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观南脸一僵:“阿萝!”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敢想象是梦见了什么样子的“春/梦”才能吓哭她。
他手慢慢的攥紧,还不得不安慰,“没事——没事的。”
他真是该死,就不该给她看那样的书!
作者有话说:
春日梦,简称:
这样纯治愈系的文好难写!
今天就三千吧,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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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皦玉一直低垂着头, 脸上如火一般烧起来一般,感觉身上都要烧冒烟了。她忍不住又看向桌子上面的茶水。
反正已经如此丢脸了,也不差这么一点,于是干巴巴的垂眸道:“——殿下, 我要喝水, 我要冒烟了。”
齐观南恨不得将她打一顿!
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他是个男人, 还是个觊觎她的男人!
他也要气得冒烟了。
但在阿萝面前,他一向沉稳自如, 即便是生气也不过是声音大一点——他怀疑阿萝也正是喜欢他这般的性子, 所以才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他。他便不愿意破坏自己在阿萝心里的形象,于是缓缓的吸一口气, 将手一点点的,又搭在了她的头上。
他忍着气,手轻柔得很,“不用害怕我, 想喝茶就喝吧。”
折皦玉被顺着毛捋了几下, 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她赶紧去提壶,咕噜咕噜的倒了几口, 等抬起头的时候却见殿下已经转过了身子。
她便小心翼翼的放下茶壶,“殿下,我又做错什么了?”
齐观南这才转身正视她,脸色十分难看, “阿萝, 以后有男子在的时候, 不准再这样喝水, 要细细喝, 不能太快!”
哪里有将脑袋仰起来的,哪里有将水漏在衣裳上的。
他突然就想到了梦里的“他”有一日也是如此的盯着阿萝看。
她应当是渴了,所以拎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胸前不小心沾了水,让“他”不着痕迹的看了许久。
彼时他梦见了这一幕也没有想太多,如今却恨不得去抽“他”几个大耳巴子。
畜生!
他闭上眼睛,再去看去的时候,只见阿萝胸前的衣裳干净得很,干干爽爽的,哪里有半点湿。
他又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所以到底是怎么在她拎起茶壶直接喝的一瞬间就要转身,就觉得不能非礼勿视不能看呢!
自欺欺人还冤枉了人。
——折皦玉也是如此觉得的。她不明所以。
她在田地里面喝水也是如此喝的啊——这还是跟农人学的,许许多多花农药农都是如此。但是殿下说不许就不许吧。她以后在殿下面前不这样了。
不过在田里喝水还得这样,这样喝水多利索啊。一杯一杯的倒,在田地里的时候哪里有这般的空闲。
她乖巧坐好,决定阳奉阴违,而后老老实实又带着心机问:“殿下,别管喝水了,咱们还是说说春/梦吧!我该怎么办呢?我好难受啊,我也不想梦见的。”
她还坐在凳子上,垂头丧气的。小小一个姑娘,倒是好意思!
齐观南没好气的走过去,看着生气,但走到她跟前,却又情不自禁的弯腰,低头,手又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了几下,“有没有好受些?”
折皦玉悄悄抬起头看他,两人的眸子在空中对视,一个转瞬挪开,一个失望低头。
失望的姑娘垂头嘀咕了一句,“还是难受的。”
挪开的目光又挪了回来,“无事,做春/梦……实属正常,你长大了嘛。”
他温和的开解,“我们阿萝长大了,确实到年岁了。”
折皦玉便忍不住抬起头回道:“是吧!我也是如此觉得的。”
又小声道:“殿下,还要怪你的。”
齐观南:“如何怪我?”
折皦玉:“你给我看不该看的书了!”
齐观南也正恼恨自己这点,他愧疚的道:“我不该给你看的,你还小呢。”
其实不小了。刚刚还说她到了年岁!
折皦玉试探道:“殿下,我听闻有一个十六岁的姑娘要嫁给你。”
齐观南:“……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折皦玉:“我也十五岁了啊,我不小的。”
齐观南心头一跳,正要揣测她的意思,就见她头又垂下去,问:“殿下,我以为你要娶个同龄女子的。你二十五岁了,会娶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