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同居的第二天,我在养病。
和哥哥同居的第三天,我在养病。
和哥哥同居的第四天,我高烧不退,去医院养病。
和哥哥同居的第十天,我终于病好出院了。
想象中的同居生活,冷面哥哥和活泼妹妹脸红心跳的日常生活,现实中的同居生活,哥当妈给我带饭带衣服办住院手续等等。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这个破身体真的能结婚生子吗,不过现在想这些有点远,还是不要想了。
病去如抽丝,病好后我还是没什么精神,整个人蔫蔫的,被哥哥抱着回家也没心思yy。
和哥哥同居的第十一天,哥哥问我要不要去他的学校看看。
我欣然同意,然后刚到校门口就反悔了。
好多人在看我。
好像我是什么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东西,那种露骨的目光,让我感到生理上的不适。
第一次发现原来无形的视线也能成为障碍物。
oga被alpha的视线锁定,被看一眼都会走不动道,并不是教科书里的夸张描述。
可能是基因层面导致的a对o的压制吧,我在心里暗骂过去的自己,当初看abo肉文看得爽,实际经历了就知道这种设定有多憋屈了。
幸好出门的时候为了遮阳,我带了一顶宽檐的帽子,用帽子遮住脸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叫住了哥哥。
我说我不想走了,哥哥倒是没有表露不满,问我为什么。
我抱着微末的希望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果不其然地失望了。
哥哥四处张望后反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能理解哥哥身为alpha很难共情我的感受,懒得解释,估计说了也会被当成是矫情。
对哥哥的好感下降了。
又住了两天,哥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想了想,毫不留恋地说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