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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府中策?其实只是胡扯的(1 / 2)

易世在房内歇下,心中的大石不在,心情格外舒爽。

不必被派往前线去送si,只需要待在公里吃香喝辣,没有b这更爽的事了。

「夫君。」他这个世界的妻子悄悄的接近他的身边,为他端上热茶:「请用茶。」

「有劳了。」易世接过茶杯。双眼始终离不开眼前的nv子,穿越来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眼前的nv孩可ai动人,还有特别的异国风味,而这样美丽动人的少nv,如今成了他的妻子。

这是他这种单身二十年的单身狗,从未想过的事情。

「你叫什麽名字?」易世实在很好奇如此美丽的少nv,究竟有怎麽样的名字。

「夫君!」他的话不知为何惊动到少nv,少nv慌张地在一是面前跪下:「夫君这是讨厌妾身吗?」

「不不不!」易世连忙将少nv扶起。对方看来是误以为他因为讨厌这个妻子,连名字都不愿意记。

他赶忙编造一个理由:「我只是想要在一次听你说一次那美丽的名字。」

「当真?」

「当真。」易世用力的点头。

笑容总算回到少nv脸上:「妾身是北州长公主,长孙白雪。」

「果然还是像第一次听见时的动听啊!百听不厌」易世闭上眼,假装沉浸在少nv的名字中。少nv的名字确实很美,但是百听不厌那段,完全是他唬烂的。

「多谢夫君赞赏。」白雪说着,白皙的双颊泛起红晕。

而且他没料到白雪的来头居然这麽大,贵为北州的长公主,怎麽会嫁给一个诸侯国的四王子呢?

「四王子。」此时门外传来吓人的声音:「右将军胡卢和参军季轨求见。」

「呃……」易世不确定要不要让那两个人进来。他害怕易权反悔,所以才派这两个人来说服他上战场的。

「让他们进来吧!」没等他回话,白雪便代他宣两人进来:「夫君。不宜让你的谋士和将军在外久候。妾身先下去准备茶水。」

「有……有劳你了。」易世松了一口气。原来那两个人,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手下,不是来说服他上战场的。

「在下季轨,见过四王子。」率先进来的男人身高约一百八十公分,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白袍,飘飘然有如神仙。易世总觉得自己彷佛看见三国演义的孔明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

「末将见过四王子。」跟在季轨身後,是b季轨更高大,留着fangdang不羁长须的大汉。

「不知二位来访,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易世学着古装剧向两人作揖,bb身後的椅子:「二位请坐。」

「四王子太见外了,今日在下是来恭喜四王子的。」季轨笑道。

「恭喜?」易世皱眉。

「恭喜四王子免去战场的混乱。恭喜四王子获得五十万大军。」

易世身子一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看穿他的心思,看穿他不想上战场,看破他想利用五十万大军作为自己的屏障。

「本来我也不懂四王子的用意,但听先生一解释,豁然开朗。四王子真乃神人也!」

这下易世更糊涂了。怎麽季轨他们猜到自己的心思,非但没有嘲笑他怯战,反而称赞他是神人。

「将军、大人。请用茶。」白雪端来两杯热茶,交到季轨和胡卢手里。

「那个……王子妃。」胡卢看向手中的茶,摇摇头:「这喝茶怎麽过瘾,四王子府上可有美酒?」

「美酒自然是有的,妾身这就为将军去取。」

「不劳烦王子妃了。」季轨伸手阻止白雪,瞪了胡卢一眼:「我等是来议事的,不是来庆祝的。」

「唉!先生不是才说恭喜四王子吗?那我此时喝点小酒有何不可呢?」

「将军要喝酒,就让他喝吧!你就随白雪取酒去吧!」易世只希望这两个人赶快离开,别打扰自己安宁的日子,尤其是看穿自己的季轨。

「多谢四王子。」胡卢说着,便和白雪一起离开房间。

「还望四王子别怪罪胡卢将军。」

「不不,这只是小事。」

「在下今日来府上,是有事相问。」

「请讲。」

季轨确认四下无人後,才轻声问道:「四王子觉得大王此行,能否得胜。」

易世咽下一口口水,搓r0u着冒汗的双手,季轨这难道是在试探他吗?

