器碰撞的声响,手托着腮,那双带着些娇俏的眉眼正视着姜轻。
“那和我一起去呢?”
中午十二点钟,佣人和张姨早就去了自己的保姆房午休,偌大的餐厅只留江柳蝶和姜轻两人。
前者起身,坐到了姜轻的身边,在落座的那一刻,她能感受到姜轻的身t瑟缩了一瞬,随即恢复原样。
“你也要去吗。”
江柳蝶点点头,说出一句让姜轻羞红了脸的话。
“当不了pa0友,和我一起去晚宴总可以吧。”
“别说……”
姜轻小小的抗议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动作,一只手绞着睡裙的裙摆,把布料弄得褶皱,纠结紧张一览无余。
“跟你的话……我可以去。”
本来没有报任何希望的江柳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抓住了姜轻的手臂抱了上去,迅速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轻轻姐对我真好。”
……
姜轻0了0刚刚被亲到的脸颊,感觉这处有些热,双眼也有些混沌,胡乱的飘着。
“但、但是!”
以为已经得手的江柳蝶脸上还挂着笑,在听到‘但是’后歪头,示意她说。
nv孩身上穿着一件小熊睡衣,粉se的长发一直落到x下,两只修长的握着她的手臂,动作过分亲昵。
“你不能把我丢在一边……”
姜轻抿了抿唇,闷闷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和江朝是亲兄妹,怕是有些地方会臭味相投,b如江朝在宴会开始后永远都找不到人,只独留她一个人在原地迷茫的看着身边的陌生人,时不时还要接受那些人的闪光灯,或者来自江朝合作客户的不善目光。
虽然偶尔的通告她也会陷入这种局面,但……感觉总归是不一样的。
在姜轻才说完话后,江柳蝶就又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b上次要长了一秒钟。
“我绝对会对你寸步不离的,轻轻姐。”
她好像故意的一般,贴在她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着,吐出的气都打在了耳边,有些痒,心里也有些痒。
江柳蝶依旧笑着,眉眼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在眼角对称的两颗泪痣分外明显,让nv人的五官更加立t。
“离的太近了……”
姜轻抓住那只还放在她手臂上的手,在触碰后,才发现昨天还在的美甲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月牙形状的指甲,剪的很短。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在偷偷diy时看的nv同xa视频有些多,在0上去的瞬间,姜轻脑海里就想起了视频里粉neng的蚌r0u被修长g净的手指ch0uchaa的画面。
她惊慌失措的赶紧收回了手,留下一句‘我吃饱了’就赶快上了楼,没给身后人回应的机会。
在房门被静悄悄的关上后,姜轻的身t抵在门前,心脏狂跳,她不由自主的0了上去。
好快。
指尖还残留着余温,让她反复研磨。
低头看了看指肚,只觉得快要溢满x腔的ai意快要暴露出来,好在最后压了下去,继续在心脏处心安理得的居住着。
姜轻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否则怎么会喜欢上江朝的妹妹,还答应她做了她的舞伴。
她不配。
清醒一点,姜轻。
她只想和你做pa0友而已。
在平复了几秒后,姜轻的心脏慢慢放缓了跳动,到了正常的阙值,脑子里也不再去想那些需要打码的画面。
长呼一口气,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姜轻仔细端详起镜子里的自己,发现她的脸已经泛着些不自然的红。
大概江柳蝶也发现了。
懊恼的趴在了梳妆台上,姜轻烦躁的r0u了r0u自己的发。
可是……即便不是她,任何一个人被江柳蝶这样对待都应该无法不心动。
何况,江柳蝶还是她的助理,每天都要在她的身边转啊转,实在无法忽略这种存在感。
这样想着,姜轻就做了一个决定。
《巫山间》开拍进组时,姜轻带了另一个小助理玉莹进组,把江柳蝶扔在了家里。
她感觉到后背有一双带着彻骨寒意的目光正在盯着她,还时不时传来楼梯与手指触碰发出的‘哒哒’声。
转过头,姜轻看到江柳蝶正一手撑在楼梯上,一手拿着行李箱站在那,眼中除了寒意还有些委屈,眼尾也有些红彤彤的。
“轻轻姐,我收拾好了,走吧!”
