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渡契压下喘气,笑了一下:“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才让你在这种情况有机会分神想其它事,我应该更努力了。”
像是对绪织里走神的惩罚,边渡契更加迅猛快速地插弄她,肉棒磨过两瓣阴唇,重重顶弄深处,绪织里被快感折磨到失神,泪珠不受控制滑落,只能哽咽叫着他的名字,发不出其它任何声音。
怎么今天阿契阴晴不定的??
想法一闪而过,身体巨大的快感将自己淹没,来不及再想其它。
“唔!啊、”
水汁横飞,肉体碰撞沉闷响声夹杂着女声尖锐欢愉的告饶,一切都是湿的,饱胀的阴茎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边渡契发出满足的喟叹,好紧,好热,他硬生生忍住射意,想让她发出更多声音。
绪织里感觉思绪被撞散,爽利的快感从下体绵绵不绝传出,除了扶稳栏杆承受他的发泄脑中再想不起任何事。
太深了,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不停被粗暴操弄,身体被打开抻平,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柔软,像是风中被翻来卷去的云。
真的好舒服,感觉快死掉了…
“阿契、哈、你…真是!阿契!”
“这样就很好,一直都要想我,绪织里。”
边渡契大多数时候冷淡,克制,并没有过多释放自己的感情,绝大多数甚至还是说冷话,讥讽人。
他知道自己没有收放自如的天分,所以一直隐忍,他从不期待她能看到她的真心,可她明明白白告诉他,她都知道。
他的感情是暴雨,来去都有痕迹。他喜欢绪织里,甚至喜欢到怨恨。
他在意她刚刚的走神,她是在想那个人吗?明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却还是忍不住去在意。
他这种占有欲实在太糟糕了,但他没办法放手。
绪织里,只能和他在一起的绪织里。
“哈、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是抱有怎么的心情…”
“也知道你和那个人接触会让我难过,你却、却还要这样!”
“你要是、不理解我的感情就算了,但你偏偏都懂。”
“我讨厌你总是若无其事地点燃我。”
他说不出是抱怨还是诉苦,身下动作又用力几分,像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
不够,还不够。
边渡契在她身上贪婪留下自己的咬痕,肩膀,脖颈,连手腕都不放过,深深浅浅的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像一树浪漫飞舞的樱花。
“阿契!真的会死的!阿契!嗯、不行了!”
绪织里第一次见到边渡契在自己面前这么失控,心中害怕被人发现的焦虑彻底放弃,反而自暴自弃似地用穴肉夹住他,以求延续短暂快感,被他吮吸咬过的地方还有残留的痛觉痒意,内侧不自觉涌出一股热流,他被她的反应刺激得不行,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唔、阿契!嗯…”
“再多发出一些甜美的声音吧,我会照单全收。”
边渡契餍足勾唇,不停蛊惑她。
“为什么一直看镜子,是很喜欢这个姿势吗?”
“你在夹我呢,绪织里。”
“唔,不行了—阿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很喜欢这样吗?”冷玉般漂亮的手不轻不重扇下她的奶子,肉波立刻像水一样荡开,色情得要命。
不痛,却足够响亮的声音。
她似乎很渴望被他这么粗暴对待,边渡契重重把肉刃撞进子宫,拍打的水液发出淫乱的声音,交合处早就泥泞不堪。
“喜欢、唔、真的好喜欢阿契!”绪织里发出娇气的喘息,连续高潮的酥爽沁入骨髓,她含糊不清朝他撒娇。
绪织里隐约听见他骂了句脏字,然后快速冲刺着,他的手在她胸上毫无章法揉捏着,指尖轻轻在乳尖刮着,在她觉得骚痒不堪时,又会使坏般重重一拧,快感和痛感混合让身体炸起烟花。
“我也喜欢这样,只有在这种时刻,我才能觉得你是真正属于我。”
这是绪织里昏过去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往后,意识啪的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