「父王武功盖世,又有三为哥哥陪着,此行必当凯旋而归。」

「既然大王会凯旋而归,那四王子怎麽不随大王出征,立下汗马功劳呢?」

易世愣了一下,总不能说他是因为害怕才不敢上战场的吧!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眼前的男人的理由:「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季轨摊手:「眼下四下无人,四王子但说无妨。」

「先生不会把此话传出去?」

「在下绝不会做出伤害四王子的事,在下对四王子绝对忠诚。」

易世注视着季轨,仍然犹豫心中的理由妥不妥当,弄不好说不定会被杀头的。他该不该相信眼前叫做季轨的男人呢?

「四王子迟迟不说,怕是认为大王此行凶多吉少吧!」

他没开口季轨反而把他编造的理由给猜出来。

季轨向他拱手:「在下才疏学浅。还望四王子指教,为何大王此行凶多吉少?」

季轨这是给他挖了一个坑啊!他才刚想出一个理由,又要为那个理由编造出新的理由。

他不断翻找脑袋里的历史记忆,想找出一个府和现状的说词,没想到灵感居然源源不绝地涌上来。

「现今西门王朝岌岌可危,诸侯国皆有帝王之志,想成千古霸业。父王想做忠臣,讨贼以中兴西门王朝,故出兵远征东方国。然东方国群山环绕,易守难攻。我料战事必定会拖长,不能速战速决,夜长梦多啊!且此役不论胜败,对我国都是不利。」

「喔?何以见得?」

「若父王攻下东方,我国实力巨增,不仅北堂南玄畏惧我国。想那西门皇帝,也会认为我国有谋反之心,西门皇帝必会联手两国攻伐我国。我国将会像一、二战的德国,陷入两面作战,无法久持最终走向败亡。」

「一、二战?德国?」

一不小心又把不该说的东西脱口而出,但此时易世懒得解释了:「若是父王战败,则我国实力大减,天下虎视我国领土,联手进军瓜分我国。」

「既然如此,朝堂之上,四王子为何不劝大王呢?」

易世愣了,他没想到这点,本来他就不是要做什麽保全易国的丰功伟业,他只是想活命罢了。

此时他只好这麽说:「父王心意已决,我也不方便多说。」

「所以四王子才劝大王留下五十万大军,以防大王战败时,敌国趁虚而入。」季轨笑道,对易世作揖:「四王子深谋远虑,在下佩服。」

「正是正是。」虽然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此时他管不了这麽多,只管把别人为他造出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就行了。

接下来只要撑到季轨回去就行了。

「敢问四王子,若是你会如何用兵?」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用兵对谁用兵?」

「敢问四王子会如何夺天下?会如何复兴西门王朝?」

这季轨的问题可真多,不断制造问题给他,他到底有什麽目的?

「区区在下,怎麽会有什麽争霸良策啊!」他充其量只有在和同学聊天时,讨论过历史上那些人可以怎麽做,或者应该怎麽做才能夺去天下,但这可是现实世界,在现实世界里夺天下不是他的首要目的,怎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快别这麽说。就算没有良策,必有见解。说说而已,这凡夫俗子也能办到,不必是优秀的策士。」

如果只是说说而已应该没什麽问题,反正就当作是和同学随便讨论:「若想图大业,我认为必先图北堂。」

「喔?可这反叛的诸侯国中,就属北堂最强、南玄次之、东方最弱。四王子何以先攻北堂?」

「一者。若不伐强,只攻弱者,则强者恒强弱者恒弱,yu成大业,则早晚必和北堂有一战,既然如此何不先攻取北堂。再者。此次不论征伐哪国,都必须速战速决,三个诸侯国我认为取北堂只需一周的时间。」