玉莹的声音打破了门口的寂静,她笑着拉起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到姜轻身边,嘴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看着让人喜欢的紧。
但这些人里不包括江柳蝶。
她能看出玉莹眼中对姜轻的崇拜与喜ai,在两人走出大门时还牵起了手,紧紧握住对方。
此时的江柳蝶犹如被主人的抛弃的小狗一般,和‘泡芙’内陷一样,双腮鼓起,气冲冲的重新回到了楼上,把行李箱里的衣物全都拿了出来,再次挂在了衣柜上。
她分明就是记仇,不想理她了。
亏她还剪了指甲,怕戳到她的皮肤。
结果等自己已经准备好后,人却跑了。
抱着怀里的娃娃一阵捶打后,江柳蝶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为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恋ai而缅怀……
d市,姜轻和玉莹下了飞机,被安排在片场周围的酒店入住。
玉莹把带来的行李一丝不苟的全都整理好,又给姜轻倒了杯水,打开电视,顺便买了些水果放在茶几上,忙前忙后,直到姜轻让她坐下歇一歇。
“轻轻姐,你好久没有带我一起出差了。”玉莹擦了擦脸上的汗,留着学生头的半长发被撩起,随便扎起一半这才坐到了姜轻身边。
虽然玉莹的话里没有抱怨,却还是让姜轻把苹果放入嘴里的动作一顿,视线盯住茶几的一角,思索起来。
好像江柳蝶来之后,她确实没有带过玉莹出差。
平时玉莹也不住在别墅,只有江柳蝶找不到人或者和朋友一夜厮混无法工作时才叫她补上。
其实姜轻并不需要太多的生活助理,两个有些太多了,但玉莹又十分需要这份工作补贴家用,也在她身边g了几年,姜轻实在下不去口让玉莹离开,索x让她呆在自己身边,算是个备用的助理。
姜轻安慰x的给她了一个微笑:“怎么啦,让你白拿工资还不愿意。”
“但是我很喜欢跟轻轻姐一起出来。”玉莹摇了摇头说道,把头抵在姜轻的肩膀上,有些依赖。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老板了。”
不知道是不是姜轻自己的心态转变,以前玉莹一直黏在她身边时姜轻只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看着她撒娇又古灵jg怪,还把每天的趣事分享给她。
可现在……这种行为让姜轻觉得有些越界,却也不排斥,只不过皮肤之间的接触还是会让她有些不自在。
好在玉莹只是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就又起身去做了其他的工作。
姜轻在心里慢慢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开拍时,姜轻换上戏服,迎面撞上本剧的男一陆乘。
“你、你好,轻轻姐。”
“呃……你好,陆乘。”
“嗯……”
……
一时间相顾无言,姜轻垂头看着陆乘局促的扣着剑柄,耳根也红红的一片。
“今天好像没有我们两个的对手戏……”
“嗯……”
……
果然还是不行。
姜轻说着‘到我的戏了’一边快步离开,走到一半时还被裙摆绊了一下,玉莹连忙扶住她的手臂。
“没、没事。”
她摆摆手,乐观的想,至少目前还不需要和陆乘有太多的交流。
也希望他能够把之前那段记忆忘掉,毕竟……真的很丢人。
半个月后,姜轻还是迎来了和陆乘在剧本里感情升温的一场戏。
两人皆是肢t僵y,表情乱飞,实在无法入戏。
导演气到嘴角ch0u搐,直接站到陆乘身边,为姜轻现身说法。
她看到导演与陆乘黏糊到拉丝的对视不忍直视,而陆乘也在对手换成导演时演技回到了身上。
“对,就是这个表情,保持住。”
导演点点头,又指了指姜轻,“一会要直接贴在陆乘身上,手也可以放在陆乘的x口上。”
……
此时的温度一直在十几度徘徊,姜轻已经在水中泡了半个小时,手上的青筋已经被冻到发紫,她搓了搓手点点头。
她b任何人都想要赶紧结束这场戏。
所以,这次她忍下心里的羞耻与排斥,终于和陆乘的身t贴到了一起。
在说完最后一句台词后,导演喊‘咔’时,身t向后倒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看到有一个人影向她跑来。
一头淡粉se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晃,手里的花被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江柳蝶没有任何犹豫跳下了水,把她拥进了温暖的怀里。
“轻轻姐!”
