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连的水声,她婉转妩媚的叫声,宫二的喘息,她喜欢宫二在她身上放纵,他会从一个高不可攀的山间雪,变成和她纠缠不清的滚滚红尘。
这次做了更久,久到她嗓子都叫哑了,宫二把她腿操酸了她求着宫二把她翻过来,又把她膝盖磨疼了被宫二抱在怀里做,做到天色都亮起来,听得到窗外的鸟叫声,她累得眼睛睁不开了,下面又肿又疼,先前的药膏混着他的精液和她的水儿不知道都流到哪里去了,他才终于怼在她身子深处释放了,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亲她的脸蛋。
她后来还是又哭了,宫二做得太久了,她好像真的快被做死了,只能承认男女在此事上有本质的差别,宫二的体力实在夸张,她招架不住,溃不成军,只能认输。
宫二问她要不要洗洗,她吸着鼻子咬宫二的锁骨:“我要睡觉·······”
委屈得要死,不让人睡觉,宫二狗不是人。
宫二低声笑了,胳膊枕在她脑袋下面,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睡觉。”
既然是睡觉,他就没出来,心安理得地把东西埋在她身子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没忍住又亲了她的发顶,她牙齿用力表示不满,宫二只能忍着笑哄她:“好,不吵你了。”
她很快就睡着了,呼吸轻浅均匀,牙齿还磕在他的锁骨上,像只睡着的小狗。
她睡着的时候很乖,像是无毒无害的杜鹃花,一副永远属于他的样子。
宫尚角闭上了眼睛,安稳地抱着怀里的人,窗外已经大亮了。
这个晚上过得格外地快,希望以后的夜更长些。
作者有话说:
我要是说一开始只打算写一次你们信吗。
反正宫二这个挺身我一开始真的没想过,他长了一张性欲旺盛的脸,感觉就是那种会做到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