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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在罗素家族给小西找回场子(2 / 2)

她就不信,自己儿子这天人之姿,还分不走那个孽种的一半宠爱。

……

克里里跪在少主的房门口已经半个时辰了。多年来在萱草阁的调教,已经让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跪姿。

他浑身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挑逗着人的神经。

他依稀能够看见,少主的鞋子正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两下,将头深深地埋在地面上。

江哀玉在看清了门口跪着个什么人之后,皱眉不已,问:“谁把他放进来的?”

北岛桑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点地。

克里里能够跪在这儿,或者说他放人候着,全是揣摩主人的心意,可天有不测风云,哪里是做奴才的可以揣测的。

江哀玉抬抬脚踩在北岛桑的颈子上,脚下的人被踩红了,仿佛窒息。

“可以啊,和小西过不去是吗?”

“贱奴…不…敢……”

那快要窒息的声音,还在卑微地请罪。

江哀玉想起什么,好像是自己的授意来着,讪讪地收回脚,又薅了一把小西的头。

这个小家伙,总是她的意外。

小西弱弱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姐姐,可不可以不要碰他?”

北岛桑才缓过神来,就听见上方传来这样的声音。心想这只金丝雀真是不知死活,主人要不是为了罗素家,根本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被主人舍弃的奴隶,活活打死都算是轻的。

之前罚他,也不过是不喜欢侍奴玩这种争宠的把戏罢了。

就在他以为金丝雀会被赶出去的时候,上方却传来了主人温和的声音:“在这里要叫我主人。”

江哀玉循循善诱,哄哄骗骗。

“玉姐姐”这个称呼,私下里可以叫,但绝不是这些时候。

“主人……”

“乖了。”

江哀玉牵着他进了屋,两个奴也爬了进来。

原本江哀玉是打算激一激罗素家,后宫里再收一个人。

可她现在改主意了。

罗素家已经有人在她后宫里了,不是吗?

在北岛桑的侍奉下,江哀玉简单地去淋浴室淋了个浴。她发现,自己的这个近奴总是爱跟着自己去这些地方。

以前对于他们,她是根本不会理睬,真正贴身的事情,都自己完成,之后嘛,也没让近侍这么贴身。

像洗漱室,淋浴室,卫生间这些地方都有专门的厕奴伺候。

最近倒是文锦客串了一个九秒钟的警匪片,那些黑帮老大总是被人在淋浴,或者是上床的时候被杀。

这让她突发奇想,毕竟她这个近侍也是黑帮的人。

“桑儿啊,你们黑帮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在淋浴室里搞暗杀?”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可把北岛桑吓得不轻。

“不…不是的…主人……”

江哀玉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那些警匪片里,杀的都是黑帮老大,没听说过杀什么黑帮太子的,就算有,被暗杀的也不是自己吧。

北岛桑的两颊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嗯,也对,”江哀玉不怀好意地踢了踢他的双腿,北岛桑就尽全力地将双腿张到最大的限度,“听说,你射击的水平很高?”

江哀玉踢了踢他胯间的玩意儿,不知道用这东西射得准不准。

北岛桑读懂了主人的坏笑,讨好地用脸去蹭了蹭她的小腿。

“主人……”

“你觉得,你能一次性将这些脏东西都射到自己的嘴里吗?”

另一边,瓦里西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怪怪地,却很是爽快。

他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悠哉悠哉地喝着小奴呈上来的百香果汁,而他那个平日里听说是罗素府出身最尊贵的哥哥,正跪在地板上,以一个最标准的奴隶跪姿。

他将百香果籽吐在地上,故作惊讶:“哎呀,这该怎么办?”

克里里看他故意将百香果籽吐到自己面前,就是想要他吮吸起来,再吞下去。他堂堂罗素家的大少爷,怎么会做这么自甘堕落的事情。

还好有小奴有眼力见儿,爬过来替他做了这么不知耻的事情,这也是这个小奴的份内工作。

要是这里有一点儿的不干净进了主人的眼里,那就不是挨鞭子这么简单了。

小西赤着双腿在床边晃来晃去的,每次都十分地靠近克里里的双臀,那最有弹性的地方。

克里里感觉到一双脚在他臀上晃来晃去的,不落下也不停止,但好像那双赤足就要进入双臀见的缝隙里去了。

这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同时也在鄙夷自己,怎么会这么下贱。

他是来讨少主宠的,不是来讨这个玩物的宠!

见她和那个人迟迟都没有回来,小西心里暗自鄙夷这些世家公子的作风,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当江哀玉回来的时候,见克里里还这么乖巧地跪着,再加上被桑儿伺候得舒服,气也就先消了半分。

她坐下的时候,克里里立刻爬上前来,让自己富有弹性的柔软双臀放在她脚下,充当脚凳。

这次,倒是小西打着胆子一脚踹在了他后面最敏感的骨头上。

小西跪坐在她的身上,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不要,不要用他!”

江哀玉摸了摸他那一头红色的发,将一绺别在他的耳后,道:“他从前给你委屈受了?”

