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慢慢不痛了……曲流觴牙关咬得喀喀作响,憋着气,连喘息也不敢,感觉如果现在松了口,好像会叫出奇怪的东西。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从自己体内响起的水声,让曲流觴已经混乱成一片的脑子更加混乱。他的十指陷入身上男人的背脊,无意识地抓挠,男人全心全意地在他身上驰骋,即使背上多出了数道血痕也似完全不觉疼痛。
男人再度用力地一挺腰,花径中最柔软、最致命的那点被戳中,曲流觴终于松了齿,叫出了声:
『啊……』
只是一声低呼,男人埋在他体内的肉柱却更胀大了一圈—只因那叫声,已经听不出痛苦,而是迷茫、疑惑、舒爽……是身下人儿逐渐堕落于性爱深渊的证明。
原本抵死抗拒的穴口逐渐松了开,像是张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阳物;一开始稍嫌乾涩的甬道,如今逐渐泌出春水,让他的抽送更形顺畅;那双结实的长腿如今更是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每回他撤出都不自觉地收拢,像是不想他抽开那样……
太美好了……无论在他梦中幻想过多少次和尽欢的交合,都没有此时此刻的现实来得美好……曲流觴习武的身躯线条简洁俐落,肌肤坚韧充满弹性;下头的小洞就像主人的个性一样—一开始嘴硬抗拒,后在他的努力之下逐渐软化,紧紧吸附着,像是非他不可那样……
是的……这用词再贴切不过……非他不可……
他将在登基大典那日立尽欢为后,从此,这个国家,和尽欢,都是属于他的了。他原本害怕着尽欢会抵死不从,也担心两人的首次交合,误伤了对方,所以在对方的酒里加了些许的蒙汗药成份,让尽欢能放松些……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尽欢方才也说了喜欢他,身子又与他如此契合,完完全全就是上天註定,是他此生伴侣的最佳人选!
那些老臣也许会在旁絮絮叨叨,不过不怕……剷除异己的事他已经很上手,连轩辕庆都败在他手下,没什么是他不敢做或做不到的……谁要是阻拦他得到尽欢,就等着跟轩辕庆一般的下场。
蓝色的眼眸快速地掠过一抹寒意,然后在注视着身下人儿时又化成了暖光晃盪。
他一面繾綣地吻着曲流觴的唇,一面柔声说:『是不是舒服了……尽欢?顶这里……很舒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