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本以为边城吃饭的样子应该也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但却有点憨,带点贪吃的少年气——在这种瞬间,我再度“恍悟”边城不过才20。
“笑什么?”他抬起头,嘴里那口紫薯包子还没嚼完。
我本未意识到自己笑,经边城提示我第一瞬间是想掩饰的,但下一秒我立刻制止了自己欲盖弥彰的行为,撑起下巴,我干脆放肆加深笑意,“你吃东西的样子让我感觉很真实。”
不知道边城大清早的思绪是不是也稍混沌,所以他迷蒙地眨了眨双眼,认真思考了一番我的措辞。这样带点缺点的他,我可以承认是有点可爱的。
“是说,我们在过日子。”还是那个边城。
收起笑我又走进卫生间洗漱,我习惯每餐后都刷牙。
“你不反对的话,司机半小时内会到。”
我刷着牙,耳边是轻微的电动牙刷的震动声,我没给他答复。
边城嘴角闪过一丝笑,带点成就感。
脑海里浮现出前几日的那幅画——边忆坐在广场喷泉边画的。
喷泉会在下午六点准时启动,很显然边忆清楚这一点。当水花溅到她的画上,她甚至毫不避讳地朝后靠去,快乐得如同一个无所忌惮的小孩。
最后也确实跑来好几个小朋友,光着脚丫在喷泉池里面跳舞,边忆这才带着浑身水离开广场。
念及此,边城不禁抬头去看边忆——她正认真刷着牙,欣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她喜欢自由,喜欢发疯,但有点讨厌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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