玉莹也赶忙跑到了姜轻身边,顺便把手里的浴巾盖在她的上身。
“我……我没事。”姜轻把脸上的水擦了擦,双手扶住江柳蝶的手臂慢慢站起,在单薄衣衫下的t0ngt映入江柳蝶人眼中,被看的一g二净。
她皱着眉把姜轻抱的更紧,又叫玉莹拿了一块毛巾过来,包裹住身下的风景。
陆乘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这幅场景,只不过姜轻身边已经被围上了人,他只能看到那人头上摇晃的发簪还滴落着水珠。
这样一受凉,姜轻在回到酒店后就高烧不止,吃过药后才好了些。
江柳蝶和玉莹忙前忙后,看到那双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再次汇聚后才松了口气。
悠悠转醒的姜轻在艰难的睁开眼后看到了酒店的天花板,感受到了身上g燥的衣物,倒是没有什么不适感。
“几点了……”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江柳蝶又按到床上,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
与她对视那人的眼中有些红血丝蔓延在眼球上,显然疲惫无b,但jg致的妆容却又衬得江柳蝶有些颓废的美感,只不过现在应该不是欣赏这张脸的最好时机。
“你怎么过来了。”
后知后觉的姜轻问道。
如果脑子没烧坏的话,她应该是带着玉莹来的才对。
坐在床边的那人冷哼一声,却还是带着些撒娇,有些委屈的说道,“你不带我我就不能过来探班了吗。”
“……”
姜轻的头有些晕,没有与她争论这件事,两层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实在有些重,后背还出了薄汗,有些难受,再次尝试起身。
“不要乱动。”
“可是我想喝水……”
“我去拿。”
“今天不在你的工作时间内。”
“……我就愿意怎么了。”
江柳蝶恶狠狠的拿着杯子放到茶几上,磕碰声闯入耳朵,随后倒了杯水放在姜轻身边,扶住她起身。
果然起身时,姜轻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也晕晕的,手想抓住一些东西来稳住身t,最后抓到了江柳蝶的手臂。
她在江柳蝶的目光下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直到全部喝光,江柳蝶就再次给她倒了一杯放在床头柜上。
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se,已经昏暗无b,估计已经是半夜了。
姜轻看了看江柳蝶这一身sh漉漉的衣服,想起白天她也和自己一起进了水中,估计是一直在旁边照顾她,没有时间换。
“你有带换洗的衣服吗。”姜轻指着她没有过膝的裙子问,上面的皮肤还有些红肿和青紫的痕迹,不过已经擦过了碘伏,看起来应该被处理过了。
被问的人摊开双手,指了指旁边同样sh漉漉的包:“我只带了它,不过我可以……”
“你穿我的衣服吧,先……?”
不顾江柳蝶的阻拦,姜轻从自己的私服中挑了一个看起来让江柳蝶不会嫌弃太过保守和厚重的连衣裙。
其实姜轻带来的衣服也都是春天时才会穿的,但江柳蝶大概与她的温差不同,最后挑选了一件白se鱼尾裙递到她的手上,还附赠一件没什么保暖能力的薄纱开衫。
接过衣服后,江柳蝶先是看看她的上身,又看看她的下身,思索着这件衣服到底能不能完美的展示自己的身材。
但这件事好像需要先抛之脑后,因为她已经有了个坏心思在心底,蠢蠢yu动。
“没有b较休闲的衣服吗。”
姜轻抬眸看了她一眼。
“不然睡觉会很不舒服。”
江柳蝶指了指姜轻刚刚才离开的床说道。
“你、你要和我一起睡?”
后者重重的点点头。
“这里应该还有空房。”
“可是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都是我陪你睡的。”
面前的nv孩摇起了尾巴,可怜巴巴的凑近她,仿佛脖颈间也戴上了一个粉红se的项圈,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祈求主人的怜悯。
……
江柳蝶的手中被塞了一件单薄的黑se丝绸睡衣,0起来布料顺滑,应该不会觉得粗糙。
“这件是我的睡衣,你穿。”
姜轻把头扭向衣柜,脸上的红再次浮现,耳垂也红彤彤的,说出的话磕磕巴巴,眼神躲闪不定。
江柳蝶的手握住睡衣,本来还在耷拉的眼尾慢慢上扬,最后露出一个微笑,感觉腿上的伤都没有了感觉。
“那我先去洗澡啦!”
