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臀被捏着抬高,玛丽几乎是垫着脚,身体左歪右摆,身体摇摇晃晃。
她头往后扭,却看不到人,那个人躲在她臀下。
扭了半天躲不开,玛丽抬起左脚往后踹去,却被早已准备好的手握住,那手很宽大,烫得惊人,大拇指在她的脚踝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抬高。
玛丽感觉自己是一张突然被拉开的弓。
很少运动的身体很孱弱,腿根的拉扯有一阵尖锐的痛,热烫的泪水涌上眼眶,玛丽鼻子一酸。她的左脚被按在浴缸边上,几乎站不住,只能又腾出右手手也按在浴缸边,左手勉强护住胸前的浴巾。
“你放开我。”
玛丽焦急的说,现在的姿势非常被动,身下的空挡变得更大了,那男人从跪坐的姿势杠杆站了起来。
从上看不到,玛丽灵机一动,低头,从被举高的左腿下空档看去,半蹲起的男人,身型比她大得多,蜡烛投在墙壁的影子扭曲又庞大,他穿着暗绿色的西装,大腿边有着毛茸茸的东西,她眯着眼想看个清楚,是细密层层迭迭的羽毛覆盖在巨大的羽翼尖上,是翅膀。
玛丽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有翅膀。
“德赛明二先生?”
她语调颤抖,不确定的问,心里一阵凌乱。
“玛丽”
始终沉默的男人终于答应了,那声音确实德赛明二,往日的清醒克制好像全被大风刮走,他在此时,还没停止舔舐的动作,好像就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请不要这样。”
“为什么要停。”
“你的窗户没关,你的门没关,不是嘛,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闷闷的回响在室内,有种难解的低落在他的情绪里。
明明约了他不是吗?
为什么昨晚还带那个alpha回家呢?
德赛明二看着那被他握住的腰,如此纤细,那滑到吸手的肌肤上留存着几个手印,有人在他之前留下了痕迹。
他不必猜。
那浓重的、恶劣的、霸道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味道。
就如同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他茶绿色的瞳仁变得竖直,几乎成了一条线。
淡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压低的眉,他脸色沉怒。
“你真的很不乖。”
他边说,握着臀瓣的手放开,伸出两指头缓慢的摸上颤抖的浅红的窄缝。
那嘟嘟的肉唇外侧也有残留的牙印,有人曾在此处留连,他眼眸中怒色一闪,双指并拢用力,一挥掌,狠狠的拍向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