「喔?四王子难道不知道北堂的铁骑名满天下吗?」

他还真不知道北堂的铁骑有这麽厉害,但是如果这个世界和古代中国稍有相像的话,论起骑兵,那一定是北方的草原民族更强。

「北堂铁骑或许厉害,但是北州骑兵天下无敌,北堂地势以平原为主,适合马战。若我国与北州联手,取北堂那是如探囊取物。且北州长公主,是我的王妃,用上这层关系,北州国王想必是不会拒绝我们的。」

「此计妙啊!敢问四王子下一步怎麽走?」

「次取南玄。天下无人能料到北堂会被灭得如此快,南玄猝促不及防,我料一周内必备我所灭。再者,夺下南玄和北堂,则断绝东方与西门的联络,此时他们想联手对抗我们,已经太迟了。」

「围困东方,即使东方易守难攻,但此时我军无须担心北堂或南玄的攻伐,东方必亡。」

「哈哈哈!」季轨仰头大笑:「妙计啊!妙计啊!只是不知取完三国,四王子对西门的皇帝有何打算,是打算将领土兵权交还给皇上,做万世忠臣吗?」

如果真还了土地,交出兵权,那皇帝还不趁机找他算帐。如果他真的办到这些事,道到时他名满天下,威名压过皇帝,皇帝一定会想除掉他的。到时也只篡位这一条路了。

只是这里他可不能将自己的想法讲得太清楚,以免惹祸上身:「狡兔si,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季轨闭上眼,似乎在思考什麽。不久後他起身,向易世拱手作揖:「在下先行告退。四王子留步,不必送了。」

看着季轨的身影消失,易世总算松一口气。看来想要在这里混吃混喝也不是这麽容易的事。

「等等!」

易世赫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如果大王和另外三位王子都出征,那他岂不就成了易国暂时的统治者了吗?

◎◎◎

「先生先生,你和四王子究竟谈了什麽?」离开四王子府的路上,胡卢急急忙忙地问。

「今日一谈,在下确定一件事。」

「何事?」

「四王子不该做易国国君。」

「等等先生!咱俩不是发誓要扶四王子上位吗?」胡卢大叫:「先生怎麽可以说变就变呢!」

季轨轻笑:「在下还是要扶四王子上位的,只是不是王位。」

「那是什麽?」

「帝位!」

「啊!」

季轨突然转身对着四王子府叩首,今天和四王子的谈话,让他确认了四王子的帝王之才:「今日四王子与在下的府中策定当成为传世美谈。在下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帮助四王子登上帝王之位,成千秋霸业!」

易权还有三个哥哥离开,易世就成了易国的首领。他本来只是大学生,统治国家什麽的,他根本办不到。他充其量,只当过小组报告的组长而已。

「这可怎麽半才好啊!」

「夫君怎麽这麽晚还不睡呢?」这个世界的妻子白雪悄悄来到他身边:「夫君有何心事?」

虽然初来乍到,对着个世界里的人们一无所知,但是有个东西他珍惜无b。不是他王位亦或兵权,而是伫立在他眼前的异国美人。

即使只相处不到一日,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向他诉说心事:「不瞒你说。明天父兄都要出征,易国的朝政重担都将落到我肩上。」

「妾身相信夫君定能打理好朝政的。」

「夫人何以如此信我?」

「因为夫君并不是孤身一人,夫君不还有朝中群臣相助吗?」

白雪的话点醒他,确实成为首领不代表事事都由他来,一个好的首领不会一个人独揽所有事,而会将事情分派给适合的人。

「听夫人一言,让我想起一句话。」

「何话?」

「夫运筹策帷帐中,决胜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饟,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这是哪位高人所说?」