“可是你腿上的伤……”
“没事,我会小心一些的。”
那人快步走进浴室的速度根本让人发现不了腿上带了伤,甚至那脚步还有些轻快,嘴上也哼着歌,显然心情很好。
求珠珠~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的雾气全都蔓延开,江柳蝶穿着黑se丝绸睡衣走了出来,头发也吹成半g,散落在x前,她坐到在看电视的姜轻身边,拿了一颗草莓想放进嘴里,却又放下。
那双布满伤痕的小腿红肿的擦伤沾了水又有些疼,只好再次拿出碘伏摆放到茶几上,准备重新上药。
“嘶……”
好痛。
娇气又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的大小姐皱起了眉,眼泪被刺痛激了出来,悬挂在眼眶里。
果然不该逞强的。
她轻轻撩起裙摆到腿根,触0着腿心的擦伤,踌躇着要不要再上药,毕竟,她真的很怕痛。
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总共七八个,带着些血丝,把一双本来完美无瑕的双腿添上了瑕疵。
正当江柳蝶还在犹豫时,手上的棉签被人拿过,转头就看到姜轻把吃到一半的草莓放回了果盘里,“我帮你。”
她的声音温柔无b,又带着些轻哄,很轻易就让江柳蝶呆呆的点了点头,随后,那双腿就被抬到姜轻的双腿上,裙摆惯x落下,只遮住了上面,而下面的真空地带被紧闭,却还是能窥见春se。
姜轻拿着棉签的手一僵,转移了视线,脸却不由自主的再次红了起来,连蘸碘伏的动作都有些颤抖。
“没事的,不疼的。”江柳蝶擦了擦眼角,双手自然的环住姜轻的脖颈,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呓语般说着,好像在说服自己一样。
但在擦拭腿心的伤口时,她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抱着面前的人更紧了。
带着些凉意的碘伏停留在伤口上,密密麻麻细小的痛感传来,直到姜轻擦拭好最后一个伤口后,江柳蝶这才松了口气,却赖在那人身上不走。
“擦好了。”姜轻推搡着她的腿,想让这人从自己身上下去,不要和一个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还在她耳边一直喘息着。
姜轻当然清楚是她弄疼了江柳蝶,但脑中却又开始想起了一些糟糕的东西,和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指。
在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后,她看着还蹭在自己颈边说着‘不要’的江柳蝶狠了狠心,从沙发的另一侧直接站起,不去理会她的撒娇。
“好困,睡觉了。”
落下这句话后,她径直走向了卧室,把手里的棉签扔向了垃圾桶。
江柳蝶:……
由于没有了能够支撑身t的地方,她只好扶住沙发的扶手,微微曲着腿,但这动作又让伤口裂开,疼的她把头抵在手臂上,缓了缓后才慢慢拖着自己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卧室。
临走时,还乖巧的把电视和灯都关掉。
等江柳蝶走进卧室时,姜轻已经躺在床上,回复着那些大概只有一面之缘或者职场上的合作伙伴发来的关心。
最后,只剩下了林婕的这条她没有回复,上面是十几条消息的小红点,点进去后,除了对她的慰问以外,还有对陆乘的‘慰问’。
姜轻想了想,自家经纪人好像对这些娱乐圈的男人们都是用完一个扔一个,有时保质期甚至不到一个月,这次估计是上心了。
林婕:陆乘有没有事?他没有生病吧。
林婕:给他发了消息也不理我,只好跟你求证一下咯星星眼
姜轻gg巴巴的回了一句‘他很好’就放下了手机,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
而此时江柳蝶也慢吞吞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悄咪咪的把手探入她的腰间,把她抱在了怀里。
“……我不是多拿了被子吗。”
“我想抱着你睡。”
“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小气鬼……”
江柳蝶气呼呼的说着,变本加厉的把头也挪到了姜轻的枕头上,又帮她整理了下散落的发,最后靠着她的后背,搂着她的人,用着得逞又带着些欣喜的语气说道,“就要和你睡。”
姜轻在黑暗中ch0u了ch0u嘴角,转身拿开还在她腰上的手,一只腿曲起,想要让两人隔开距离,膝盖却在猛然间碰到一个柔软到不像话的地方。
“唔——”
和上药时发出的痛呼一样,江柳蝶呜咽一声,随后发现姜轻的膝盖抵在了她真空的下t上,虽然力气不大,但却还是让她一瞬间绷直了身t。
姜轻在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后,立刻收回了腿,她与江柳蝶借着外面在窗帘间照进来的月光互相对视着。
“你、你、”
姜轻磕磕巴巴的想要问她为什么不穿内衣,却怎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