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些醉了便开始胡言乱语。
盛闵行递了个眼神给张覃,谁知张覃全当没看见。
盛闵行隐隐有预感,他和张覃的同学情谊该在今晚就走到头了,走出这家酒吧的大门,他将不会再和张覃有任何私底下的联系。
他与张覃毕业后再没见过,几年的时间真就能完全改变一个人,毕业时尚且青涩真挚的青年如今成了酒桌上游刃有余的应酬老手,说出的话也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
张覃脸上是汹涌的红色,大着舌头不知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说什么不好,他非要轻易道出在座两位大学好友的情史,将之作为酒足饭饱的谈资。
除了盛闵行,另一位脸上也不怎么好看。
他们意欲阻止这场闹剧继续发展下去,可对面几位显然听得津津有味。
“他……”张覃指着那位好友,“他以前大学的时候同时期谈过好几个,我们兄弟几个都见过他池子里那些鱼……”
他掰着指头数起来,“今天见这个姓陈的,明天见那个姓李的,后天是姓张的,哎,和我一个姓……”
张覃又指着盛闵行:“而他有个,放在心里,很久的白月光。”
……
“我不太想。”
沈渡津下午时出了点意外。
犬舍里饲养的犬专用于本次学习交流,大多都温顺听话,但除不掉也有几个刺头。
上午结束后给犬舍上锁的人没将门锁住,挡板也没好好地升起来,一个中午的时间,听话的都没有乱跑,平时表现刺头的那几位也都在,唯独刺头中的刺头没了。
一行人忙着找寻丢失的狗,大街小巷里的垃圾桶都被翻了底朝天,最后还是沈渡津在一处草堆里翻出了这只出走半天便将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小白狗。
这小东西体型不大,脾气却大得不行,看惯了世间繁华就不愿意回去待着,所有人轮番上都无法将他带回。
他见人就龇牙咧嘴的,最后终于是强制将它带回,可好几人身上都挂了彩。
其中就包含沈渡津。
他右手在实施≈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美食诱捕时被抓了道长五公分的伤口,不算太深却也见了血,保险起见还是要到医院打针疫苗。
打完针好好休息就是,大不了晚上的聚会请个假,可一切都可以用盛情难却和抹不开面子作为总结。
另几位打过疫苗的同事也都去了,他更不好拒绝。
这间闹市区的新酒吧与云城夜幸不一样,只能说是更加露gu。他不知聚会为什么要现在这种地方,但他不是行使决策权的人,对于这个选址也只是存疑而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但他似乎在这儿见到了此刻该远在一万公里外的人。
不确定是不是错觉,狂犬疫苗也没出现过类似的幻觉副作用,他在灯光昏暗的那张桌前见到了盛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