「汉高祖刘邦。」易世笑道。

「夫君恕罪,妾身孤陋寡闻,不识得此人。」

易世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越来越喜欢这名少nv了,居然为了根本不存在的人道歉:「夫人无罪,全天下恐怕无人识得此人。」

只是虽然嘴上说要学刘邦,可他的张良、萧何、韩信在哪,他一无所知。

「夫君,今夜星空真美。」

听白雪一说,他才注意到头上的夜空,少了现代的光害,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夜空是如此的美丽。看着夜空以及身旁的家人,想不道自己居然有感而发,把过去所需的诗句吐了出来:「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shuangfe1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s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夫君……」白雪靠在他身边,双颊被他的诗染红。

「好诗。只是何以要用昨夜?王子与王妃今夜共处,何以追忆?」

易世皱眉,好奇突然传来的评论是出自谁的口中。他转向声音的发源处,看见一个婢nv站在那。

她虽然不如白雪美若天仙,但仍然生的标致好看。

「那是……」

「那是妾身的奴婢,名叫王萓。」

「一个奴婢怎麽会懂得欣赏诗文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易世往婢nv的方向走去。印象中古代会来做婢nv的,大多出身低微,要想获得知识几乎不可能。

「奴婢罪该万si!」见到他b近,王萓匆匆忙忙的跪下:「奴婢不该打扰四王子和王妃赏月。」

「快快请起,我不是来降罪於你的。只是好奇你为何懂得欣赏诗文?」

王萓犹豫半刻,才慢慢起身:「奴婢小时有幸得到父亲教育,略懂一些诗文。听见王子y诗,不小心献丑了。」

「夫君王萓文采甚好,写得一手好字。妾身不懂本国文字,书信多由王萓代笔。」

「喔!」这更g起易世的好奇心了,这个婢nv王萓可以说是才nv啊!只做婢nv似乎太可惜了:「姑娘有此大才,何以屈於婢nv之位?」

「奴婢只是一介nv子,不敢贪图官位。」

「胡说。李清照也是nv子,却是着名词人。秦良玉是nv人,却是良将。贤才不分老幼、不分男nv。若是其他人不用你,那我用你。」

听见他的话,王萓吓得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四王子万万不可啊!奴婢何德何能,四王子不可赐官於我。请四王子三思!」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实在太习惯现代的男nv平权了,一不小心忘了要在这里明哲保身的事了,竟然打算封一个奴婢做官?这就是他暂掌军政大权後,第一个做的事吗?

只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收回有些不妥,只能y着头皮继续g下去:「姑娘才能,只做奴婢甚为可惜。从今以後,姑娘就是王主簿了。」

「四王子万万不可!百官不会同意的。」

「若姑娘在百官面前展现真才实学,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他说:「姑娘切莫推辞,若姑娘才学不能获得大用,则我将後悔一世。」

一个王子说到这份上,王萓一个奴婢也不好拒绝:「四王子大恩,奴婢此生不忘。」

「起来吧!」易世扶起王萓,看了身旁的白雪一眼:「扶完夫人回房後,你再也不是奴婢。」

随然王萓的表情仍然惶恐,但她的兴奋之情也难以掩盖:「遵命。」

这已经是昨夜的事了。今天早晨送完易权出征,他被这个事件的母亲,也就是王后吕玲召去晋见。

吕玲不愧为王后,虽已年过四十,余韵犹存,仍然是个美人胚子。看来易权年轻时,yan福不浅啊!

「母亲听说你昨夜封了一位奴婢当主簿,是否真有此事。」

「此事千真万确。」此刻他已经後悔万分,才一夜这件事已经传到王后耳里,想必已经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儿啊!你若是对那nv子有兴趣,大可直接纳为窃。母亲知道,与北州联姻一事你受尽委屈。本来那蛮夷nv子,应当嫁给西门太子为妃,怎料他们屡屡推辞。大王才因为忠诚,接下这门亲事。母亲知道你不喜欢那蛮夷nv子,你想那其他人为妃,母亲绝不反对。」

所以白雪才会嫁给他屈屈一个四王子啊!原来是被踢皮球,踢到这来的。吕玲对他的误会实在太深。

「母亲,儿臣此生只ai长孙白雪一人,吾一那其他人为妃。会封王萓姑娘为主簿,是欣赏其文彩,非其美se。」他连忙向王后解释。难道让一个nv子当官,真的是如此奇闻吗?

