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时序的意思是必须揉且不停止,林知意扭头,不避讳地盯着油盐不进的他道:“周时序,我会湿的。”
他勾起唇角,用那双早已了然一切的眼眸望着她,然后用温柔至极的语气对她讲:“不是早就湿了。”
是早就湿了。
不是指身上的睡裙。
撒谎的人连自己都骗。
她在他揉之前就有感觉了。
感觉周时序的手指掀开她早已经濡湿的睡裙,林知意的身体开始绷紧,比起期待,她心里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周时序瞎弄她。
就如生病去医院看病,医生要求抽血验病,她撩起袖子等着护士将那一根针管扎进肘窝的皮肉里。
林知意最害怕针落下的那个过程。
周时序把她遮住臀的睡裙推到她下沉的腰间,由于内裤是网面透明的的缘故,女孩子独特又私密的部位一下就暴露在周时序眼底。
她今日穿的内裤他没见过,就如这条睡裙。
林知意是个不爱收衣服的小懒虫,这是周时序在和她同居一个月左右时发现的。她洗完的内裤和一些要晾晒的衣物可以挂在阳台晾叁四天不收。
那天周时序打电话就注意到一侧晾衣杆上挂着的衣物,知晓她一天换不下五条内裤。之后,林知意所有在阳台上挂着的衣服都是周时序给她收进衣柜里的。
周时序看着她怕得要死的怂样,觉得有点好笑,他又不是在给她打屁股针,也不是要欺负她,“怕什么?我又不会弄痛你。”
林知意觉得自己逃不掉了,她不爽时胆子特大,语气嚣张地挑衅他:“你会吗?”
周时序倒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被女孩质疑就急着破防,他手抬起,指尖穿过她的发,令头皮发麻的酥痒在林知意体内生出,她听见他很谦逊地和她讲:“你可以教我的。”
“教我怎么让你舒服。”
此刻,他的双眼完全被她占满。
林知意望着他,突然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逃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