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长。
上官浅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这句话,之后被她狠狠驱散,她咬着帕子别过脸,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好想要。
宫二眸底猩红,空气中弥漫着她发情的味道,浓郁得像催情的毒药。已经涂完药了,他的手指还停在那里。
像一片珠蚌,娇嫩的蚌肉有些许红肿。让人心里无端起了暴虐的欲望,想把它玩坏,玩得更肿更烂。
珠蚌吐着水咬住了他的手指,丝滑紧致潮湿炙热,她娇喘一声,从塌上弹起来,一头钻进他怀里,亲他的喉结。
好想要。
宫二喜欢她情动的样子,手指捅进去,把人弄得更乱。他端坐在那里,只用一只手,把人玩得扭着身子,搂着他脖子夹他的手。
上官浅不喜欢他这样端方,撕开他的衣领咬他肩膀,扯下他的抹额,舔他冷静的脸蛋。
裹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肉吮吸,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想把宫二变得和她一样靡乱。
她颤抖着身子泄了,宫二满手她的蜜水,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
她失神地软在宫二怀里,真是输给他了,他高端端的好像不被世俗迷惑的高僧,她像一只失败的狐狸精。
宫二给她拢了头发,她鬓发散乱像被人欺负过,很是动人,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