「只是让一nv子当官,大王会同意吗?」

「父王出征前,已令我暂领军政大权。官职一事,全权由我做主。若母亲有疑虑,我可召王主簿前来,在母后面前展现其文彩。」

「不必了。既然大王如此信任你,做母亲的也相信你。」

「既然如此,孩儿还有国事要处理,容我先行告退。」他向王后作揖。希望王后真的有理解他的意思,别再做一些奇怪的猜测。

◎◎◎

东方国前线,易对陷入苦战,已经过了一个月,仍然无法踏足东方国境内。

「可恨啊!敌人只有区区五万人,何以我国五十万大军,仍然久攻不下!」战事迟迟没有进展,易权气得将配剑摔到地上。

「父王息怒。」易医连忙跪下:「东方国大将上官封到底是威震天下的名将,前往东国的路径又只有上廷和下院两个小道,令我军的人数优势化为乌有啊!」

「报!上官封差使者送来此信。」

「念!」

「易王远征而来,想必是兵疲马困。若是此时投降,东方国境内,备有美酒佳肴,只等易王前来叩首。」

「好你个上官封!欺人太甚!」易权夺过士兵手中的竹简,将它砸在地上:「突破防线後,孤定要将你斩首示众!」

「父王!父王!战机到了!」易刵慌慌张张地闯入营帐内,跪倒在易权面前:「哨骑刚刚回报,探得了第三条小径无人防守,可以直取东方首府东都。」

「哈哈哈哈!」易权仰天大笑:「上官封啊!上官封!你一世英名,就要毁於一旦。传令五十万大军由此小道进军,直取东都!」

「大王不可啊!」一位将军赶忙跪下。

「白谦将军,你这是为何?」

「上官封乃当世名将,他将所有要道堵得水泄不通,怎麽会独独忘了一个小径呢?这其中有诈啊!大王不可进军啊!」

「放肆!那上官封只有五万兵,他分明是无力分兵防守!」

「如大王执意要进兵,那至少在其余两道布下疑兵,分兵前进,以迷惑上官封啊!」

「那上官封既然如此厉害,我军更应该避免与他交战。从小道倾巢而出,直袭东都。孤心意已决,白将军莫要再劝。」

「大王三思啊……」

「传令三军!即刻出征!」

一个月过去。暂理朝政一事,并没有想像中困难。本来大部分事情都有大臣打理,他要亲自处理的事情其实不多。

今日他本来正在书房发呆,突然王萓来到门外:「四王子殿下,小nv有一事禀报。」

「王主簿快快请进。」易世联防坐直身子,面对走进书房的少nv:「你有何事禀报?」

「数日前,四王子请小nv思索,能让贫困子nv入官场的方式。」

「确实有此事。」

在这个世界有类似当官的方式,类事於汉朝的举孝濂,但是世家大族大多只会推荐自己的亲戚,下层人民即使有才能也会被忽略,就像王萓的才能被这个世界的t制忽略一样。

「小nv认为,若是发布布告,邀请百姓进我国首府平yan测试,便可取得四王子需要的大才。」

「对呀!我怎麽没想到科举呢?」易世拍手大叫。也许是因为在过去的世界备考试荼毒,所以来到这个世界,科举制度这个选项从没在他脑中闪过。

「四王子以为如何?」

「极好。」他笑道,但是在此同时他不能让考试的缺陷也进到这个世界:「但是测试不可只有其文采。应当文武并进,武者测其武勇,文者考其时事策论。」

「小nv遵命。」

「此事文者全权交由你,武者交由胡卢旱季轨。切记,贤才不分男nv老幼,不计外貌尊贵。」

「小nv定当遵奉四王子命令。」

这个世界的首次科举,就定在四日後举办,由於仓促举行,王萓建议范围仅限平yan城附近的百姓。

科举进行得非常顺利,易世也没出到什麽力。

只是这样的顺利,在胡卢前来找他时终结:「四王子,末将有一事禀报。」

「何事?胡将军不是应该在测试前来应考的百姓吗?」

「测试已完。只是这武的测试,最优秀者有一处不妥。」

「王主簿应当与你们讲过。不论其男nv老幼外貌尊贵,凡贤才必任用之。」

「末将知道。只是这名为寺首的百姓……啊!若是四王子亲自前去,便能明白末将的意思。」

