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后话,前提是你得渡过轮回惘境的试炼。
什么镜子?
地藏王菩萨微微一笑,拂手一挥,抛去袈裟笼罩住二人后,便眼观鼻鼻观心地诵起经来。
沐危雪只觉有一团浓雾罩在眼前,待雾散开,她发现自己竟变回蛇身缩在巢里,而身下,久违女子的面孔竟有些熟悉到陌生起来。
她竟回到了古荒时期。
丛离身上兽衣尽褪,浑身赤裸地与自己绞缠慰贴着。
蓝色的鳞片撩过少女微黄的肌肤,沐危雪心神一晃,变成人身与之翻云覆雨纠缠不休。
蛇你的模样,变了。 少女摸向女人的脸庞。
沐危雪笑问她:你喜欢我这个模样吗? 她的手来到少女秘处,温柔地探进去,徐徐动起来。
嗯喜,喜欢哈喜欢蛇的所有样子哈啊
我也喜欢你每一个你。
沐危雪的手在柔软的洞穴中快速进出着,连这处的质感都与真身极似,是的,极似,沐危雪知道眼前丛离并非真的丛离。
呜太快了蛇,蛇啊
那我慢一点,我们都慢一点
少女情动难止,抱紧沐危雪就颤着身子达到了顶峰。她起身穿衣说要回去,沐危雪眼前突然闪现火光冲天的场面,她下意识将少女拽回来,死死抱着她,道:让我再好好看一看你。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要借着这个机会将她的模样再记得深刻一些。
沈珂眼看袈裟落下盖住自己,下一刻她置身于黑茫茫一片中,魇鬼围着她嗅闻良久竟找不到其之弱点,此乃有历可记之日来的头一遭,祂们无计可施下便悻悻而退。
黑暗中前方突现光亮,似一柱灯光打在黑暗的舞台上。
光下坐着一位敲击木鱼的比丘尼,随后亮起另一束光,光下款款走出一位轻纱薄衣的妓子。
比丘尼年纪及笄上下,那妓子瞧着像在二十左右。直到她攀上小尼的后背,殷勤地唤她女儿,沈珂方明白原来二人是母女关系,如此这妓子年纪便该在三十左右,没想到看上去这么年轻。
我接客,你便在一旁敲木鱼,你不嫌脏了自己的眼,我还嫌你坏了我生意哩。
你的卖身钱已经还尽,何不就走?
走,走到哪里?
天高海阔,皆是容身之处。
我就会这一样活计,不干这行你让我去喝西北风?
你可同我一起遁入佛门。
嗤 那妓踢翻了尼姑的木鱼,将她推翻在地,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笑道,清汤寡水的尼姑我可做不来,左右没客,不如便宜了你。
那妓解着小尼姑的衣服道:那时便想打掉你,谁知你命硬留了下来,如今还来搅我生意,你真是我命里的煞星。再不走,我可真就剥光你了。
我此番前来是为救你,若遭戕害,也是我命中该有此劫。
那妓嗤她是念经念痴傻了,笑称她的模样倒是尽得自己真传,脸捏着捏着,手就往不规矩的地方摸去。
之后便是天昏地暗好一场荒谬云雨。沈珂别过头不看那香艳场面,耳朵却还听得见那妓一声一声娇唤着心肝宝贝儿,柔媚的啼鸣钻入肺腑勾心挠肌。
眼前又是一黑。沈珂还在思忖这是怎么一回事时,突然就置身民国时期的军情处。我方审理犯人的是名年轻无比的女军官,而敌方的间谍资料上显示的年龄为36岁。
昏暗狭小的房间密不透风,连扇窗户都没有。妖娆的女人被铐着双手坐在被审椅上,不当回事地笑着。
真不敢相信,胡蜂竟然是你,我的亲生母亲。 年轻女军官放下资料,抬头直视犯人道,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使你弃那么小的我于不顾,原来是当间谍。
女人依旧在笑,甚至调侃起来:你们军情处的领导都不懂避嫌么?让你来审我。
因为我承诺了他们,我一定会拿到线索。
别自信过了头,我的女儿。
女人故意以女儿称她,年轻女军官默默盯了她一会儿,突然上前将她从椅上揪起来,她将她转过身去反压在墙上,一手锁着她的脖子,一手滑下去,将旗袍的裙摆掀至女人腰部,她褪去她的内裤,使她光滑的臀部暴露在空气当中。
还记得小时候犯错,您就是这么教训我的。
啪啪拍打臀部的声音响起。
你混账! 女人气红了脸,虽然这里只有她们两人,但是被自己女儿扒裤子打屁股什么的,属实是没有颜面。
想我停下,您就该告诉我,那些人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哼,痴心妄想。
年轻女军官的眸色深了深,拍打的手停下,转而插入女人的股间。
取而代之的便是湿滑的黏腻声。
或许这样,您就愿意告诉我了。
你,你个怪胎异类嗯啊
还不肯说吗?
哈唔出去,嗯拿出去!
手指侵入肉洞的动作愈发快速。女人咬着唇,心里还未接受自己被亲生女儿侵犯的事实,身体却已经抢先一步容纳迎合起对方来。
我的母亲,您还记得,我是怎么从你这里出来的吗?
哈啊嗯
当时的您一定很受苦吧。
闭嘴唔快给我出去!
这里多么温暖如春,我真想永远呆在您的身体里。
停下,嗯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