她拿起北岛桑呈上来的手枪。

“碰”“碰”“碰”“碰”,精准地打在远处一面墙的四角。

原本厚重华丽的墙面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缓缓落下的玫瑰花瓣,与玫瑰花瓣铺就的阴暗密室。

打通之后,仿佛与整个房间连为一体。

密室的墙面上,明里暗里挂着埋着数不清的情爱工具。

江哀玉接起一片花瓣,道:“现在,他是你的了,想怎么玩也没有关系。”

小西着实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也没关系,我让人教你。”

说着,她示意北岛桑将人带进去。

北岛桑在克里里的脖子上套了一根麻绳就往后拽,这猝不及防,在克里里身上摩擦出许多的伤痕。

他粗暴地将人扔在地上,将克里里的手固定在墙面上。

北岛桑拿起一柄飞刀,飞快地在克里里的指缝之间穿插,惊得他一身冷汗,再也不敢有半分乱动。

小西跪坐在床头,被人摸了一下脑袋,只听到:“不错吧,想看什么尽管说。”

“看,看什么……”

小西结结巴巴,完全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也难怪,视觉冲击感太过强烈,不说被凌虐的对象,就说那个凌虐者,他真佩服自己之前有勇气敢给他难堪。

江哀玉勾勾手指,就有奴近前来报节目名以及节目的解说。

她一般不喜欢亲自上场,除非遇见特别喜欢的奴隶。所以,身边的侍奉的奴隶都会备上几个这样供她闲暇时取乐,就像之前在“樱山北泉”和“红叶流水”一样。

小西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到耳边的温度,江哀玉一下把他压了过去,小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小西回答到:“碎骨,我要看碎骨。”

“孺子可教也。”

北岛桑接到示意动手,他从墙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套钻石的工具。

最坚硬,也是最低调华丽的东西。

克里里惊恐地在地上扭动,求饶,那样子真是美妙至极。

北岛桑依旧面不改色,将他绑在墙面上固定好,然后跪下身去,反手抓着克里里的大拇指,敲在骨头上。

“啊——不要,不要,啊——”

“吵死了,把他嘴堵上。”

一旁辅助北岛桑的小奴,在他嘴里不知道塞进了什么东西,克里里果然没有再发出惨叫。

几近昏厥之中,克里里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白衣的天使。

是来拯救他的吗?

他的脚趾骨已经全部碎裂,恐怕以后也只能膝行。像他这样一个尊贵且看上去有几分威武的男子,屈服起来,也别有一番魅力。

小西站在他的面前,按照玉姐姐的话做。

他解开固定克里里手臂的银环,这人就顺势跪在他面前,小西打开机关,重新将他的双手铐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

“亲吻我,你将得到解放。”

此时的小西,在克里里的面前,像是一个能够拯救他的神灵。

就像教皇在接见他的信徒一般,即“亲吻我的脚面,你将得到解脱。”

小西不好意思地微微伸出脚。

克里里似乎犹豫却又一点儿也不犹豫吻上了他。

最终陷入了昏迷。

呵呵,这世界上还有更好的脱离痛苦的方式吗?沉睡之后,便感觉不到痛苦。

克里里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旁放着一个盛水的小盆。

他饥渴地去饮水。

神志稍微清醒一些才意识到,自己刚在干了什么:被锁在地上,跪爬着探出脑袋去饮水。

阴暗的密室已经重新隐藏,不会有人找到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丝的光亮。

他认得那双脚,曾经救赎过他的那双脚。

克里里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想要去亲吻那双脚面,却被无情地躲开了。

他听见流水的声音,是水,那小盆里又装满了水,神明没有抛弃他!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喝水了。

克里里看见那洁白如玉的脚面伸了过来,上面还有一些流动的水珠。他眼中迸发出惊喜,忘情地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去侍奉。

他没有了屈辱的感觉,只有迸发出一种名叫希望与幸福的东西。

克里里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了,只是一个劲地扭动与摩擦,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他感觉被人在地上拖行,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到最开,感觉两个冰冷的环一左一右锁住了他的脚踝。

他看见那双脚踩在了自己的身上,被溅了他喷洒出的白浊,终于得到释放了。他看见自己脏污的东西竟然玷污了那么神圣的脚。也不顾自己被锁着,将自己整个人压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去清理他的脏污,卑微地祈求着神明不要动怒。

当克里里真正走出密室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隔壁的房间。

“小西,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这似乎不是一个问句。

小西理所当然地回答:“姐姐能用他们是他们的荣幸,不好用丢了就是。哪有奴隶不想被主人赏识的?”

“呵呵,去吧,他也该醒了。”

小西走前,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这世界上哪里有奴隶不想爬上主人的床的呢?

小西眼中闪着水光。

他悄悄地打开了克里里的门,给他端上了一盘水果,道:“大哥终于醒了。”

没有一丝温度的安慰,就算他怎么装,也装不像。

“你来干什么,出去!”

“我只是来看看大哥的伤。”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庶子说话了!我让你出去!”

“这可是你说的。”

小西放下果盘,穿着拖鞋的他踢了踢克里里的床沿,表示不满。

“这里容……”不得你这么放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注意到了那双脚。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真的就很想那样跪下去,仅此而已。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可是越是克制就越是忍不住,终于,他挣扎出声:“别走……”

他见人无动于衷,呵斥到:“别走!”

小西依然没听见似的。

克里里一下子就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乱动地摔下床,急切地爬到他脚边,想要一探究竟。

他已经不能走路了。

似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去闻,去确定是不是那样的味道。

怕他离开般地,克里里想碰又不敢碰,只是愣神,机械地抬起头,自下往上,看见了神明的面容。

“想要吗?”

克里里浑身一震,身体又出现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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