易世不禁叹气。都已经再三交代,只要是贤才,不论事怎麽样的人,任用就对了。现在又因为寺首这个人不妥来找他,这不是为他添麻烦吗?

「在下寺首拜见四王子殿下!」

见到这个叫寺首的人,易世马上理解为何已经千交代万交代,还是要向他禀报了。

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是却有四个手臂。这在古代肯定被当成怪物,但是凭着易世的现代知识,这大概是连t婴吧!

「民夫寺首百步穿杨、百发百中、能同时c用两把弓,为此次武考榜首。」胡卢在此时向他介绍:「只是这其余官员,以相貌似夜叉,不宜任用要末将将他驱逐回去,末将也是无可奈何才会去找四王子。」

「在下看见布告上说,此次考试不论男nv老幼外貌尊贵,凡贤能者必会任用,才前来,难道汝等要食言吗?」

「汝生来畸形,必是上苍将或於你,四王子殿下万万不可任用此人。」现场一位易世不认得的官员大声说道。

易世忽略官员的话,将跪在地上的寺首扶起:「我不仅要用你,我还要拜你为将,让你c练易国的十万弓兵。」

「四王子大恩,在下惶恐!」才刚扶起他,他居然又跪了下去。

此时那位不认识的官员,也慌张地跪到易世面前:「万万不可啊!四王子。此人身形为不祥之兆!多余的手乃邪魔之手啊!」

科学还没发展的情况,人真的会去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寺首多余的手,非邪魔之手,此乃其未出世的兄弟之手。」

「四王子!臣等对四王子封婢nv为官一事并无多说什麽,但拜此人为将一事,万万不可啊!」

「我心意已决,此事切莫再谈。」

如果不是季轨在此时闯入他们之中,只怕那个官员会继续劝他。季轨对他拱手:「禀告四王子。随大王出征的白谦将军已经返回平yan城。」

「父王凯旋归国了吗?」

「这……」

易世早该料到,当事情一帆风顺的时候,就意味着有坏事要发生。

文臣武将都被紧急召入朝。白谦将军带回的不是战场的胜利,也不是战情告急,急需救援的消息。

狼狈不堪的白谦跪倒在地,泪流满面:「我军此行中了上官封的j计,诱我国大军进入小道,并且设下埋伏。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啊!」

「父王和三位兄长呢?」

「罪将无能,大王和三位皇子皆已命丧h泉。」

易世僵住。这不意味着,现在自己成了易国的唯一继承者吗?继承一个国家倒是还好,可这是一个折损一办国力,一个刚刚战败的国家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东方国的上官封趁胜追击,我国可猝不及防啊!」

百官已经议论纷纷陷入混乱,这样的国家迟早会灭亡的,易世身为一国之君,下场可好不到哪去。看来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可走了。

「我等不必担心东方国的追击。」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只有季轨仍旧冷静:「东方国兵权皆在名将上官封手中。上官封非莽夫,他深知即使东方国举全国之力,也只有七八万兵。八万兵自保可以,绝不能用来图谋我国城池。」

易世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怎料季轨的话还没说完:「虽东方无虑,可探子回报。北堂王拜秦益为主帅、周敬为副将,举兵六十万准备攻伐我国。这六十万大军可是北堂jg锐啊!」

易世差点没晕倒。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们刚经历大败,士气如此低落,又要面对南进的大军该如何是好?

「先生可有良策?」

「关门守城。北堂军队多为铁骑,不善攻城,若我等据城而守,必能退敌。」

季轨说的乍听之下没错,铁骑善野战不善攻城,若是si守平yan,获胜的机率应该满高的。

但是……

「先生所言甚好,只是若南玄、西门此时来犯,该当如何?」

「这……请易王恕罪,在下万万没想到这一节。」

守城的策略看来也是不行。易世苦苦思考,系望能从自己所学的历史中,找出克敌制胜的方法。

幸运的,他居然找到了。

合肥之战,孙权出动十万大军攻打合肥,守城将军张辽趁吴军刚到,率领八百人夜袭,打的吴军大乱,最终孙权的十万大军被张辽打退。此时他有的兵b张辽多,他认为张辽的战略可用。

「我军不该守城,应当主动出击。」

此时百官一片譁然:「万万不可啊!我军刚败,不可贸然出击啊!」

易世解释:「一者,我军若守城,难保南玄、西门趁战事胶着大举入侵。我国想胜,唯有快速击败北堂,才能化解危机。二者,我军虽然刚败,但败的是父王带去的五十万大军,留守的五十万大军可是毫发未损。最後,正因为我军大败,北堂万万料不到我国会主动出击。」

「易王此计,妙不可言啊!」季轨大笑,立马拱手作揖:「臣覆议。」

看见季轨的举动,胡卢还有他提拔的王萓也都站了出来:「臣等也附议。」

其他官员见此情景,似乎察觉难以撼动自己的心意,也没跳出来再多说什麽。

「白谦将军刚经此一败,就不劳将军你出征了。给你十五万兵,留守易国。」

「罪将谢易王不杀之恩。罪将领命。」白谦连连向自己叩首。

此时易世突然想到,若是他真的击倒了北堂,那南玄和西门岂不就会联手对付他。如果想要活命,为有照着当初在王子府里,对季轨胡扯的那个策略实行才行。

「胡卢将军。」

「末将在。」

「命你率十万骑兵,前往平yan南边的臣下城,待北方传来捷报,立即星夜攻伐南玄首都。」

「这……咱们不是要对抗北堂吗?」

面对困惑的胡卢,曾听过他策略的季轨马上拉住胡的衣袖:「胡卢将军只管按计行事。」

「遵命。」

「季轨、寺首。」

「末将在。」

「臣在。」

「你们引兵二十五万北上,抵挡北堂主力。无须战胜,只须坚守。」

「易王不是想主动迎击吗?怎又命臣等坚守呢?」季轨提出疑问。

「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易世说:「你们率的二十五万军是用来x1引北堂注意力的。於此同时,我与王萓和夫人长孙白雪会星夜前往北州,与北州王联盟,率北州骑兵,直取北堂首都。」

「原来如此。臣遵命。」

「尔等按计行事。我等必将凯旋而归。」

「易王英明!」

易世不禁在心中偷笑,其实他已偷偷留好後路。只要哪个环节出了一点差错,他大可躲在北州,永远不回来,不仅可以保命,也免於战事的sao扰。

这可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策啊!

「儿啊!你父亲屍骨未寒,你何以又要出征塞外。」本来美丽的吕玲,即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其容姿仍然不减:「你应当在家戴孝才是。」

可惜,她不是易世真正的母亲,si去的易权也不是他的父亲。她的悲伤易世一点也感受不到。

「母后。在家戴孝是无法解决易国当下的困难。」

「世儿也不必亲自出使北州,派使者前去即可。」

「若要取得北州信任,我必须亲自前去。」如果不亲自前去,那战事告急,他可就要和易国这艘沈船,一灭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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